&ep;&ep;一瞬间鼻尖发酸,眼眶又饱又胀,喉咙像是被人遏制住一般喊不出声,抽噎的身体像卡了壳的齿轮断断续续,脑袋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属于她可控的范围。

&ep;&ep;只能感觉到双腿在小幅度颤抖,臀肉绷紧,小腹酸楚,男人的手指在洞里逆转了半圈折迭在口子上,撑开的小洞噗溅着大片水光。

&ep;&ep;即使室内很黑,但她还是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已经聚焦在不断喷水的地方,火热的眼神将那处烧的滚烫。

&ep;&ep;她不自觉又收缩嗡动,将粗壮的手指来回吞吐,再吐出潺潺的春水,从紧缩的菊花口处划过,流进漆黑的被面。

&ep;&ep;“嘶~”

&ep;&ep;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疲软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经变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张大嘴就能将那处吞尽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ep;&ep;“你是没喝过奶吗?”刚经历过高潮的嗓音哑的像是被柴火熏过,粗嘎的如同鸭子在叫。

&ep;&ep;祁焱掏出手指,将指尖上温热发亮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拿住两个坠的发沉的软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肉上。

&ep;&ep;他咬的很狠,牙齿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ep;&ep;路曼疼的连番挣着手腕上的绳链,就差没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孙。

&ep;&ep;祁焱好半天才松开嘴,雪云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血,足见刚那下咬的有多狠。

&ep;&ep;他抬眼去看她满是泪痕的清隽小脸,声线很低,如同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ep;&ep;“没喝过。”

&ep;&ep;三个字并不长,也不会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恶完全不是装的,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厌恶。

&ep;&ep;祁焱并不关心她是否厌恶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个痕迹,被厌恶又何妨?

&ep;&ep;就和这个牙印一样,日后只要有人问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ep;&ep;只有这个牙印,能证明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