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凑到一起,我就得好好管教你。”

&ep;&ep;豆豆都快哭了,没想到她也有说不过别人的时候。

&ep;&ep;她暗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东家,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当什么土匪,就想学点本事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ep;&ep;老张头眉头一挑:“那你方才拍他们马匹拍得那么响?”

&ep;&ep;豆豆快抓狂了,她那个充其量算是和土匪们套套近乎,怎的就成拍马屁了?还拍得那么响!

&ep;&ep;她挠了挠头道:“东家,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杜爷说让我五日后随着您一起去飞云寨给他们头儿做菜,想推脱也不可能了。”

&ep;&ep;老张头眉头皱了起来:“阿七,你不知道那位张爷的厉害,更别提他们新近勾搭上的那位疤爷,他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咱们这一去凶多吉少呐……”

&ep;&ep;豆豆嘟了嘟嘴,她可没觉得那位“头儿”有多厉害。

&ep;&ep;要是真厉害,当年会被不满十岁的她弄进杭州知府衙门大牢去么?

&ep;&ep;她此行的目的和需要提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狡诈奸猾的怎的土匪头子——张大疤瘌。

&ep;&ep;至于这几名当年得罪过她的绑匪,对付他们还真不需要花费多少心力。

&ep;&ep;豆豆装作不明就里的模样道:“东家,您和张爷是怎么认识的?”

&ep;&ep;老张头苦笑道:“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三年多前在流放大西北的路上,他勉强算是救过我一命……可这份救命之恩我真是要不起。”

&ep;&ep;豆豆知道他不想和自己详细解释,可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张头对那位张爷的感觉非常复杂。

&ep;&ep;恩怨交织,如今可能怨气更重些,但他是重情义的人,对张爷绝对下不了手。

&ep;&ep;而且他的顾虑太多,妻儿老小一家的生命前途都不得不考虑。

&ep;&ep;所以,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必须坚决放弃同老张头合作的念头。

&ep;&ep;该下药下药,该撒谎撒谎,一切还是按照预定的计划一步步来。

&ep;&ep;拿定注意后,豆豆站起身笑道:“东家,您还是回屋躺一躺,时辰不早了,我去做晚饭。”

&ep;&ep;老张头见她依然故我,长长叹了一声:“阿七……”

&ep;&ep;初生牛犊不怕虎,可偏就是这样初生的牛犊,能把他这样的老牛直接给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