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豆豆见惊风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知道这位“大爷”是真动了和奔雷兄比武的念头。

&ep;&ep;高手对决她当然也感兴趣,只不过来日方长,有些事儿可以慢慢来,有些事儿得尽快问明白为好。

&ep;&ep;她笑了笑:“这一战就这么定了,不过这里地方狭窄施展不开……”

&ep;&ep;惊风笑道:“属下不挑地点,在哪儿都能比试,想必小王妃身边的高手也不会在意的。”

&ep;&ep;豆豆柳眉一动,惊风大爷的意思是他陆地上的功夫和水上功夫都相当了得,随时可以应战喽?

&ep;&ep;这人真不愧是大白汤圆的属下,臭屁的毛病也是一样一样的。

&ep;&ep;奔雷兄是真正的暗卫,一切以主子的安危为主,才不会这么肤浅!

&ep;&ep;她笑道:“你们不挑地点可我却是最挑剔的,高手对决可不是每一日都能看到的,还不兴好好准备一番?”

&ep;&ep;惊风大爷的脸皮微微抖动了一下。

&ep;&ep;合着小王妃是想看戏?

&ep;&ep;八年前他就知道这小姑娘磨人的功夫天下第一,果然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长大后更是……

&ep;&ep;他耸耸肩道:“一切听从小王妃的安排,属下无所谓。”

&ep;&ep;豆豆对一旁的丫鬟们吩咐道:“准备一些茶水点心送到这里来。”

&ep;&ep;丫鬟们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ep;&ep;惊风道:“小王妃这是……”

&ep;&ep;豆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套白藤桌椅:“惊风大爷请。”

&ep;&ep;惊风摸了摸鼻子:“小王妃能别叫属下‘大爷’么?”

&ep;&ep;原来豆豆嘴里说出的“爷”字用的是轻声,惊风自称的“爷”用的是阳平(第二声),字是同样的,发音不同就全变了味儿。

&ep;&ep;他惊风三十岁刚出头,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被人唤作“大爷(轻声)”对吧?

&ep;&ep;就算是“大爷(第二声)”,他身为属下,让未来主母这般称呼,被小王爷知道还不扒了他的皮?

&ep;&ep;豆豆边走边道:“不是你自个儿说自己是大爷么?”

&ep;&ep;惊风:“……”

&ep;&ep;他那是顺嘴的好不好!

&ep;&ep;说话间豆豆已经坐在了白藤椅上,笑道:“坐呀,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ep;&ep;惊风无奈,只好坐到了她对面。

&ep;&ep;豆豆道:“说来咱们也是老熟人了,对吧?”

&ep;&ep;惊风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豆豆指的是八年前偷金豆豆的事儿。

&ep;&ep;他讪笑道:“那是,小王妃打得好一手擀面杖,属下的脚踝可是痛了好些日子。”

&ep;&ep;豆豆抖了抖衣袖道:“好啦,不和你扯闲篇儿了,把你家主子的安排都给我说说,虽然我没有什么本事,也相信你们能把事情做得十分完美,但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ep;&ep;惊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貌绝伦的小姑娘,谁说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是绣花枕头的?谁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

&ep;&ep;他笑道:“小王爷只吩咐属下安全把小王妃护送回京……”

&ep;&ep;豆豆惬意地靠在白藤椅背上,笑道:“惊风大爷,你家主子是喜欢显摆,可他却十分了解我。

&ep;&ep;我就是个懒散的人,他要是单纯想接我返京,寻一艘普通的官船,客舱布置得舒服一些就成,绝不会寻这么华而不实的硕大官船。”

&ep;&ep;华而不实?

&ep;&ep;惊风大爷有些哭笑不得。

&ep;&ep;这艘船是奢华富丽不假,可的确很“实”的好不好!

&ep;&ep;从设计到用料,全是按照最严格的标准,不是他胡吹,拿去船厂随便一改装,那就是妥妥的一艘坚利的战船。

&ep;&ep;豆豆才不管他面色如何,又道:“还有,你惊风大爷能不能胜过奔雷兄我不知道,可当初在青州府你同我师傅那一战我可是亲眼所见,你的确是个高手,想必另外那十七位老兄的武功也不会差。

&ep;&ep;我虽然也得罪过不少人,但似乎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人家应该不至于要我这条小命。

&ep;&ep;何况,我还真想不出我得罪的那些人中谁有那么大的势力,需要你们十八个人一起来护卫。

&ep;&ep;所以,这其中的缘由想听你说说。”

&ep;&ep;惊风撇撇嘴,他才不相信这个奸诈的小姑娘会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ep;&ep;他笑道:“实话对小王妃说,我们十八个是当初先帝亲自从皇家暗卫营里挑出来赏赐给小王爷的暗卫,跟在小王爷身边已经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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