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沉繁枝在司岍睡着后不久,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地爬起来,晨练。

&ep;&ep;她的生理时钟会比司岍晚1-2个小时,若不是因为宿醉不清醒,她也不至于懒到让司岍给她喂饭。

&ep;&ep;等她在宽敞的客厅练完基本功,才蓦地想起那天不是假日,而全勤外交官司岍先生竟然没去上班。

&ep;&ep;她蹑手蹑脚地凑近司岍,细细观赏他清隽温润的睡颜,不知看了多久,沉繁枝甜蜜地“噗嗤”笑出声。

&ep;&ep;昨天晚上的事,她全都想起来了。

&ep;&ep;早间困顿倦怠时,隐约有些记忆朦胧地回想起一些片段。现在望着司岍眼底那抹青色,沉繁枝自忖,她怕不是做了次艳鬼,榨干了司岍这个衣冠楚楚的小道士。

&ep;&ep;女上位还真是有点意思,看司岍那根本把持不住的猴急样儿,看来以后又多了个拿捏他的杀手锏!

&ep;&ep;至于内射嘛……

&ep;&ep;沉繁枝用指尖点了点司岍俊挺的鼻尖,双眸含春带笑,看不出半分恼意。她的手顺着他人中抵上他的唇峰,恶趣味地将葱白修长的手指探进他口中。

&ep;&ep;他的口腔潮湿温热,她一把手放进去,他就无意识地吸吮了一下。指节被柔软的唇舌包裹,这种奇异的触感激得沉繁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p;&ep;好色情!

&ep;&ep;沉繁枝总算是领悟到,为什么那些限制级大片里,男女主喜欢相互用手指去挑逗对方了——指尖的神经末梢确实分外敏感。

&ep;&ep;她抽出手,正要帮司岍把被子拉上去些,手腕被他猛地一拽,一个天转地旋,她就被熟睡中的司岍压在了身下。

&ep;&ep;沉繁枝还没回过神,司岍两腿间那肿胀勃起的硬物便直直插入她只有少许爱液的花穴中。

&ep;&ep;“呀!”

&ep;&ep;她有些疼,但昨天被他填满塞入大半夜,花径尚且保留着他那尺寸的扩张空间,能比以往更快适应他。

&ep;&ep;“司岍!”

&ep;&ep;她觉得他有些古怪,虽然猜到他该是梦里也在和她做少儿不宜的事,但他投入得过于忘情,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ep;&ep;神情还有些恶狠狠的,比床笫间他要她要得凶猛时,戾气更重。

&ep;&ep;一连唤了好几声,软肉都被他戳到滋滋喷水了,他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

&ep;&ep;“吱吱?”他迷蒙的眼神,恍如还在梦中,“我……”

&ep;&ep;沉繁枝被他操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两腿自然地盘上他的腰部,脚跟沿着他尾椎骨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媚叫着要他继续。

&ep;&ep;“不要停、司岍!嗯……重一点!”

&ep;&ep;司岍早已只剩下遵从本能的挺动,沉繁枝说什么他都一五一十地照做不误。

&ep;&ep;就连有没有戴套,什么时候射给她,他都抛之脑后。

&ep;&ep;只剩下最直白的抽插、挤压。

&ep;&ep;最后他碾着她的花心,趁她又是一轮潮涌,扣住她肩膀,马眼一松,灌了她一注又一注白浊。

&ep;&ep;司岍再次醒来时,阁楼的天窗外,已是繁星点点。

&ep;&ep;他感觉额上有些湿湿的,正要抬手去碰,一只手已经率先贴上他的额角。

&ep;&ep;“好像已经退烧了。”沉繁枝撩起长发,取下司岍脑门上的毛巾,用自己的额头去量他的体温,“好像真的呢,我再给你量一下!”

&ep;&ep;“吱吱……”司岍喉咙沙哑,意识渐次回笼,“我发烧了?”

&ep;&ep;“是呀,”沉繁枝把温度计塞进他舌下,动作间指腹不小心扫过他唇瓣,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发着烧都能折腾人,可真有你的!”

&ep;&ep;折腾人?!

&ep;&ep;司岍回味须臾,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个真切的梦,并不是两人在Vix重逢后,他被她骗有男友那个夜晚,他辗转反侧时做的春梦。

&ep;&ep;而是真的把她压在身下,操弄且再次内射了……

&ep;&ep;等一下!

&ep;&ep;“吱吱!”司岍扯掉嘴里的温度计,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糟了!我昨天到今天,一直……没戴套。”

&ep;&ep;沉繁枝霎时脸色一变,她哭丧着脸推他,“完蛋了!现在吃避孕药都不一定来得及了!我这才当上首席,万一不小心怀孕,那我是流了好还是留下TA好?”

&ep;&ep;“我当然是希望你……”司岍话到嘴边,又谨慎地咽了回去,他现在懊悔不已,觉得自己简直精虫上脑,酿成了大错。沉繁枝要是真的怀孕了,她想留下孩子他自然是万分喜悦,只是就怕她事业刚刚起步,不愿意留下TA,那他开口挽留,万一影响了她自己做决定,他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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