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你到底有没有点儿常识啊?大半夜的,当然在睡觉!”东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他对罗叶奇的称呼依旧,大家却没有一个敢再笑出来。

&ep;&ep;罗叶奇板着脸,略微沉吟:“昨天死者来过麻将馆吧,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是谁?”

&ep;&ep;整个麻将馆再次变得鸦雀无声,似乎都在回忆昨天的事情。

&ep;&ep;一个坐在角落里的混混儿突然开口:“昨天王贵才好像是跟麻子哥走的……”他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麻将馆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ep;&ep;片刻,就有人附喝:“对!好像是麻子!我也记得昨天他是跟麻子走的!王贵才赢了钱,说要请他喝酒。”

&ep;&ep;“麻子?”罗叶奇眼睛一亮,麻子的出现很可能给破案带来新线索,东哥肯定知道关于麻子的事情。

&ep;&ep;罗叶奇面带微笑对东哥说道:“走啊,警察叔叔请你去刑侦队喝茶。”

&ep;&ep;东哥尴尬笑了笑,这个“警察叔叔”还真是不好惹呢!

&ep;&ep;……

&ep;&ep;罗叶奇带走东哥的同时,苏默言带着古月驱车来到了化工厂职工宿舍。

&ep;&ep;化工厂职工宿舍就像是贫民区,散乱的平房横七竖八,简易三节楼处处临危,数年前新闻上报道过,化工厂曾经进行过棚户区改造,可随着它倒闭了,这件事情也被搁浅。

&ep;&ep;车刚拐进来,苏默言就发现根本都没有办法把车开进去,只能步行。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原本就很泥泞的土道上,现在更是满目疮痍,完全没有办法下脚。

&ep;&ep;停好车,苏默言带着古月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见一个平房的院子亮着灯,他走过去探进半个身子,见到一个中年妇女在清理院子的积水。

&ep;&ep;“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苏默言话还没说完,中年女人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将院门关上。

&ep;&ep;吃了闭门羹的苏默言,抬手敲了敲紧闭的院门,院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ep;&ep;“这女人什么意思?!”古月有些吃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回转着,最后转向苏默言,“她这是怎么了?我们又没招惹她。”

&ep;&ep;“这反应很明显,王贵才人缘不好!”苏默言走到这家隔壁,继续打听消息。

&ep;&ep;据李翠香交代,王贵才和陈茂是发小,苏默言原本打算找陈茂之前先弄清楚王贵才的口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ep;&ep;隔壁院门敞着,苏默言探头向里面张望,见有人在,这次他直接掏出怀中的警官证,说道:“你好,跟你打听一下王贵才。”

&ep;&ep;“有啥好打听的。”那人盯着警官证看了两眼,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后,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犯事儿了?”

&ep;&ep;“怎么?王贵才经常犯事儿?”苏默言留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反问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ep;&ep;“王贵才那王八羔子才不是东西呢!成天到晚就知道吹牛,啥本事都没有……”

&ep;&ep;那人似乎还没有说尽兴,苏默言便打断他的话:“具体说说他怎么‘不是东西’?”

&ep;&ep;“王贵才人品不行!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成天晃晃悠悠的没个正形,他啊除了耍钱什么都不会,三天两头向老婆要钱,老婆不给,就是一顿毒打!儿子女儿也总是经常被他拳打脚踢。”邻居毫不隐瞒,把王贵才形容的像个畜生,“这样的人不犯事儿才怪!”说话的同时,他脸上露出厌恶王贵才的表情。

&ep;&ep;“王贵才和老婆要钱,打老婆,打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ep;&ep;“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这邻里邻居的谁不知道啊?”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一次他喝醉回来,把他老婆拎到了楼道里打!你可不知道,当时差点儿就把他老婆打死了,要不是邻居们阻拦,非得出人命不可!你说说,这王八羔子是不是作孽嘛!”

&ep;&ep;古月知道王贵才这人不靠谱,却没有想到在邻居的口碑中这么不好,她十分麻利地把邻居的话全都记录下来。

&ep;&ep;苏默言又问:“那你刚才说王贵才‘吹牛’是什么意思?”

&ep;&ep;“王贵才成天到晚游手好闲,谁都知道他没什么能耐,他倒好,总和别人说他睡了谁谁谁,最离谱的是他竟然说他睡了化工厂的厂花,你说说,这谁能信!?”

&ep;&ep;第17章推断嫌疑人

&ep;&ep;邻居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估计是看不惯王贵才所作所为,对他极为不满,才有了种种表现。

&ep;&ep;苏默言对王贵才如何吹牛并不关心,对他是否真的“睡了厂花”也不感兴趣,他只想从邻居的口中证实王贵才的品行,同时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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