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阳光渐渐隐没在云层中,乌云愈发厚重,暴雨倾盆而至,狂风呼啸声与汽车鸣笛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这夏末的尾乐。

&ep;&ep;邢鑫按地址找到一片即将要拆迁的棚户区,那些低矮错乱的平房林立在高楼中央,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ep;&ep;“382号?”邢鑫走进一条胡同,看着墙上的门牌号叨咕,“应该离386号不远了!”

&ep;&ep;一连走了好多家,竟根本没有找到386号,邢鑫的嘴里咒骂道:“刘帅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门牌号都能搞错!”

&ep;&ep;邢鑫随手敲了敲其中一户的院门,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站在门洞里,哈着腰问道:“什么事儿啊,小伙子?”

&ep;&ep;“大爷,我想问问386号怎么走!”邢鑫问的十分客气。

&ep;&ep;“386?”那大爷咳嗽了几声,从门洞里走出来,“你要找老余家?他家好多年都没人住了啊,房子一直都空着,你找他家干啥?”

&ep;&ep;第98章余家老宅

&ep;&ep;邢鑫听了这话,并没有感觉奇怪,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ep;&ep;“大爷,您和我说说,他们为什么不住这儿了?”

&ep;&ep;“咳咳,你打听这个干啥?”老头又是一阵咳嗽,“他们家的惨剧这片儿人都知道,你应当不是这儿的人吧?”

&ep;&ep;“对,我不是这片儿的人,”说着,邢鑫掏出警官证递给老大爷,“我是警察,来调查关于余四土家的事情。您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ep;&ep;老大爷虽然眼神不太好,却听到邢鑫说的那句“警察”,他赶快侧身让了一条路,忙不迭地说着:“哎呀,原来是警察同志,快请进!这外面还下着雨呢,你们也是够辛苦的,咱俩屋里说!”

&ep;&ep;邢鑫跟在老大爷身后往里走,顺手擦了两下已经濡湿的裤脚,又问道:“当年的事儿,究竟是什么?”

&ep;&ep;“唉,提起当年的事儿我就来气!老邻居没有不知道的,还不都是王贵才的那个不是人养的东西,做出那档子让人羞耻的事儿来,”老头叹息一声,手中的拐棍使劲儿地在地上戳了几下,溅起的水落在他的鞋上,“你说说,老余家好好的一家四口,被他给闹腾的,爹失踪了,娘被人女干污自尽,剩下俩孩子可咋过日子,苦命的孩子啊!”

&ep;&ep;“余四土失踪了?”

&ep;&ep;“对对对,”老头摇着头说下去,“大家伙儿都说他失踪了,不过依我看,余四土八成也是让王贵才那个王八蛋给霍霍死了,要不然好么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ep;&ep;“大爷,你为啥这么说呢?”邢鑫好奇起来。

&ep;&ep;“王贵才那个畜生平时就驴性,说白了,他就是一地痞无赖,”老头抿了抿嘴,连声叹气,“这种人能干出什么好事儿?反正啊,我就觉得始终没见的余四土,八成和他有关系。”

&ep;&ep;雨越下越大,路上行人愈来愈少,整条街空荡荡的,有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只剩下马路两旁的积水湍急的往沉井里流淌……

&ep;&ep;大家都在忙着的同时,苏默言和古月也没闲着。

&ep;&ep;证物科,苏默言找到了王贵才案发现场发现的两枚脚印对比。

&ep;&ep;“这么紧张,你究竟带我来找什么?”古月凑过来,盯着苏默言手中的相片看。

&ep;&ep;“你说说,这俩个有什么不同。”苏默言递给古月,“这张是王贵才死亡案发现场对面天台上发现的鞋印,另外一张是复查案发现场在楼道里发现的脚印。”

&ep;&ep;古月跟苏默言这么久,已经摸出了一些道道儿,她瞟了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ep;&ep;“两只脚印的纹理不一样,”古月一口断定,“而且感觉这两只鞋的大小也有区别,该不会是……”

&ep;&ep;“还别说,聪明不少。我推测,案发当时应该有两个人去过现场。”苏默言顺手把相片塞回了证物袋里,抬头揉搓这古月的头发,“还算有长进,等这个案子结束了,犒赏犒赏你!”

&ep;&ep;古月歪过头,把苏默言的手打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和自己这么熟,都开始动手动脚了。

&ep;&ep;苏默言并没有理会古月的举动,说道:“当时,在门把手上没有发现指纹,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ep;&ep;“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小美姐好像说过一句,凶手应当是带了一双……”古月嘟着嘴回忆着,“对,是一双白色的线手套!”

&ep;&ep;“你不觉得奇怪吗?”

&ep;&ep;“奇怪?没觉得奇怪啊?凶手带手套不很正常么?”

&ep;&ep;“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高,他事先准备了手套不足为奇,可在天台上留下脚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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