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哇!小古今天怎么变成哲学家了?”臧九臣和她一起往下走,安慰着,“社会大同,这个问题十分深奥啊!不过人性都是最自私的,因为自私才有了罪恶,才能区分出所谓的‘好人’和‘坏人’。这是人之根本,你不要因为这个而伤心吧?”

&ep;&ep;古月又叹了一口气,还是觉得心中憋闷着难受。

&ep;&ep;“臧大哥,你有时间么?我请你喝咖啡。”古月邀约,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ep;&ep;“今天不行!”臧九臣看了一眼手表,“我下面有一个手术,现在马上要去手术室,要不然改天我请你!”

&ep;&ep;古月扫兴地点着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臧大哥,我想问你一个比较专业的知识,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

&ep;&ep;“说。”

&ep;&ep;“你是外科手术大夫,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比如——做过移植器官手术的人,有没有因为医生在脏器上面动过手脚,而导致移植器官的人死亡?”古月突然想到了案子里的一个关键性线索,“又或者,因为在移植过程中某个环节,而导致死亡?这样的死亡手法,能不能被察觉?”

&ep;&ep;第383章黄广浩

&ep;&ep;“这个……”臧九臣突然顿了一下,用手指轻轻撩过了鼻尖,“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不知道应当怎么和你解释,才能让你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ep;&ep;“没关系,你说,我就当是随便听听。”古月沉着脸,并没有觉得,臧九臣可以解决她心中的疑惑。

&ep;&ep;“是这样的,移植手术本来就有风险。就算血型等各方面都匹配,也不见得做完的手术就是百无一失。”臧九臣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用自己的专业为古月解答,“很多情况下,被移植者的身上多少都会出现排异的现象,或多或少。当然,过了排异期后,有的人就可以融合得很好,在经过一段治疗期之后,和正常人无异,而有的人会产生强烈的排异现象,会一直用药物来维持生命,直到死亡……你说的意思是表达,在手术里动手脚,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然这个问题的重点在于,医生为什么要对患者下手?难道,医生和患者之间有什么私忿?如果没有,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几乎不存在。”

&ep;&ep;“没想到臧大哥分析的这么有道理!”古月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这都是我的假设嘛,仅仅是和你讨论一下,就是想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有没有私忿,这个现在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探讨这种可能性而已。”

&ep;&ep;“有,并且几率很大!”臧九臣站定了脚,摸着下巴说道,“就好像修车的技工,他想要让车子三天坏,绝对不会坚持一个月!所以,如果医生想要在你的身上动手脚,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ep;&ep;“对哦,或许这就是老人常说的那句——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古月的心彻底凉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被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有信心了!唉……人啊,还真是脆弱,随随便便就有可能死!”

&ep;&ep;臧九臣眯缝着眼睛看着有些苦恼的古月,露出了暖人心的笑容,分析着她的心理活动,道:“小古,你是被手里的案子缠着找不到思路了?如果你信任我,可以和我分享,我愿意帮你解开谜团。和我说说具体的,在做手术方面,我可是专家!”

&ep;&ep;站在泛白的阳光下,臧九臣的身后像有一道光圈般,让人从心里透着一种快乐感。

&ep;&ep;古月看到他灿烂的笑容,突然就想到了她生病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早晨,苏默言站在光晕里,让她看的有些晃了神。

&ep;&ep;她轻笑着,晃着手,婉拒着:“不用了,案子都是保密的,我不能随便和其他人说。当然,这并不是不信任你,是职业道德,就好像你们要为患者保密是一样的。”

&ep;&ep;“没关系,我就是那么一说。”臧九臣双手插兜,笑眯眯地说着,“你别为这件事烦心,看到你皱眉,我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呢!让美女皱眉,这可是一种犯罪。”

&ep;&ep;“谢谢你的开解,我的心里已经舒坦多了,但愿可以顺利把案子完成,早点解脱。”古月脸上逐渐有了一些笑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的一片洁白,“我走了,要去调查其他的案子,下次来找你,让你请我喝咖啡!你也快去找你的病人吧,他们还在等待你的救助呢!”说完,古月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开。

&ep;&ep;臧九臣双手插在兜里,看着她背影里的马尾辫,它在空气中跳跃着,就好像一只俏皮的小兔子,扰乱人心。

&ep;&ep;在公交车上,去往黄广浩家的路上,古月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直在想关于贾歌的事情。

&ep;&ep;让古月兴奋得是,贾歌的口中竟然能说出黄广浩的名字,这个人究竟和他又是一种什么关系?黄广浩,难道就是他们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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