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无尾听到要没饭吃了,挣扎着要爬起来,扶我起来,我还能搬。

&ep;&ep;看着无尾继续劳作,云锡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悠哉悠哉地离去。

&ep;&ep;无尾费力地抱起一个酒坛子,想她活了这么些年岁,虽日子过得穷苦点,一个人长大孤独些,啥时候受过这等打压啊。

&ep;&ep;她将酒坛子往地下一扔,土质松软,无辜的酒坛子“咕咚咕咚”地滚远了些,她要奋起反抗,打倒云锡的黑暗压制。

&ep;&ep;搬不完晚上没饭吃,搬不完晚上没饭吃……云锡这句魔咒适时的萦绕在了无尾的耳边。

&ep;&ep;她奋力拔腿追着滚远的酒坛子,费力地抱起,认命的搬去了贮酒的茅草屋。

&ep;&ep;夕阳西下,天边余晖火红,无尾的影子被拉长,“嘎吱”一声,她最后一次推开茅草屋的门,将酒坛子摞到了上面。

&ep;&ep;“呼——”她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肩膀,今晚的饭,总算是保住了。

&ep;&ep;晚上的饭可能为了犒劳劳累一整天的无尾,做得很是丰盛,摆满了整整一桌子,无尾吃得很欢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