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侍候做工,只要成了婚,便会离开君上府回家去,算下来在族君府上也待不了几年。
&ep;&ep;所以云锡口中的,成了亲并且有孩子的匠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ep;&ep;无尾惊怒之下,又奇怪云锡为何要费力气去编故事骗她,让她来干这档子事儿?
&ep;&ep;“咦,姑娘怎么在这儿?”
&ep;&ep;到了饭点儿,过来送餐的侍者怪道,“哦,我明白了,姑娘定是觉得公子誊抄条例辛苦,过来看看公子吧?”
&ep;&ep;什么?
&ep;&ep;无尾一脸懵,“这条例,为什么说是他誊抄?”
&ep;&ep;“公子没跟姑娘说吗?这条例,是不得外泄的,故而得由君上或公子誊抄,君上常年忙于外务,所以这些年来便落到了公子头上……”
&ep;&ep;无尾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
&ep;&ep;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她无尾是只货真价实的狐狸!
&ep;&ep;“云锡人呢?”怒气值一路飙升的无尾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云锡的院子里。
&ep;&ep;院中的侍者不知发生了何事,叫素来温和的姑娘如此炸毛,“公子下午便出门了,说是,外边有事情要忙,今日不一定能回来,叫姑娘晚饭,也不必等他了……”
&ep;&ep;无尾,“……”
&ep;&ep;无尾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憋屈得难受极了,故而,她多吃了三碗米饭,把脆骨在嘴里咬得“嘎嘣”响,假装是在咬云锡的骨头出气。
&ep;&ep;吃完饭之后,无尾仍郁郁寡欢,她为什么摊上了这样不靠谱且油嘴滑舌的哥哥?
&ep;&ep;怀着悲痛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无尾回到了她的院子里。
&ep;&ep;“姑娘回来了?”照顾她的狐狸姐姐刚好出来,“今天大公子还来你院子里转了一趟。”
&ep;&ep;“哦……”无尾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慢吞吞地往屋子里走。
&ep;&ep;猖狂,云锡此人,真是猖狂,骗她给他做苦力,还敢跑到她院子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