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牧然,你和余乐佳去休息室喝点东西。”说话时,他的目光始终在宁浅身上。

&ep;&ep;顾牧然新奇地盯了司徒封三秒,随后嘿嘿一乐,“成,懂了。”

&ep;&ep;“你懂个屁。”余乐佳一巴掌拍掉顾牧然伸过来的手,转头对宁浅眨了眨眼睛,“小浅,我口渴,我去看看他们这有什么好喝的。”

&ep;&ep;两人一同离开办公室。

&ep;&ep;宁浅警告的目光被余乐佳彻底无视,她转身不经意看到茶水间的保鲜柜里玲琅满目。

&ep;&ep;“你找我什么事?”她屏息问道。

&ep;&ep;“电话是你打给我的。”司徒封轻轻一笑,好心提醒。

&ep;&ep;“打错了。”

&ep;&ep;“原来小浅对我的戒心这么重。”

&ep;&ep;语气轻轻,夹杂着一抹无可奈何,尤其对上司徒封那双眼眸时,仿佛你就是负了他的罪人。

&ep;&ep;宁浅一时无言以对,在司徒封的注视下,几番才把内心的絮乱捋顺。

&ep;&ep;“司徒,你一再的帮我,总有理由吧。”她干脆直说。

&ep;&ep;他意外的闯入她的世界,不计回报的站在她身边,不应该有个理由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ep;&ep;“所以在你眼里,对你好必须有理由?”司徒封倏然起身,一步一步向宁浅走来,轻扬的语调再次乱了宁浅的心。

&ep;&ep;无形的压抑突然包围住宁浅,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等再抬头时,他已经站在她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细腻如玉的肌肤。

&ep;&ep;“你生气了?”心突的一跳,下意识的感觉脱口而出。

&ep;&ep;“你不是要理由吗?”司徒封噙着笑,他每向前一步,宁浅都后退一步,直到碰到了沙发退无可退。

&ep;&ep;她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身向后倾,眼中的他温和全无,邪佞的气息迎面扑来,明明笑得无害,却让她心惊肉跳,哪还有之前贵公子的影子,分明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坏蛋。

&ep;&ep;“怎么不说话?恩?”

&ep;&ep;他突然压下身子,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周围娇嫩的肌肤,惹得她打了个颤。

&ep;&ep;“司……徒……保持距离啊!”故作镇定,微抖的声音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

&ep;&ep;“我给你理由,你还要距离,未免太贪心了。”他勾唇一笑,每一个音色撩得人心痒。

&ep;&ep;宁浅身体紧绷,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不是纯如白纸的孩子,和程天佑也有过亲密举动,心如小鹿乱撞的感觉或许因为时间太久而忘记了,但她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喉咙,却是她印象里的头一次。

&ep;&ep;“靠,我来的真TM不是时候。”

&ep;&ep;正在宁浅不知道如何收场时,一声熟悉的低咒突然传来,她侧头望向门口,只见顾牧然正暧昧的看向她这面。

&ep;&ep;她脸颊一热,来不及害羞,围绕她的气息骤然散去,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

&ep;&ep;宁浅直起身,局促地挽了下鬓角的碎发,转眸看到司徒封静静地站在那里,温雅高华,淡定从容的模样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ep;&ep;她收敛心情,尽量平静的对待。

&ep;&ep;“嘿嘿,封子,我可不是故意坏你好事啊,是真的有急事。不然我也不舍得放走余乐佳。”

&ep;&ep;“乐佳走了?”宁浅又气又无奈,猪队友一只。

&ep;&ep;“丢不了她,你放心。”顾牧然扬了扬眉,对宁浅说,“我要和封子事,你或许感兴趣。”

&ep;&ep;司徒封眸色暗了暗,转身坐到沙发里,看了眼宁浅,“说吧。”

&ep;&ep;宁浅竖起耳朵听,按理说他们的事压根和她不沾边。

&ep;&ep;“这个女人你认识吧,就算不认识,也至少见过。”顾牧然从办公桌上拿起笔记本电话,敲了几下键盘,屏幕锁定在新闻报道的某个画面,放在茶几上。

&ep;&ep;一个娇柔的女人映入宁浅眼帘,她的脸色顿变,双手发凉的攥紧。

&ep;&ep;何止见过,这个女人身体里有她的血,肚子里生下了她丈夫的儿子,在医院里,她依偎在她丈夫怀里,顶着楚楚可怜的脸向她耀武扬威。

&ep;&ep;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弥漫着淡淡的压抑,静得针落可闻。

&ep;&ep;两个男人的目光集中在宁浅身上,似在担心她的反应。

&ep;&ep;“她现在是程家的大功臣。”宁浅嗤笑,反而比刚刚平静了,抬头看到他们正盯着自己,“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怕我寻死腻活?”

&ep;&ep;“你难过,我就得挨揍了。”顾牧然瞄了眼司徒封。

&ep;&ep;“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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