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看上她什么?身材一般脸蛋一般,更别说才气了。你就不想想,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何况现在还没离婚。”他侧头看去,无法理解。

&ep;&ep;每一句都是实话,宁浅心里不是滋味,但不怪顾牧然,换做她和余乐佳,她会说相同的话。

&ep;&ep;“只要我愿意,她就是街边的石头也一样。”

&ep;&ep;“你……”

&ep;&ep;宁浅身子一僵,轻轻的话狠狠的烙在她脑子里。

&ep;&ep;听到司徒封的声音平静至极,她感受到足足的分量,小心脏起伏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

&ep;&ep;她稍稍探头,勉强看到光洁的地板上投下的人影,模模糊糊。

&ep;&ep;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时什么表情。

&ep;&ep;顾牧然一愣,惊悚的睁大眼睛,“靠,别说你爱上她了,我TM宁可相信男人能生孩子。”

&ep;&ep;“如果你生孩子,我还是期待的。”司徒封笑了笑,似真似假,如他眼中浓郁的漆黑令人捉摸不透。

&ep;&ep;他们的话,有宁浅意料之外的,也有意料之中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现状也不是那么糟糕。

&ep;&ep;说爱就假了,一见钟情那玩意不会发现在她和他身上。

&ep;&ep;她鼓了鼓腮帮,转身进了洗手间,还是去蹲会儿吧。

&ep;&ep;“你姑姑和姑父那怎么交代?”顾牧然不甘心,咬牙道,“行啊,居然和他们说你谈恋爱了,奔三的男人好意思说恋爱,还TM和一个已婚妇人恋爱。我要是你姑父就打断你的腿,让你老实在家待着,再给你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生孩子,从小抓起教育,千万别学你。”

&ep;&ep;“姑姑不舍得,会拦着姑父。”

&ep;&ep;司徒封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目光越过顾牧然落在回廊转角。

&ep;&ep;星期天。

&ep;&ep;宁浅担心余乐佳在酒吧,早早起床,想给余乐佳打电话问情况,但担心适得其反。

&ep;&ep;“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翻了翻手机,按下司徒封的号码,又到隔壁敲门。

&ep;&ep;他之前千叮万嘱让她在家等他,现在反而找不到人了。

&ep;&ep;起初,她还找理由安慰自己,可一晃到了中午,她愈发的坐立不安,拿起钥匙便出门。

&ep;&ep;街边焦急的等待出租车,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ep;&ep;宁浅忙找出手机,本以为是余乐佳或者司徒封,没想到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区号她却十分熟悉,来自姥爷那儿的乡下。

&ep;&ep;“喂?”

&ep;&ep;“请问是王福尚老人的亲属吗?”中年女人的声音。

&ep;&ep;“对,我是。你……”宁浅愣了愣。

&ep;&ep;“是这样的,老人之前发生了车祸,现在正在抢救,你能不能……”

&ep;&ep;宁浅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她脚下一软,险些站不稳,听不进对方后面说了什么,“哪家医疗,我立刻赶过去。”

&ep;&ep;声音发抖,脸色煞白。

&ep;&ep;没有计程车,她干脆到路中央拦,惹来不少司机的谩骂,她现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着姥爷的安危。

&ep;&ep;两个小时后,昌明县城。

&ep;&ep;宁浅下了车,跑进医院,忽而一个护士拦住了她。

&ep;&ep;“王福尚家属?”

&ep;&ep;“对对,我是。”

&ep;&ep;“伤者伤势严重,已经转院了,我给你带路。”

&ep;&ep;“好,谢谢了。我姥爷他……”

&ep;&ep;关心则乱,如果宁浅冷静下来,会发现许多不合乎常理的地方,可惜她一门心思的担心姥爷,脑子里再容不下其它。

&ep;&ep;车子一路颠簸。

&ep;&ep;“距离这么远吗?我姥爷会不会有危险……”宁浅盯着前方蜿蜒的土路,焦虑地询问。

&ep;&ep;“马上就到了。”护士暗中和司机在后视镜中交换眼神。

&ep;&ep;司机跟着附和,“我抄近路呢,小姑娘别急。”

&ep;&ep;宁浅点点头,攥紧的手心渗出薄汗,内心充满自责。

&ep;&ep;光打钱有什么用,她应该来看姥爷的,说不定姥爷就不会发生意外了。

&ep;&ep;车子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周围茂密葱郁的树林。

&ep;&ep;宁浅忽然察觉车子越行越缓慢,树木挡住了周围大半的视线,笼罩一片阴暗中,分不清方向,前方的路仿佛一个吸人的黑洞,惊得她清醒了三分。

&ep;&ep;她欲开口询问,却发现慈眉善目的护士如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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