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香得大家纷纷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纷纷站起来,拉长了脖子使劲嗅。

&ep;&ep;这一嗅,就有人指出,这香味,好像是身后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ep;&ep;更有人一语道破天机,“铁牛家的,你们家这是在炖鸡a吧,好香的味道啊!”

&ep;&ep;陈妈妈立刻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看向了大儿媳。不过她没看到大儿媳的脸,只看到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ep;&ep;“妈,你先坐着,我看看去。”

&ep;&ep;“我也看看去。”二儿媳也跟着附和,捧着大肚子,往屋里去。

&ep;&ep;陈妈妈只能按捺着没动,等着消息。

&ep;&ep;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ep;&ep;那香味越来越浓,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都要爬出来了,有那厚脸皮的都想往屋里钻了,还是陈道南哥几个人高马大地站在了门口,才把人给拦了下来。

&ep;&ep;可都这样了,那说是去查看情况的大儿媳和二儿媳,却仍旧没出来。

&ep;&ep;陈妈妈再也坐不住了,自己进了屋,直往厨房钻。

&ep;&ep;离厨房越近,香气也就越浓,她这心也就越沉。她知道,**不离十,那鸡是没得救了。但真的进了厨房,看到里面竟然站了那么多人,还个个手里捧着个碗,她就受不了了。

&ep;&ep;最可气的是,连大儿媳和二儿媳都手里捧着一个,在她到来后,竟然依旧是头都不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使劲地吃着拿着的鸡块。

&ep;&ep;简直是岂有此理!

&ep;&ep;“你们在干什么?”她一声爆喝。

&ep;&ep;那两个招人恨的儿媳,这才抬起了头。

&ep;&ep;大的赶紧又咬下一块肉,捧着碗的手朝蒲苇指了指,含糊地告状,“妈,蒲苇偷偷把鸡给煮了!”

&ep;&ep;小的也跟着告状,“他们这都吃上了,简直太气人了!”

&ep;&ep;说完,也是着急地又咬了一口自己拿着的鸡块。

&ep;&ep;陈妈妈见状,气得直哆嗦,“那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ep;&ep;“吃啊!”两位儿媳异口同声,又理直气壮。

&ep;&ep;大的又说:“我得赶紧吃回来啊,再不吃,没了怎么办?”

&ep;&ep;小的也附和,“对啊,手快有手慢无,这得赶紧吃呐。”

&ep;&ep;这先前就套好的说辞一拿出来,那里面透着的浓浓的无赖劲,可把陈妈妈给气得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ep;&ep;“你们这俩吃货!”她痛骂,瞄了一圈孩子们,又越过了自家小女儿,最后盯上了据说是罪魁祸首的那位,“蒲苇,你这是反了天了吗?连鸡都敢偷偷吃!”

&ep;&ep;蒲苇却半点不生气,径自笑眯眯的,冲陈妈妈招了招手,“你来~”

&ep;&ep;“来个屁!”

&ep;&ep;“你来嘛~”蒲苇撒着娇,又指了指一多半盖着锅盖的铁锅,“你过来看看,看看就明白了。”

&ep;&ep;看什么?明白什么?难道这锅里还有什么神奇?

&ep;&ep;陈妈妈狐疑,下意识走了过去,目光往锅里探。可厨房里暗沉沉的,那铁锅又被盖了个大半,根本就看不清,她不得不走近了,脑袋使劲地往前伸。

&ep;&ep;“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蒲苇问。

&ep;&ep;“什么?”陈妈妈下意识接话,不设防,一块香香的鸡肉,就那样塞入了张开的嘴。

&ep;&ep;妈呀!

&ep;&ep;陈妈妈吓了一大跳!

&ep;&ep;但嘴唇和舌头先于她的意识,立刻含住了、舔上了。

&ep;&ep;妈呀!

&ep;&ep;怎么这么香!这么好吃!

&ep;&ep;长这么大,她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

&ep;&ep;陈妈妈有点晕,被超级美味给炸得有些目光迷离。

&ep;&ep;蒲苇笑眯眯地从身后端出了一碗已经盛好的鸡汤,端到了陈妈妈的面前。

&ep;&ep;“我做的鸡,香吧!哝,这是你的,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可别生气。”

&ep;&ep;陈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也才察觉到自己是上当了。

&ep;&ep;她要吐,然后要骂。

&ep;&ep;蒲苇防着呢,立刻喊:“我要松手啦,松手啦。”

&ep;&ep;说松手,就真的松手。

&ep;&ep;陈妈妈哪能舍得好好的肉,甚至很有可能是一根鸡小腿往下掉啊,赶紧伸手抓住了,连带那碗鸡汤,也给接过了。

&ep;&ep;然后,她破口大骂:“要死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ep;&ep;蒲苇像是根本没听到,只问她:“人都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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