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和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恹恹的,没有平日里的一点傲气,心中甚是心疼,语气也和缓了不少,“朕虽是皇上,也是你的阿玛,朕怎会不疼惜你。弘时无能且想法过多,弘昼又是个荒唐贪玩的,福惠年幼身子又不好,朕得力的儿子就只有一个了,朕不希望你出任何事。”

&ep;&ep;弘历心中有了一些喜色,随即又消失了,是啊,弘时屡次犯皇阿玛的禁忌,弘昼贪玩荒唐,福惠身子不好。若不是因为如此,自己怕是也得不到皇阿玛的重视,若是皇阿玛向皇玛法那般多子,自己的下场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ep;&ep;弘历虽然心中难过,但是也明白皇上的暗示,若是自己可以守礼,日后的大统怕就是他的,于是看着皇上说道:“儿臣谢皇阿玛的关心,儿臣只是受了些风寒,如今在刘太医和奴才们的照料下,已经退热了,身子真的没有大碍了。皇阿玛不必担心,倒是八弟身子弱,皇贵妃娘娘又不在了,八弟才该多得些皇阿玛的关心,儿子这里只是小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