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王安然无恙,赫连溟怕是失望了,红药姑娘自诩毒术了得,可赫连溟似乎忘了告知你一件重要之事,我家王妃乃神医,你在她面前耍弄本事,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ep;&ep;洛辰脩难掩得意,言罢,目光又回到慕挽歌身上,柔情四溢,几乎要将人溺毙。
&ep;&ep;慕挽歌与他相视一笑后又望向水牢中的异族女子,“你主子野心不小,可本事却一般般,我到底唤了他十多年的兄长,你既是他的人,今日我不会伤你性命,你若想明白了,如实交代一切,也可少受些苦。”
&ep;&ep;“慕姑娘,太子他甚是挂念你,临行前曾叮嘱我不可伤你半分……”红药再度出声。
&ep;&ep;慕挽歌讥讽笑道,“如此说来,我应当感激他的好意,这样煞费心机为我着想。”
&ep;&ep;“太子他……”
&ep;&ep;红药还想说什么,慕挽歌冷声打断,“你若还想夸赫连溟重情重义就不必开口了,我对这些并无兴趣,你还是说些我没听过且有用的话。”
&ep;&ep;红药顿时无言,她并不知慕挽歌是这般厉害的人物,只听赫连溟提过几句,唯一记住的便是他说不许伤到慕挽歌,待取了洛辰脩性命后,想法子将慕挽歌带回狄国。
&ep;&ep;今日一见,这慕挽歌并非善茬儿,太子失算了。
&ep;&ep;红药沉默下来,慕挽歌不以为意,歪头对洛辰脩浅笑,“瞧着红药姑娘似是对这水牢很是中意,既不打算说实话,那便让她好生在水牢中待着。”
&ep;&ep;洛辰脩勾唇,伸手牵住她,折身往外走。
&ep;&ep;两人才走了几步,身后再传来嘶哑刺耳女音嘶喊。
&ep;&ep;“宸王,你以为我只对你下毒?”
&ep;&ep;洛辰脩脚步微顿,却未回头,慕挽歌扭头看向水牢,红药见状,摇头甩了甩将要遮住眼睛的头发,扬声喊道,“很快你便会来求我的!”
&ep;&ep;“哈哈哈!”
&ep;&ep;“就算宸王铁石心肠,亦无法眼睁睁瞧着亲人毒发痛苦死去而无动于衷,我等着王爷来求我……”
&ep;&ep;洛辰脩仍旧一言不发,但被他牵着的慕挽歌却能感知到他的异样。
&ep;&ep;方才有一瞬,他牵着她手的力道紧了些,他并非对红药之言不为所动,而是极擅隐藏自个儿的真实情绪。
&ep;&ep;洛辰脩在意之人不多,赫连溟应当是清楚的,红药接能接触到的也只有……
&ep;&ep;轻轻挣开手,慕挽歌又回到方才所站的位置,抬眼看向牢中自负癫狂的红药。
&ep;&ep;“即便毒王亲自前来,在我面前他也不敢如你这般自大,你是有多小瞧我,以为你在七公主身上下的百日媚真会到百日后毒发才会有人察觉?”
&ep;&ep;红药的笑声戛然而止,惊愕不已。
&ep;&ep;“你、你……”
&ep;&ep;慕挽歌冷笑,“医毒本就出自一家,你下毒,我自然能解毒,区区百日媚,不过尔尔,本事尚未练到家便迫不及待出来卖弄,毒王的得意弟子也不过如此。”
&ep;&ep;“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瞧得出来,我前日才下的毒,你不可能察觉到。”红药情绪激动,奈何双手被铁链束缚,挣扎只是徒劳,嘶声吼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能轻易辨出百日媚,此毒需得发作时才易察觉,你怎会这么快知晓的?”
&ep;&ep;慕挽歌笑而不语,摸着下巴欣赏红药失控挣扎,洛辰脩又回到她身旁,冷眼瞧着红药。
&ep;&ep;“来人!”洛辰脩冷声唤道。
&ep;&ep;在一旁候着的护卫迅速上前,单膝跪地,等候吩咐。
&ep;&ep;默了片刻,洛辰脩面无表情道,“自今日起,每日取她一根手指送去洛王府,让赫连静好好观赏。”
&ep;&ep;“是,属下明白。”
&ep;&ep;护卫领命后自腰间摸出钥匙,打开牢门,站到了池子边上,不知何时,他手上已多了把锋利的匕首。
&ep;&ep;手起刀落,护卫的动作极为利落,他的手并未触碰到红药,而红药痛苦喊叫声已起。
&ep;&ep;“啊!”
&ep;&ep;洛辰脩再度牵着慕挽歌往外走,对身后的痛苦喊叫及怒骂声置若罔闻。
&ep;&ep;从水牢出来后,洛辰脩便牵着她回了寝屋,期间已命人去洛王府将七公主接回来,慕挽歌摇头而笑,“瞧你平日里对小七总板着脸,这一听说她出事,急得脸色都变了。”
&ep;&ep;洛辰脩将房门关上,从后抱住她。
&ep;&ep;“阿挽……”
&ep;&ep;慕挽歌无声笑了笑,挣开他的手臂,缓缓转过身,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含笑打趣,“王爷是要哭给我看么,这可如何是好,我只喜欢瞧美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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