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慕挽歌眼眸动了动,随即释然笑了。
&ep;&ep;原来这才是他的本意,扶持八皇子上位。
&ep;&ep;“那洛王呢?”她偏头笑问。
&ep;&ep;洛辰脩无奈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揉她的脑门,轻声道,“你才醒来,莫要劳心费神想这些糟心事儿。”
&ep;&ep;慕挽歌不赞同反驳他,“躺了三个月,身子麻木,脑子也麻木,再不动动脑子,我就真成废人了,以后你养我啊,哼,你都不做皇帝了,养得起吗!”
&ep;&ep;洛辰脩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满,低笑接话,“即便不做皇帝,为夫也养得起你和孩子的,阿挽莫要担心。”
&ep;&ep;“……”
&ep;&ep;他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她可不上当。
&ep;&ep;最终,洛辰脩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实在是她瞪他的模样让他招架不住,只得举手告饶。
&ep;&ep;“事败后,父王逃了,洛王府被抄家,张氏疯了,碧如带着她离京,据手底下人的来报,她们母女是被楚香寒接走了。”
&ep;&ep;“师兄?”慕挽歌讶异,她记忆里的楚香寒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不曾想出乎意料做了一件善事。
&ep;&ep;张家彻底垮了,张氏疯了,自小娇生惯养的洛碧如无依无靠活不下去的。
&ep;&ep;不料楚香寒会这样做。
&ep;&ep;洛辰脩轻叹,“是啊,楚香寒那样自私之人竟会对她们母女伸出援手,确实出乎意料,又或许是他良心发现,碧如终究是他唯一的妹妹。”
&ep;&ep;慕挽歌笑了笑,此时与他想的一般无二,楚香寒将洛碧如带走确实出人意料,却也是人之常情,血浓于水,此乃事实。
&ep;&ep;“那你呢?若师兄不管洛碧如,你也会管她,原先你是打算如何安置她?”
&ep;&ep;他是面冷心热,洛碧如不是他的亲妹妹,却也是表妹,他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楚香寒先出手了,他乐于成全。
&ep;&ep;洛辰脩沉吟,“因母亲求情,陛下未牵连洛家及洛王府无辜之人,张氏虽出自张家,但没有张皇后的野心及手段,对张家及父王所做之事毫不知情,陛下便网开一面,但她们母二人是无法在京中立足了……”
&ep;&ep;所以他想的是将张氏母女送走,保她们一生衣食无忧。
&ep;&ep;洛辰脩所能做的只有这样,但被楚香寒做了。
&ep;&ep;何乐而不为呢。
&ep;&ep;“小七如今身在何处?”
&ep;&ep;昏睡三个月醒来恍如隔世,她牵挂人和事不少,醒来自然是不想再睡的,便问他了。
&ep;&ep;洛辰脩一一与她说了。
&ep;&ep;风辞回京后便将七公主带去了风家堡,一个月前七公主才回了宫。
&ep;&ep;关于风辞的还有一事,洛辰脩瞒着她。
&ep;&ep;一个月前,也就是七公主回宫那日,风家赈灾有功且风辞在揭发九皇子和洛王阴谋一事上有功,皇恩浩荡封赏了风家,风堡主亲自入宫谢恩,却给儿子求了一门亲事。
&ep;&ep;风堡主替风辞求的是五公主。
&ep;&ep;废后之女,被皇帝厌弃的公主,风堡主替儿子求娶,而皇帝也答应了。
&ep;&ep;这件事,洛辰脩不想慕挽歌知晓,若她知晓,以她与风辞的交情,必不会袖手旁观。
&ep;&ep;说了七公主的事后,洛辰脩便未再说下去,静静拥着她,享受这静谧的温馨。
&ep;&ep;站在门外的灵璧喜极而泣,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ep;&ep;主子她终于醒了。
&ep;&ep;片刻后,灵璧收住汹涌的心绪,双眼红红,进屋禀告。
&ep;&ep;“王爷,太子又派人来了,护卫来报,此番太子亲自前来,此时便在山门外,您是否要去见一见?”
&ep;&ep;洛辰脩面色不虞,不欲搭理的样子。
&ep;&ep;慕挽歌轻声劝,“既是太子亲在前来,你便去瞧一瞧,兴许是有急事,洛妃娘娘及小七还在宫里……”
&ep;&ep;洛辰脩也只听得进去她的劝,虽有万般不舍,还是出去瞧了。
&ep;&ep;待洛辰脩一走,灵璧再无顾忌,满心欢喜来到慕挽歌床前,声音暗哑哽咽。
&ep;&ep;“主子……”
&ep;&ep;慕挽歌含笑打趣,“哟,我家灵璧大美人儿这是要哭了啊,我瞧瞧可有雨带梨花的娇美。”
&ep;&ep;灵璧顿时破涕为笑,抹了把眼角,在慕挽歌的示意下坐在床沿,陪她说话解闷。
&ep;&ep;自灵璧口中得知了一切。
&ep;&ep;在洛辰脩的强势威逼下,老狄王让赫连希毒死了靳郁风,赫连溟被夺权幽禁,赫连希成功上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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