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文鸢起伏胸脯,用口型说着“足够”,涎水与血液在坠落。

&ep;&ep;息再只是看,于无声中听到臆动。

&ep;&ep;“啊!”突然的回送吓文鸢一跳。她尚且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先有反应,又喷水了。

&ep;&ep;息再松开四指,握住她腕,拽出又推进,带文鸢玩她的身体。

&ep;&ep;她手小,在肉与水间来去,不会伤到自己;但他手大,送她来去,以骨节碰柔软的入口,让她呻吟。

&ep;&ep;“息大人,息大人。”断断续续的哀求,变成低声哭泣。息再捉起文鸢一条腿,架在肩上时,她终于尖叫着哭了,身下第几次泛潮,还有失禁的水,让位子与坐榻都成深色。

&ep;&ep;湿衣滑落,文鸢于恍惚间,看到堂外人的脸:都很好奇,都很绝望。

&ep;&ep;息再扶住衣服,她又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依靠他,从痉挛中平复。

&ep;&ep;身下还在吐水,还有未拔的手指,她实在无力,埋进息再胸膛:“息大人,我不愿,不愿,我说好帮你,可你不能……”

&ep;&ep;她抹眼睛,低声叫“兄长”。

&ep;&ep;息再余光在看锦锦,知道这女子短时内不能有什么说法,见她走远,这才沉下目光,以唇覆盖唇,吃下文鸢的“兄长”。

&ep;&ep;“有劳你,文鸢公主。”他抓她手臂,拔出她手指,用下人送来的华服为她擦拭。

&ep;&ep;湿了两叁件以后,他抱她回榻处。

&ep;&ep;臧复正在用药,接了文鸢,有些无措。

&ep;&ep;“参煮给她,桃仁给你。快点养伤。”

&ep;&ep;如锦锦所想,实际上,息再一行是从西平道艰难入赵、直达常山,而并非对外称说的“做客游玩”,为此叁人浑身赶路伤,不得不用补品。

&ep;&ep;赵国全境仍在赵王治下,如铁石牢固,想要取得,依当下的力量,还需佐之以非常手段,并一定的时间……

&ep;&ep;息再在床上休息,思考常山军规模,偶见臧复扶正文鸢的背,准备喂药,却因不灵巧,很快弄洒。两人慌乱着。

&ep;&ep;他皱眉,最后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