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沐九歌把书丢到一边,想了想心的思路,开始制药,希望这一次的发现可以有真正的突破。

&ep;&ep;辰落还在一边碾压神仙草,看见沐九歌一脸认真制药的模样,不禁暗自高兴,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好看。

&ep;&ep;认真制药的沐九歌自然是看不到旁边的小白花,一脸憧憬看着自己的模样。在她看来,霄卫一众别在自己身上的许许多多性命有了解脱,而从自己开始天医后人就不必再为了这一群人,而不断的妥协,想想就激动。

&ep;&ep;还有一月之期将至,沐九歌觉得自己要是再做不出药来,又得再放一次血,还是有些疼的。

&ep;&ep;于是,整日挑灯夜战的和神仙草做斗争,很多时候辰落碾着药草,碾着碾着就睡着了,沐九歌还在忙碌。

&ep;&ep;终于,三日后,辰落睡了又醒,擦着嘴角的口水,突见沐九歌眼神发光的看向自己,辰落有些不祥的预感:“沐姐姐这是?”

&ep;&ep;“药做好了,”沐九歌一边说一边走近辰落,举举手:“来,大郎,吃药了。”

&ep;&ep;虽然理论上来说,辰落对沐九歌是觉得信任,而且绝对不会怀疑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就是,他有些莫名的害怕,特别是看着沐九歌面上有些说不出来的猥琐表情的时候。

&ep;&ep;沐九歌看他不动,以为辰落是害怕药有毒,虽然确实有毒,“辰落,你相信我,这个药很温和的,前期只是缓解,虽然痛苦,坚持服用效用就会发挥出来了,渐渐的就会代替你们身体里的禁制。而且我的一碗血就够所有人解药的研制了。”

&ep;&ep;一脸坚信的,沐九歌拍拍他的肩膀:“我现在就在这里,如果你试药出了什么事情,我的血绝对为你无限喝。”

&ep;&ep;把喝血说的那么感人也是没谁了,辰落接过沐九歌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顺便往后面躲了躲,离沐九歌远一点。

&ep;&ep;半晌,辰落没有反应,沐九歌看看药碗,没有剩的,难道是没有用?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ep;&ep;准备重新再做,然而还没起身,辰落突然痛苦的捂住胸口,只嚷着:“疼。”

&ep;&ep;随即痛苦的倒在了小垫子上,苦不堪言,沐九歌皱眉拉起辰落的手,摸摸他的脉搏。药效开始发挥了。

&ep;&ep;沐九歌原本预测到会不一样,可是没想到药效竟然这么明显,也是没谁了,看来用不上她的一碗血,霄卫的人说不定就能解毒了。

&ep;&ep;洗髓的过程苦不堪言,辰落原本这么多年受禁制影响,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更是明显,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落下来,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ep;&ep;不多时,陷入了沉睡,不再痛苦嚷嚷,倒是像个乖孩子一样,进入了梦乡。

&ep;&ep;沐九歌叹了一口气,安心许多,这种药效还算可以接受的程度,那么霄卫里面的那些孩子应该也可以忍受了,总之不比禁制发作时候的痛苦来的好一些。

&ep;&ep;撤过一边的披风,沐九歌给辰落盖上,随后出了药房,她好几天沉浸在这里,倒是真的有些乏味了。

&ep;&ep;蓝禾正带着踪影朝这里走来,沐九歌看着俩人脸上皆是满脸严肃的模样,有些疑惑,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

&ep;&ep;蓝禾和踪影朝沐九歌行了个礼,踪影便开口说道:“启禀王妃,近日城里发现齐王殿下和兵部尚书走的很进,俩人已经私下约了很多次。”

&ep;&ep;“兵部尚书,就是上次楚云邪离开的时候来述职的尚书大人?”沐九歌眯了眯眼。

&ep;&ep;踪影点点头,“是的,下面有人传来信息,尚书大人有个女儿,还未出阁。齐王近日也和她走的很近,而前日送往前线的粮草便减了很多。”

&ep;&ep;如果说为了争权靠近朝臣,沐九歌还能理解,因为皇室争斗确实残酷,向来只为利益而生,你追我赶。

&ep;&ep;哪怕齐王身后是皇后娘娘,也依旧形式严峻。往常齐王只顾着和楚云邪争来争去,现在楚云邪不在,他接近其他朝臣也是正常的。

&ep;&ep;可是楚子齐谁也不靠近,偏偏揪着兵部尚书不放,就显得很居心叵测了。兵部尚书坐镇京城,为的也是为前线开拔大军充分应付各种形式,可以说他是楚云邪的重要后背。

&ep;&ep;现在楚子齐拉拢人家姑娘,还天天约兵部尚书谈话。往大了说,就是私下拉拢,要是皇帝知道,可是不简单的事情。

&ep;&ep;想来粮草一事,也有楚子齐的手法在里面了。

&ep;&ep;难得是现在的楚子齐只有一个侧妃,正妃之位空余,又朝臣发现又如何,楚子齐也能说自己是因为喜欢人家的女儿,提前沟通一下岳父大人。

&ep;&ep;沐九歌看了一眼踪影:“今日他们有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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