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星”,徐云书主动低头吻了阿星的脸,笑眼弯弯。

&ep;&ep;阿星搂着徐云书脖子问:“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怎么办?”

&ep;&ep;徐云书摇了摇头,那一点也不重要。

&ep;&ep;一日,徐云书被邀请去武当论道,要在那里住两天。他舍不得阿星,便让她一起跟去。

&ep;&ep;一位老道士同样开了阴阳眼,他见到阿星十分惊讶,问徐云书:“徐道长,跟您同行的那位是?”

&ep;&ep;徐云书微笑介绍:“是我的太太。”

&ep;&ep;老道士顿时想起许多年前的事,试探着问:“您是不是十年前来武当询问过补魂之术?”

&ep;&ep;他犹记得当年有位执着的小道士求问了三天三夜,他不忍心,便告诉他去另一座高山上找那个老道。

&ep;&ep;“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

&ep;&ep;老道非常感慨:“十年如一日取喂心头血,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人了。”又关切问,“你的身体如何,心头血失去过多,恐怕会留有后遗症……”

&ep;&ep;徐云书咳了声:“无碍。”

&ep;&ep;这次武当聚集了不少道士,并不是所有道士都对鬼存有善意,阿星被徐云书叮嘱待在房间不要出来。可她实在太过无聊,便偷跑出来透气,谁知听到了这番对话。

&ep;&ep;阿星愣在原地,见徐云书要过来,极快地闪回房间。

&ep;&ep;嘴里反复念着,十年如一日,取心头血……

&ep;&ep;心头血……

&ep;&ep;难怪、难怪。

&ep;&ep;阿星红了眼眶。

&ep;&ep;他什么都做了,却什么也不说。

&ep;&ep;从武当回清云观的当晚,阿星缠着徐云书做。

&ep;&ep;脱下他的衣服,细细盯着那千百道伤口,用手摸,用唇吻。

&ep;&ep;徐云书又遮住她眼,喘着气耸动腰身:“别看了,看我……”

&ep;&ep;阿星紧紧搂着徐云书,感受着他一点点将自己填满,眼泪吧嗒吧嗒地流。

&ep;&ep;徐云书在这事上一向专注投入,很照顾她的感受。他用她喜欢的方式重重抽插,却发现阿星颤抖着哭了。

&ep;&ep;徐云书紧张停下,俯下身问:“弄疼了吗?对不起,我……”

&ep;&ep;阿星把脸埋进他的左胸口,无声掉泪,哽咽着说:“我好像想起一点了……”

&ep;&ep;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些斑驳的伤痕,脑中便冒出零星奇怪的画面。很多都是徐云书和她讲过的事,他温柔请她出来,他带她鬼市,听演唱会,买衣服……

&ep;&ep;他们笑着牵手,动情接吻,在窗边做着爱,看新年的烟花。可最后的最后,他双膝跪下,她哭着让他放弃。

&ep;&ep;泪水模糊眼眶,阿星在徐云书怀里整整哭了半个小时。

&ep;&ep;“你个笨蛋……”她按着他的胸口,“痛不痛啊……”

&ep;&ep;徐云书帮她擦眼泪,坚定地摇头:“一点也不疼,很值得。”

&ep;&ep;“蠢死了,你怎么这么蠢,十年啊……”阿星一直骂他,又摸他的头。

&ep;&ep;徐云书操劳过度,仅仅三十四便生了半头白发。

&ep;&ep;阿星哭个不停,“呜呜为什么有这么多白头发,好难看……”

&ep;&ep;徐云书耐心抚着她后脑勺哄道:“别哭了,我明天去染成黑色。”

&ep;&ep;阿星心疼死了,抽噎着问:“现在你比我大了,我还能叫你小道士吗?”

&ep;&ep;徐云书温柔说“当然。”

&ep;&ep;恢复记忆的阿星比从前更粘徐云书,牢牢看着他好好吃饭锻炼睡觉。

&ep;&ep;以前,阿星巴不得徐云书早点死掉,好陪她周游世界。可现在,阿星希望徐云书能活得久一些。

&ep;&ep;她只在阳界待过短短二十五年,便希冀他能多多体验人间美好。

&ep;&ep;徐云书四十岁这年,白发生得更多,脸上也长出许多皱纹。他心头血不足,即便常年锻炼,依旧比同龄人衰迈得快。

&ep;&ep;徐云书时常照着镜子叹气,烦忧地看看阿星。

&ep;&ep;阿星仍是年轻貌美的模样,甚至有他的阳气滋补,愈发光彩动人。

&ep;&ep;徐云书别别扭扭提出分床睡的想法,他感觉自己老了,和阿星睡在一起很奇怪,也不愿意再和她双修。

&ep;&ep;徐云书拧巴且卑微地认为,自己病弱的身躯渐渐配不上阿星,她那么看重外貌,可他们已差距太大。

&ep;&ep;阿星要被他气死,捏着他下巴说:“分床?想都别想。”

&ep;&ep;她安慰:“你一点也不老,比山下那些小屁孩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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