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母亲留下药物管用,还是身体素质好的缘故,休息了一夜,韩非浑身上下已经不痛了。不过,今天他没法睡懒觉,张蓉一大早就到了韩家。

“蓉姐,不是说不用给我做饭了嘛,怎么又送来了?”

张蓉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一侧,嘤嘤哭泣。

“蓉姐,咋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死他!”

“没……没有,我是一个不祥的人,害得你差点被人打死了!”

“蓉姐,瞎说什么,这和你有啥关系?咱村里人人都说你贤惠,长得又漂亮……都是何狗子那畜生该死!”

张蓉听见韩非夸奖,脸腮一红,头低得更加厉害。

这风情万种的羞态,韩非看得眼睛一直,心头莫名的怦怦直跳。

张蓉半天没听到韩非说话,不由抬起头,看到韩非痴痴地望着她,脸上更是羞红,低声道:“韩非,你……发什么愣?”

“蓉姐真漂亮!我喜欢看……”韩非猛地醒悟到此话太过轻佻,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蓉姐……我……只是……不是……”

越描越黑的话,让两人都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的静默不语。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张蓉眼里竟然闪动着喜悦的神采。

过了好一会儿,张蓉低声道:“韩……非,我回去了,一会还要下地,你好好休息!”

“好,你多注意安,防止何狗子那畜生贼心不死!”

“嗯,我走了!”

张蓉临出门,忽然回头一笑,韩非又呆住了,张蓉走得没影了,他还没回醒过来。唉,毕竟是初哥呀!

一上午,韩非都没有出门,本打算读书,但一打开书本,脑中超级系统自动搜索出对应的知识,弄得他索然无味。最后,他干脆丢开书本,提笔按照超级系统的记录,练习书画艺术。他对那个从未听说过的素描,最感兴趣,还特意自制了一支炭笔。

他很快沉浸到新奇的知识当中去了,直到肚子咕咕的叫,才发觉已经到了中午。

“韩非在家吗?”

韩非听到叫喊,开门见院门外站着山娃子的堂弟大柱子,不由觉得奇怪。他和大柱子尿不到一个壶里,平时很少交往。

“大柱子,你怎么来了,有啥事?”

大柱子举起手中酒菜,讨好地笑道:“今天刚好钓了几条鱼,家里还剩半瓶果子酒,带来看看你,伤好些没有?”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韩非对大柱子的来意非常疑惑,但他毕竟是山娃子的堂弟,还是把他让进了屋里。

“大柱子,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你来看看,我就非常高兴,还带啥东西?”

“也没啥,一点吃食而已!韩非快吃吧,新鲜的鱼,很补的!”

“这……多谢了,大柱子,咱们一起吃吧!”

“我在家里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带给你的!”

韩非实在看不出大柱子有啥异常,鲜鱼的味道还是蛮香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吃起来。

有酒有鱼,这顿饭相当有滋味。

饭后,大柱子收拾好碗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说道:“韩非,我差点忘了,来的路上遇到了族老,他让我传话,让你饭后去祠堂问话!你快些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

族老问话,想来是关于何狗子的,这正是韩非想说的事。他虽然对族老让他去祠堂有些意外,但也没往心里去,毕竟祠堂是族老掌管的,算是他的办公场所。他换了一件衣服,就随大柱子出了门。

快到祠堂时,大柱子借故离开了。

韩非走到祠堂门前,忽然感到小腹处一股奇异的热流,快速向身扩散,头也有些晕晕的感觉。他只当走得太急了,也没在意。

祠堂大门紧闭,一侧的角门敞开着,平时有位老人在此看守打扫。韩非站在门前喊了几声,并无人应答,便从角门走了进去。

祠堂里有些阴暗,韩非没有看到族老,连看管祠堂的老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不禁犹豫是不是该留在这里。忽然,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忙循声走到后面一个房间。

“蓉姐——”

张蓉满面潮红,在房间的地板上翻滚,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裤,嘴里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张蓉为人端庄本分,绝不会作出如此丑态,一定被人下了淫邪之药!

韩非冲进房间,扶住张蓉,急道:“蓉姐,快醒醒!快醒醒……”

张蓉张开四肢,就像一条八脚鱼紧紧缠住韩非,香唇主动印上了韩非的嘴唇。

韩非脑中巨震,一阵昏眩,小腹处就像火山喷发,欲念直冲大脑。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也被人下了淫邪之药。

中了这种阴毒,除了专门的解药,只有男女合体才能解除,否则会欲火焚身而死。

在张蓉的挑逗和淫邪药物双重作用下,韩非最后一点理智泯灭了,翻身压住了张蓉……

雨住花残,落红点点……房间里两人疲倦的相拥着进入梦乡。

山娃子惶急地冲进祠堂,看到房间里情形,急急后退,大吼一声:“韩非!”

房间里两人一惊而醒。

张蓉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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