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挥手令小翠退过一旁,对张府大爷说道:“张员外,准备一壶开水,一点精盐!”

张府大爷表情诧异,不明白韩非要开水和盐干嘛,但也没有追问,立即命人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开水和盐送来了。韩非先用一个干净的茶杯,调一杯淡盐水,把随身带来的针灸用的金针泡在水里。随后,他把水壶里的开水倒进木盆,放了一些盐。

“张员外,吩咐人为令尊宽衣,用温盐水给他身擦洗一遍。”

韩非的举动,后世人一看就明白了,只不过是消毒而已,但这时代人却是闻所未闻。他表现越讳莫如深,张府大爷信心越足,也都一一照办。

等张府太爷被擦洗好了,韩非拿着已消毒的金针,迅速在张府太爷前胸扎进三十五根。此次本要扎三十六根,但他却捏着最后一根金针,迟迟没有下手,额头上冒出了浓密的汗珠。

围观的人见此情形,只当韩非用功过深所致。其实,他完是紧张,他运用针灸之法救人还是第一次,并没有成功的经验借鉴,这一针下去关系着一百两银子呀!

韩非犹豫再三,微闭双目,一针扎进张府太爷的心坎穴。

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在床上响起。

“啊,太爷……太爷醒了!”

“爹……”

“张员外,令尊刚刚清醒过来,不宜惊扰!”

韩非拦住激动的张府大爷,淡定地收回金针。

门口围观的各地名医,有的羞愧,有的叹服,有的惊诧……表情复杂。

这时,一位老年郎中突然大叫:“老夫明白了,这是医圣李真人的还魂针法呀!医圣绝技终于传承下来了,杏林之大幸呀!”

韩非是医圣传人?

韩非必须是医圣传人!

众人都是如释重负状,医圣传人嘛,比他们强也就理所当然了。

韩非听得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医圣传人?

“韩郎中原来是医圣李真人传人,张某多有怠慢!”

“不客气!不客气!”

如今众口一词,韩非也不好对当面否认,只得含糊其辞客套几声。但他的不否认,也等于印证了众人的猜测,于是,大家望着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敬意。

马特,有个神主牌当靠山也不错!韩非看到众人的眼神,更不愿否认了。

“韩神医,家父这病是何原因?”张府大爷对韩非的称呼,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张员外,令尊是因阴阳失衡,情绪突变,心率失调……”韩非看到张府大爷茫然的神色,淡淡一笑,道:“简单的说,就是岔气了。”

岔气了?岔气了会昏迷了三天?

众人都是一片愕然,但既然是医圣传人的结论,自然就是真理。

有人甚至作恍然大悟状,高叫:“不错,不错,确实是岔气了,老夫想起一本古籍有此记载,医圣传人果然高明呀!”

韩非心中暗笑道,“小爷胡诌八扯的,竟然还有人找出什么古籍作证,嘿嘿,神主牌靠谱呀!”

“韩神医,家父无碍了吧?”

张府大爷望了望病床上面色已经好转的父亲,还是有些担心。

“张员外,令尊大人已经醒转就无碍了,接下来静心养气,好好调养几天,就会复原!小可再开一张调养的方子,连吃七日,令尊必定会恢复生龙活虎的劲头!”

具体开什么方子,韩非心底一直在仔细斟酌,各地名医当面,普通的药方,显不出医圣传人的独特。

来到外间书案旁,张府下人伺候笔墨,韩非提笔略一沉思,即在纸上写下:熟地黄三两二钱、山茱萸一两三钱、牡丹皮一两一钱、山药六钱、茯苓五钱、泽泻三钱,最后又写下,佐以黄酒。

韩非在书写药方时,那些名医则围在四周观看,有人甚至暗中记下了药方。

一位郎**手道:“韩神医的妙方令小可大开眼界,小可厚颜记下药方了!”

“这位郎中不必客气,家母常说,药方没有好坏之分,能救人的都是好药方,此药方若能借诸位之手救助更多的人,也是一项功德!”

“韩神医仁义!敢问此药方何名,主治哪些症状?”

“此药方名为六味地黄丸,既可煎服,也可炼制成药丸,适用于肾阴亏损、头晕耳鸣、腰膝酸软、骨蒸潮热、盗汗遗精。”

“多谢韩神医赐教!”

各地名医相继告辞,韩非一百两银子的赏钱还没到手,也就留到最后。

“张员外,令尊大人已经无碍,小可也该告辞了!”

“哦……好好,这次多亏韩神医大施妙手,挽救了家父一命!”

“张员外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何况小可还要收诊金的!”

“韩神医仁德!”张府大爷对门外管家喊道:“请韩神医二人到前院,先用好酒好菜招待一番,再奉上赏格,恭送二人出府!”

正好到了饭点,韩非也就老实不客气,带着贾明好好享用了一顿美味。张府招待的菜肴还是不错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韩非和贾明不顾张府下人诧异的眼神,狼吞虎咽,大吃特吃。

嗝——

韩非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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