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在回想发生何事时,竟发现以前的事无一记悉,他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记忆中唯一残存的,是一片灰白天空和满满的怨,他甚至认为,在昏厥前的自己,恨意可以望穿云窝,燃起熊熊怒火。

&ep;&ep;而这两年来,他只做着同一个梦,就是那眼顾盼,每当梦醒,他就头痛欲裂,究竟在当时他经歷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他怨懟縈绕于心,仇恨无以舒散。

&ep;&ep;但这条血跡早已乾涸的绣帕,竟可以轻易引出他的愤恨之心,望着它,总会想到那片天空和满腔遗恨,彷彿绣帕承载了与他相同的痛苦,向他发出阵阵哀鸣。

&ep;&ep;「我没有说出任何关于你的事,逸大哥会找上你的原因我虽不甚清楚,但绝对不是我告的密。」骆雪以为他是为了这件事发怒,明澄如镜的坦然眼神,虽没有让任展天收回长剑,但空气中的杀意顿减三分。

&ep;&ep;「为何不说?」她应该说的,他冒着危险放她一马,心里早已有了最坏打算,但见到她真的出现在右相府时,那种被背叛的感觉盘据心头,怒气也跟着涌出。

&ep;&ep;现下,她信誓旦旦的为自己解释,这倒让任展天不解,常人并不会替一个未曾相识的兇手隐瞒,思即此,任展天扬起一抹轻笑,「我和那个叫卫风的,像得让你们认不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