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于是问:“你可以用普通话解释一下,我听得懂。”

&ep;&ep;沈悦之叹了口气:“费家公子,据我所知,不是搞音乐的人。”

&ep;&ep;余莱就觉得费澜这个名字有点眼熟,但是一下子就没把这个才华横溢的作曲家与那个浪荡的纨绔公子联系起来。现在他终于理解沈悦之为难的地方了。这首曲子,没有在音乐中浸yin十几二十年的是写不出来的,虽然听闻那个纨绔子弟最近有所收敛,但是显然他就算从小开始勤奋学习音乐,恐怕也无法写出这样的曲子。

&ep;&ep;“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余莱问。

&ep;&ep;沈悦之摇摇头:“就算是同名同姓,总不会连家庭地址也一样吧?”

&ep;&ep;“那会是为什么?是他帮别人的还是……?”

&ep;&ep;“我不知道,所以我很犹豫,”沈悦之有些头疼地说,“他是存心跟我捣乱呢还是怎么回事……?”

&ep;&ep;“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余莱站起来,既然是这样的原因,他就没办法插手了,还是交给老板自己想办法吧。他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不管怎么说,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我希望它能让更多的人看到。”

&ep;&ep;“这个……我就没办法保证了。”沈悦之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