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不是他,赵曼果的罪行肯定早就被揭发了。”

&ep;&ep;柳叶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资料,不多,却道尽了候伯的一生。

&ep;&ep;“那时我跟赵曼果是同桌,听她说起过,她的爸爸在京都上班,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候伯。”

&ep;&ep;“是啊,谁又能想得到呢。”宫珏澜也感慨。

&ep;&ep;这一切现在都很好说明了,候伯为了保护赵曼果,结果被宫珏傅利用了。

&ep;&ep;利用得很彻底,甚至……将命搭在了里面。

&ep;&ep;翌日下午,阳光很烈,四月底的天气,让人错认为是夏季了。

&ep;&ep;长袖已经有点穿不住了,柳叶戴了顶遮阳帽弯腰坐进车里。

&ep;&ep;宫珏澜开的车,戴着柳叶去了警察局。

&ep;&ep;沈天朗接到宫珏澜的电话后,早早的在办公室等他们。

&ep;&ep;看到柳叶跟宫珏澜进来,给他们倒了杯水。

&ep;&ep;柳叶没有接,看向沈天朗,“沈队长,你带我去见赵曼果吧。”

&ep;&ep;沈天朗看向宫珏澜,见他轻点头,便带着柳叶朝审讯室走去。

&ep;&ep;审讯室里没有窗,只有门。

&ep;&ep;头顶上刺眼的灯光照在赵曼果的身上,刺得眼睛有点睁不开。

&ep;&ep;赵曼果坐在那里,手上戴着手铐放在桌子上,抬手遮了遮灯光。

&ep;&ep;门被人推开,眯着眼睛看去,“怎么是你?”

&ep;&ep;她以为会是那个人来看她……

&ep;&ep;柳叶走进去,在赵曼果的面前坐下,“怎么?是我很失望。”

&ep;&ep;“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赵曼果讽刺的说道,眼睛看向别处。

&ep;&ep;此时的柳叶有多风光,她就有多狼狈。

&ep;&ep;“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学加战友,如今你出了事,我来看看你不应该吗?”

&ep;&ep;赵曼果猛的看向柳叶,陡然提高音量,“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盼着我去死。”

&ep;&ep;柳叶笑了笑,“很有自知之明嘛?我是盼着你死,但不会用特殊的手段,我相信法律最终会裁判你。”

&ep;&ep;说完摊了摊双手,不言而喻!

&ep;&ep;赵曼果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柳叶,自从我们是同学的时候,我就恨你,凭什么你只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却处处比我好,我不服!”

&ep;&ep;“我知道,所以你才三番五次的找人来打我,可惜……”找的人太怂,都不是她的对手。

&ep;&ep;“你别太得意,宫家是什么门弟,你以为你现在是宫家二少奶奶,永远也会是吗?”

&ep;&ep;赵曼果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铜铃一般大,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此时柳叶已经被她杀了几百次了。

&ep;&ep;“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柳叶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睨了眼赵曼果,“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ep;&ep;“什么事?”赵曼果冷哼,她不认为柳叶会这么好心,专门来看她。

&ep;&ep;“候伯……死了。”

&ep;&ep;话落,赵曼果的身子一僵,脸色变得苍白。

&ep;&ep;柳叶继续说道,“他是为了你死的。”

&ep;&ep;“不可能。”赵曼果反驳,“我虽然不待见她,但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为我做过任何事,除了让他帮我嫁给宫珏澜外。”

&ep;&ep;柳叶叹了口气,“赵曼果,你仔细想想,你刚才也说了,宫家是什么门弟,候伯在宫家给当家主母当管家,利用宫家办一些事还是挻方便的,外面的人肯定也会给他面子,如果不是他,你认为你能逍遥这么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