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立刻换下睡衣,随意套上牛仔裤搭长t,又披了件风衣抽了支雨伞,便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
&ep;&ep;一走进电梯,我就马上拨电话给苍,手机是开了,却不停地传来机械式女声,气得我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ep;&ep;终于,第五通电话传来的是我最熟悉的微沉嗓音。
&ep;&ep;「不接我电话这么多次是怎样?传了封简讯给我又不接电话,你是想装鬼闹我吗?」我一时火得无法优雅,不顾大厅警卫的眼光,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的个性开骂起来。「现在不出声是怎样?你人在哪?蓝苍,你再不讲话我以后就真的不理你囉。」
&ep;&ep;沉默。
&ep;&ep;「喂!我是说真的。」
&ep;&ep;仍旧沉默。
&ep;&ep;「好,开始倒数,三、二、一──」
&ep;&ep;还是沉默。
&ep;&ep;「ok,我要掛电话了。」我走到大门边,好让他也听到我这的雨声。
&ep;&ep;该死的沉默。
&ep;&ep;「……这样也好,我一个人半夜偷跑出来要是被抓到就不好看了,而且也不用像这样在雨中撑着伞,寻找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ep;&ep;这次,换我沉默。
&ep;&ep;我让雨声回应死寂,持续的时间久到我好几次都拿开电话查看是否还有通话纪录。
&ep;&ep;「这也算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法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