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告诉给了我们。

&ep;&ep;他先叫我们不要怪那个老奶奶,说她的孙子以前跟松涛观的人因为打渔的事闹过矛盾,被他们欺负过,所以怀恨在心。其实,是她孙子故意侵占了人家的地盘在先,这才闹起来的。那帮人并没有想象得那样野蛮。

&ep;&ep;接下来,他才把松涛观的大体情况告诉给了我们。

&ep;&ep;原来,在这个大堰塞湖的岛屿上,的的确确生活着不少人家,只不过由于岛上没水没电比较闭塞,再加上水位常年增高,所以绝大多数的人都搬家到了堰塞湖的外围。

&ep;&ep;其实当年的白石窑沟早就被水淹没,也是后来挪到这里来的。

&ep;&ep;可是,唯独松涛观的那个范姓家族还依然固执地留在了岛上。一来,他们的祖坟什么的都在那里;二来,松涛观那里的岛屿面积不小,完全能够容纳下他们。

&ep;&ep;早些年,整个范姓家族足有上百人之多,但随着人口流失以及婚姻等问题,现在那里也就剩下六七十人的样子,而且以老年人居多。

&ep;&ep;岛上生活那么艰苦,有谁家会把女儿嫁到那里去?所以,年轻的有能耐的,早就走了。

&ep;&ep;其实,别看隔着十里地,但白石窑这里跟他们的联系非常少。

&ep;&ep;松涛观里的那些人,一般都去北面交易,很少到其它地方去。岛上的人除了打渔外没有一点其它收入,所以,他们的地域性极强,谁要是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捕鱼,自然会引起冲突。从此,他们才落下了一个野蛮暴力的恶名,甚为其他渔民所隔阂。

&ep;&ep;介绍完这些,白胡子老人便好奇地问我们,这么一个是非之地,你们干嘛想去那里呢?据他所知,松涛观的人,对外来人是非常抵触的。当年政府有一项惠民工程,要求松涛观全体撤离,再给他们从沿岸建造新的村落。可是,政府派去做工作的人,最后却都被他们给赶了出来。

&ep;&ep;老人讲完,我便回头看了一下众人,显然情况有点儿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看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ep;&ep;谁知,兰彩妍却完全不等我们商量,率先问那白胡子老人,明天,他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条船去那里?

&ep;&ep;38、突然的讯号

&ep;&ep;“我真的不明白,你们到松涛观去找什么人?难道有亲戚在那里?”

&ep;&ep;长相憨憨的驾船人一面驾驶着汽船在湖面上飞驰,一面不忘了跟我们套近乎。

&ep;&ep;昨晚商量到最后,那位白胡子老人终于答应了兰彩妍,叫他的三儿子,也就是这位憨憨的驾船人将我们送到松涛观。老人说,他家这个老三跟松涛观的人还算熟络一些,若是生人去了,恐怕会引起什么误会。

&ep;&ep;当然,人家不会白白送我们,自然是要收费的,不过这自然不是我所操心的事情。

&ep;&ep;由于送我们来的汽船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两位司机便留在老人家没有跟来。

&ep;&ep;昨晚,白胡子老人已经问过我们好几遍,我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像我们这种衣着光鲜的城市人,本身进山的都少,更别说要到松涛观那种极为偏僻的地方去了。

&ep;&ep;虽然我们没有必要跟人家撒谎,但是由于我的特异功能解释起来太过麻烦,所以我们便半真半假的说要到松涛观去寻找一个故人,但是又不知那故人的姓名,只能亲自到岛上去打听才行。

&ep;&ep;此刻,老人的三儿子旧话重提,我们也只好再次这么回答。

&ep;&ep;“说实在的,”老三显然继承了白胡子老人的优良传统,一上船就说个没完,“好多人巴不得离那鬼地方远一些呢!范家的人,脑袋都直楞!不知那句话说不对,就呛起火来!”

&ep;&ep;“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可千万别在那里呆上太久,扫听完事,赶紧走人!”

&ep;&ep;“还有啊,我见你们这里女人多,还都挺漂亮的。我觉得吧,你们到时候还是别下船的好!岛上的男人多,女人少!那些男的看见女人就跟狐狸见到鸡……哦……不对,就跟狐狸见到肉似的!”

&ep;&ep;“你别说得这么邪乎!这都什么年代了?法制社会,懂吗?”唐龙可不听那一套,“敢惹老子,老子回头带公安来!”

&ep;&ep;唐龙说到这里,船外忽然一个浪头扑过来,使我们的汽船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颠得唐龙赶紧抓好了把手。

&ep;&ep;朝远处望去,若不是隔三差五地会出现一些小岛和山头,汹涌的波涛,感觉自己好像在海面上航行一样。这个大堰塞湖的湖水发黄,看上去十分浑浊,隐隐地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ep;&ep;在控制好了船的平稳之后,老三这才反驳唐龙道:“这话,到了松涛观,可千万不要乱说!我也已经好几年没上过他们的岛了。只是偶尔从湖面上见着了打个招呼而已。我听说,这些年由于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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