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叫什么名字,只是大家都管他叫付老板,也不知道这个付字是富有的富,还是真的姓付?

&ep;&ep;他还说,这位付老板很豪爽,也很有钱,在一起捕鱼的时候,还经常会给他一些小费和糖果之类的好东西。而至于其他的事情,则和老族长说得基本没有什么出入。

&ep;&ep;说完后,兰彩妍取出挂链,问他当初见没见过这个东西?

&ep;&ep;二蛋爹自打进来后一直不敢正眼去看兰彩妍,想毕他早已从老族长等人那里得知了信息,否则的话,恐怕他乍一看到兰彩妍也会像阿根那样下个半死不行。

&ep;&ep;尽管如此,见到兰彩妍发问,二蛋爹也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ep;&ep;在仔细端详了挂链一番之后,他回忆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印象,这条挂链当初可是金光闪闪的,他们还以为是金子做的呢!

&ep;&ep;“这东西里面应该有张照片,黑白的!”二蛋爹回想着说,“我没有仔细瞅过,应该是全家福!”

&ep;&ep;“那……当初到底是谁带着它的?”兰彩妍急切地问。

&ep;&ep;“嗯……富商有一对双子女儿,应该是孩子戴着的吧?”二蛋爹皱着眉头,不太确定地说,“哎呦!那俩娃娃长得别提多俊了!唉!真是可惜了!”

&ep;&ep;“那……”兰彩妍说话都变得颤抖,“你还记不记得,那两个孩子,当初穿的都是怎样的衣服?”

&ep;&ep;“这个我记得,蓝色的小裙子!”二蛋爹张口就答了出来。

&ep;&ep;当这几个字一出口,兰彩妍的眼泪刷的就滚落下来。

&ep;&ep;这一刻,不仅是她,就连我们也不再怀疑。毫无疑问,兰彩妍就是那位富商的女儿——之一!

&ep;&ep;49、害你的人不是我!

&ep;&ep;和这位二蛋他爹聊完之后,差不多就已经到了傍晚。老族长便带着他的人去给我们做饭去了。

&ep;&ep;在这番谈话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有些不太寻常的事情。那就是二蛋他爹似乎更愿意聊富商出事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几乎所有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可是一说到富商全家坐着船掉进了无底洞,他却立刻就缄口不语了。

&ep;&ep;我不知道这是出于忌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如果是忌讳的话,那我们还可以理解,但若是有别的原因,那可就显得不太正常了。

&ep;&ep;不知为什么,不管他们把富商掉洞的事说得有多么言辞凿凿,可我就是觉得,这里面大有问题。虽然当初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富商的船进过老虎嘴,但却根本无法证明,他们最后就一定是掉下了无底洞!

&ep;&ep;尸体找不到,沉船找不到,那就不能妄下定论。

&ep;&ep;看来,我们只有指望着将来姜澜他们能够下到无底洞里面去,才能将答案揭晓吧?

&ep;&ep;到时候,我们也自然就能知道,我脑袋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个生命讯号,到底会是属于谁的了!

&ep;&ep;……

&ep;&ep;晚宴就从我们所住的这栋房子里举行的,菜和酒也都是从山坡那边运过来的,老族长只是叫了两三个男的来陪酒而已,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热闹。

&ep;&ep;我们也从中发现,岛上的女人可能真的是没有地位,除了早上冒然登岛时见到过一些外,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一位妇女。

&ep;&ep;宴席上的酒菜也都是一些渔乡风味,像什么菱角啊,藕片啊,鸭蛋、鱼干等等。

&ep;&ep;先别说菜做得怎样,光是看到那油腻腻、脏兮兮的碗筷,我就一下子没了胃口。只是最后尝了几口那种能壮阳的嘎嘎鱼而已。说实在的,那鱼跟泥鳅差不太多,一咬下去嘎吱嘎吱的,难怪叫嘎嘎鱼。

&ep;&ep;我见唐龙连吃了好几条,忙对他说,这岛上可没有洗浴中心,你小子待会儿别再窜血而死?

&ep;&ep;唐龙则极为坦诚地说,嗨!我主要就是想试试这玩意儿管不管用,真管用的话,等走的时候一定要捎几箱回去。

&ep;&ep;我们都是如此,兰彩妍等人更是连筷子都没怎么动。

&ep;&ep;酒席间,气氛也一直不太高涨。

&ep;&ep;看那样子,这里的人的确是许久没有招待过客人了。他们似乎是想叫我们多喝点儿酒,可是举起杯来却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们稍加推脱就避了过去。

&ep;&ep;到最后,反倒是唐龙张罗起敬酒的任务来。也不知他们捎来的都是什么酒,没牌子没商标的,倒在杯子里全都是一股呛鼻的骚糊味儿。是如此,我更是不敢去喝了。

&ep;&ep;席间,由于我们双方心里都不怎么坦诚,所以言辞间也基本都是些程式化的寒暄,很是乏味,叫这顿饭吃得更加尴尬。

&ep;&ep;最后,不知是谁聊起了那个无底洞,这才使众人稍稍有了共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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