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梅洛特刚醒就发觉伎子的状况不太好,怀里的人跟火炉似的。

&ep;&ep;军医刚起床,就被梅洛特抓到房间看诊。

&ep;&ep;床上有个小小的凸起,军医定眼一看。

&ep;&ep;一定是昨天那个被大家津津乐道的伎子,所有的新兵天天日晒,个个都黑成煤球,床上这个皮肤苍白,双颊上透出病态的红,绝不可能是士兵。

&ep;&ep;军医迅速确认了病情。

&ep;&ep;多日未进食,着凉导致发烧,身体还有些发炎症状。最后鼓起勇气加了句:纵、纵欲过度。

&ep;&ep;着凉?发烧?

&ep;&ep;梅洛特无法理解,自从有记忆开始,他被卸过肩膀,捅过心脏,独独没有生过病,所有的伤口也是躺几天就好。他现在有些手足无措,这样脆弱的身体比他幼年期还要拉垮,他搞不好一转头伎子就咽气了。

&ep;&ep;上将的脸色明显变得阴沉,军医马上安慰道: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休息几天就好,如果可以最好长期修养,会让他的身体比较好。

&ep;&ep;知道了,你回去吧。

&ep;&ep;于是只一个上午,全部的士兵都知道了这件事:昨天刚来的伎子睡了整个星际的传说,梅洛特上将。

&ep;&ep;目前人类的平均寿命大约叁百岁,梅洛特以七十二岁的年龄达到精神力SS,还牵走了上将的宝座,不管是哪个种族,只要敢来侵犯人类的,老巢全部被他成功打下,除了他的发小恩米加医生,没人敢去捋虎须。传言最有名的伎子用肢体向他示爱,不但不领情还把人家从二楼丢下去,后来他回去搓了整天的澡。

&ep;&ep;这样的传奇,在一天之内就被一个看起来快死的人拿下了。

&ep;&ep;此刻的梅洛特没空去关心流言,拉垮伎子睡了整个上午,燕麦粥已经放凉了。他正认真考虑要不要撬开伎子的下巴将整碗粥灌进去。

&ep;&ep;手刚捏上下巴萧羽就醒了,两人尴尬地互瞪眼。

&ep;&ep;最终还是萧羽先开口,她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有水吗?

&ep;&ep;嘶哑的声音宛如七、八十岁老太太。

&ep;&ep;接收到伎子的意思,梅洛特拿起旁边的杯子倒好水以后递给她。

&ep;&ep;萧羽吃力坐起,被子顺着身体滑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急忙将被子拉好,又朝阿波罗做了穿衣服的动作。

&ep;&ep;阿波罗这次没有理她,男人把杯子直接塞入她手中,拿起银色餐车上的燕麦粥,手指敲敲碗身,大概是要她先吃东西的意思。

&ep;&ep;看到食物,萧羽也不想管衣服了,迅速喝完水,抢过阿波罗手里的燕麦粥,大口吃起来,被子要掉不掉的,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红梅。

&ep;&ep;燕麦粥被她狼吞虎咽吃完,扭头看见阿波罗手里拿着一罐白色膏状物在等她。

&ep;&ep;伎子的身体其实只要在营养仓躺一天就会痊愈,但D级飞船是没有配备的,梅洛特只好问军医要了一罐外伤药,然后军医又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塞给他另一小瓶透明药膏。

&ep;&ep;他受够这什么都没有的飞船了。

&ep;&ep;接过伎子递过来的碗,梅洛特掀开被子爬上床,虚虚跨坐在伎子身上。

&ep;&ep;萧羽被他动作惊得一抖,大脑克制住喉咙里的惊叫声。她不想再接受卡声带的服务。

&ep;&ep;阿波罗把膏状物抹在她的伤口处,冰冰凉凉的,因该是无害的药膏。

&ep;&ep;抹完之后阿波罗又从裤子口袋中拿出透明药膏,拉开萧羽的腿,知道他是要帮自己擦药,也强忍着闭紧双腿的冲动没有反抗。

&ep;&ep;实在太羞耻了,被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这样上下其手,可悲的是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ep;&ep;粗厉的手指放入穴中搅动,说不上温柔也不算粗鲁,萧羽宁可他粗鲁一些,这不争气身体也不会可耻地流了他一手淫水。

&ep;&ep;梅洛特看着指尖的液体,出于好奇,伸舌舔了舔,那是一股无法形容的香味,他很诚实地弯下腰,把头埋在伎子两腿之间。

&ep;&ep;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拨开花瓣,找到花穴用力刺入。有好喝的液体会从这个神秘的小洞流出,想到这,粗糙的舌头更卖力地刺激内壁。

&ep;&ep;萧羽人都傻了,这个如同神祇的阿波罗他居然、居然!

&ep;&ep;伸手用力抓住那头闪耀的金发,想将那颗头从腿间拽走。男人好似没有痛觉一般,继续他的征服大业。

&ep;&ep;梅洛特知道自己该停下了,腿间的分身已经抬头敬礼,身下的人又要死不活地躺着,再来一场激烈运动,伎子就可以当场休克。

&ep;&ep;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ep;&ep;梅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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