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ep;&ep;“谁,谁在哪里?”迟客深前脚刚踏出,却未看清脚下黑黝黝的路,踢出一粒大石子,恰好在此处巡视的守卫一惊,转过头来,边说边向迟客深那处逼近。

&ep;&ep;唉,迟客深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三个守卫朝自己越逼越近,轻巧捡过地上的小石子,运功飞速掷了出去。

&ep;&ep;那些守卫在黑夜里眼神就不太好使,听见是别处有声音,还以为小贼溜到了别处,道了声追后循着声音走了。

&ep;&ep;迟客深眼见再无他人,而屋里的丫鬟又从门内出来,他蹑手蹑脚地折进白纱裙姑娘的屋子里。

&ep;&ep;屋里灯火煌煌,他本以为一进来便会撞到那位烈性挣扎的姑娘,没想到正厅里空无一人。

&ep;&ep;他挠了挠头,继续蹑手蹑脚往屋子里找,听见左侧的屏风后有零星的声响,循声而去。

&ep;&ep;越过屏风之后,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口剧跳。

&ep;&ep;面前的姑娘一丝未着,背对着他去穿手里单薄的纱衣,迟客深闯过来的那一瞬间,她正把纱衣往肩头挂。

&ep;&ep;他来得可真巧,恰好见到两侧漂亮的肩胛骨,等姑娘把纱衣穿上后,露出右侧肩背上,一只红色精巧的蝴蝶。

&ep;&ep;纱衣太过轻薄,而一座明熠的灯盏又恰好在她身前,灯光从纱裙漏出,迟客深将她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甚至看到丰实圆润的两瓣臀丘。

&ep;&ep;正人君子的他第一次隐绰地看到女子胴体,迟客深觉得自己与那可恨的采花贼实在没什么两样了,旋过身去,心浮气粗,“姑……姑娘,我不是有意来此……不……我是有意……呸……我不是刻意……”

&ep;&ep;迟客深心里一乱就吐了胡话,鬼知道他其实想说的是“姑娘,我是来救你的”。

&ep;&ep;方才那入眼的妙景刻在脑海里,是如何也甩不干净,他耳根子已悄悄发烫发红,胸口那颗哪怕在死生之际都沉静的心,在这一刻险些要破出来。

&ep;&ep;他逃也似的正往屏风后走,却再次瞪大双目,惊得说不出话来。

&ep;&ep;宽阔的后背黏上了一具温暖的躯体,背肌感触到某种柔软的东西,迟客深想起那姑娘只穿了单薄的纱衣,这柔软的触感只怕是——

&ep;&ep;他再次控制不住心头悸动,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ep;&ep;“公子是来救我的么?”一双手从后面拦在他手臂前,黑色劲袖上是一只白嫩嫩的细腕子,他低头看了一眼,再次红脸。

&ep;&ep;“是,我是来搭救你的,姑娘穿好衣服再听我说罢!”迟客深默默忍耐着,恨不得这时候跟和尚一样,青丝一了,佛号百念,又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遇着美色就神魂颠倒。

&ep;&ep;没等那姑娘把他松开,门扇先叩响几声,“姑娘,是我,来给你送衣服来了。”

&ep;&ep;迟客深心里了然,原来不是她不肯好好穿衣服,而是换洗的衣服根本没到。

&ep;&ep;但眼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他这样一个人高马大鬼鬼祟祟的男人!

&ep;&ep;姑娘在他镇静下来时就已想好了对策,“跟我来,”她从后面松开了迟客深,转而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闺房内领。

&ep;&ep;“你等等——”她高高扬了一声,好让外面的丫头听到。

&ep;&ep;她牵着迟客深的手迈开大步走,迟客深在后面跟着,这才发现原来她穿的纱裙短得要命,根本不能用裙来形容,应当是长一些的纱衣。

&ep;&ep;在她领着自己往前走时,轻柔的衣摆也跟着晃动。最难堪的是衣摆只勉强长至姑娘的丰臀,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而那摆动的纱白也无形之中露出些紧实饱满的臀肉。

&ep;&ep;这样风景他何曾见过啊,小腹下一紧,偏过头不再去看,默默在心里一遍遍道:“罪过罪过。”

&ep;&ep;“姑娘可好了,不如放我进去侍候?”门外的丫鬟有些不耐烦,而且这屋子里的人生得那般美丽,又是老爷千叮万嘱好好伺候的人,她可一点也不敢马虎。

&ep;&ep;“就好了,我方才在出恭呢!”姑娘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若不是迟客深亲眼所见,恐怕也要被她欺瞒了去。

&ep;&ep;姑娘把他领到纱帐床前,整个一推,不知怎么使的怪力,把他推倒床上,他再次一惊,可这颗薄弱心脏再也经不住太多惊吓。

&ep;&ep;“姑娘,你……”他呼出气声道。

&ep;&ep;“躲进去!”她声音虽软,语气却不容置噱。迟客深红着脸,穿着鞋小心爬上姑娘的床。

&ep;&ep;姑娘也跟着爬上床,把他挤到床的最里边,锦被一盖,软软扬声道:“你进来吧,我已经好了。”

&ep;&ep;迟客深屏住呼吸,上了床后,就变成他的前胸紧紧靠着姑娘的后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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