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船上铺好了柔软的褥子,枕头被子一应齐全,像是预谋好一般,寻常在湖上的小舟不会如此摆置,迟客深一看,便知道岳玲珑是有其他妙用。

&ep;&ep;他把美人放在软褥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用指腹去描她的细长的秀眉,“怎么想到要在船上?”

&ep;&ep;岳玲珑学着浪荡少爷的模样,把他在自己脸上抚摸的手包在自己手里,吻了吻他的手背,“想和你在不同的地方欢爱,让这天地到处都是我们的印证。”

&ep;&ep;她笑的时候露出几粒整齐的珠齿,嘴唇因为被迟客深嘬了许久,仍泛着红润的光泽。

&ep;&ep;船里仅有左右各一盏油灯,但足够照亮两个人的面目。

&ep;&ep;交迭的身躯在船壁上投映出一大片黑影,像死死缠绕在一起的藤蔓,朦胧暧昧,而他们俩眼神黏腻得几乎掐出甜甜的丝来。

&ep;&ep;上一次把美人调戏他的话用吻止住了,当时是欲望难挡,这会儿还有几分清醒,但又被这些浮浪的话激得心思荡漾。

&ep;&ep;想听她对自己说世间最美的情话,但却忍不住困囿于情话之中出不去,自己被她画地为牢,用爱去命名。

&ep;&ep;腼腆的公子此刻只顾着看着情人的眼睛,顾不上羞涩,又或者欲潮已经渐渐漫上心口,淹没了那些羞意,反而显露出想要获得她的勇气。

&ep;&ep;迟客深顺势用她亲着自己手背的手一转,手指去摸她的唇,“这张小嘴里怎么那么多臊人的话,从前看多了话本么?”

&ep;&ep;岳玲珑凝视着他的眼睛,话里有一股很柔媚的气音,“你不喜欢么?”

&ep;&ep;“喜欢,但是这些不许和别人说。”只能和我说。

&ep;&ep;剩下的话隐于心口,原因无他,他听着岳玲珑说那些密语还好,自己说出来还是有些不习惯。

&ep;&ep;岳玲珑点了点头,开始脱迟客深的衣服,但也没忘记嗔怪他,“这次是在船上,不许你像之前那样快,要是沉下去那怎么办呀……”

&ep;&ep;迟客深学着她方才的语气道:“我那样快,你不喜欢么?”

&ep;&ep;“喜欢,”岳玲珑也带了点羞,把他的腰带解开了,开始剥他穿的黑白外袍。

&ep;&ep;“但是我受不住的。”她这句话可比前面说的低多了,又低又软,像酸甜口的糖葫芦。

&ep;&ep;迟客深又忍不住了,小腹下的性器开始肿胀起来,在亵裤里探了个头。他再次舔了舔那看起来很像糖葫芦的嘴唇,笑着安抚道:“怎么会,玲珑最能干了。”说出来后自己也着了一惊,这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是她太能干了,太能被自己干。

&ep;&ep;岳玲珑也羞了,看似正经的大犬,今晚嘴里就没什么正经话,说出来的东西比她还孟浪。

&ep;&ep;“你!”她抬起下巴一口咬在迟客深被自己剥得裸露的肩膀上,在上面露出自己的齿痕后,又心疼地舔了舔,“疼么?”

&ep;&ep;“这还不算什么,当初在外历练时,可比这疼多了。”

&ep;&ep;不仅不疼,被咬得发痒,舔了之后更痒,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应当学着对方主动出击才是。

&ep;&ep;他想腾出一只手去解岳玲珑衣上的系带,不料对方用指腹去摸他右胸前一道狭长的旧疤。

&ep;&ep;这道疤她在第一晚时就见到了,当时感念到他受伤时应该会疼得抽气,直冒冷汗,或许与她万虫噬心差不多,便也为他心疼。

&ep;&ep;指腹摸在胸膛上也是痒的,但痒当中更涌起暖意,他正经解释道:“都过去了,刺得不算深,只是看着吓人。”

&ep;&ep;他没告诉岳玲珑,当时对方是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恶犬,好幸那刀是刺向右胸,若是刺到左胸,抵达心脏,他绝无活到现在的可能。

&ep;&ep;“以后能不能为了——你家中父母,哪怕闯荡江湖也更小心些?”她不敢和迟客深说“为了她”,两个人或许有情,然而当中情的份量有多少,她不敢说,也说不透,但为了他周全,说“为了父母”,总是没错的。

&ep;&ep;迟客深听懂了她要说的话,解释道:“我以后会为了你,更小心些。”随后渐渐把美人的袍扣一件件解开,衣襟也敞开,露出起伏的胸口,和一件鹅黄色的肚兜。

&ep;&ep;肚兜上应景的绣了个满月和雪白的玉兔,迟客深看得出神,觉得她既像皎洁的满月,又像雪白的兔子,还像只狐狸,或者是条蛇,可惜这上面都没有。

&ep;&ep;“这么喜欢?”岳玲珑见她盯着自己的肚兜看,捉住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是喜欢这个,还是这个,”她先包着他的手在明月上圈了个圈,又点了点玉兔。

&ep;&ep;最后包着他的手从肚兜里探进去,让他的掌心覆住自己的乳儿,声音越来越软,“还是喜欢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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