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酒肆之中,一时寂静无声。

&ep;&ep;这一番话仿佛是暴雨一样,将所有人的心思,全都打的支离破碎凌乱无比。

&ep;&ep;劳德诺咳嗽了一声,知道这事情如果不能好好解决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ep;&ep;“这位客官,莫非……是发了癔症?”

&ep;&ep;他装的小老二惟妙惟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得赶快请大夫啊。”

&ep;&ep;林平之正要说话,却被他旁边一中年汉子给按住了,那人一手按住了林平之,一边开口道:“老丈说的不错,这位朋友可能是发了癔症了,正在说胡话呢。赶紧,找人请个大夫。”

&ep;&ep;“呵呵……”

&ep;&ep;王书咧嘴一笑:“是吗?各位莫不是以为,这样就能堵住在下的嘴?那就当真可笑了。”

&ep;&ep;“如果阁下不是发了癔症,可知道刚才这一番话,已经是大大的得罪了这个江湖上几个不能招惹的存在?”那中年人眉心冒汗,林平之感觉他的手心都已经湿了。

&ep;&ep;王书看了他一眼,道:“福威镖局危在旦夕,身为福威镖局的人,你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和我扯皮?”他说完之后,不理这人,而是看向了劳德诺,笑道:“岳大小姐不愿意以华山剑法和我耍两手,那劳德诺,你又从左冷禅和岳不群的手中学到了什么?来来来,你我比划两下,你看如何?”

&ep;&ep;“小老儿,可不是劳德诺……”

&ep;&ep;他话没说完,王书已经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ep;&ep;劳德诺的武功并不多高,却也不见得躲不开王书这一抓。

&ep;&ep;然而心念一动之间,却任由王书抓住了自己,面上更是流露出了惊恐之色:“这,这,这位客观,饶命啊!”

&ep;&ep;酒肆之中,林平之一行人看到这一幕,也全都站了起来。

&ep;&ep;不管从身形步法,还是从这人的反应来看,这老头都不会武功。

&ep;&ep;王书欺负一个老头,着实是有点过分。

&ep;&ep;岳灵珊脸色也是一变,不知道应该配合劳德诺演戏,还是应该怎样?

&ep;&ep;王书却笑了:“劳德诺,你可知道,扮猪吃虎……是会被吃掉的……”

&ep;&ep;劳德诺心头一凉,正暗叫不好的功夫,王书手上劲力吞吐,就听到咔嚓一声,脖子已经被王书一把捏碎。

&ep;&ep;王书松开了自己的手,劳德诺的尸体就软软的倒在地上,死的真可谓是凄凉无比。

&ep;&ep;一身武功,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已经命丧当场。

&ep;&ep;岳灵珊呆在当场,浑然想不到王书竟然能下如此狠手!

&ep;&ep;林平之等人面色也是一变,那中年人对林平之狂打眼色,不管这一老一少两人,是否是华山弟子,王书这番举动,已经是极度危险,此地的情况也变得风云莫测,福威镖局,实在不应该搅在其中。

&ep;&ep;然而林平之却没有领会那人意思,他年轻气盛,一脑门子的全都是行侠仗义的想法。

&ep;&ep;看到王书不问缘由,就已经捏死了一个不会武功,手无寸铁的老丈,顿时热血上涌,一拍桌子怒道:“你竟然无故杀人!”

&ep;&ep;王书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口中喃喃的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在这江湖上混,果然好难啊!”

&ep;&ep;岳灵珊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酸,就要哭出来。

&ep;&ep;劳德诺不管是不是王书口中所言,那嵩山派的奸细,至少在华山的时候,对她也是照顾有加。此次出门,一路照拂,那是不用多说了。此时却死在了这年轻人的手中,真是忒也冤枉!

&ep;&ep;她一怒就要拔剑,有人却比她还快,毕竟,岳灵珊扮成村姑,身上无剑。

&ep;&ep;林平之的剑,就和他的人一样,平庸无比,王书面对他刺来的一剑,看都懒得看上一眼,手指轻弹,林平之的剑刃就已经脱手飞出,长剑横空,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ep;&ep;林平之脸色大变,他自幼习武,自问虽然不能问鼎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至少一般人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却不想,这人手指一弹之间,自己的长剑就已经脱落,这人到底是何等武功?

&ep;&ep;“少镖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ep;&ep;几个镖头见到王书如此神功,不由林平之分说,拽着就走。

&ep;&ep;林平之还要挣扎,结果年纪轻,武功浅,根本就不是几个镖头的对手,竟然硬生生的就被拽走了。

&ep;&ep;一时之间,酒肆之中,就剩下了林平之和那岳灵珊二人。

&ep;&ep;岳灵珊站在王书的桌前,王书坐在那里,却在凝视自己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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