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杜老师很友好地说:“当然可以。”

&ep;&ep;余倾子正打算乐呵呢,杜老师忽然道:“不过你这一科也算挂了,你以后可以不用上我的课了!”

&ep;&ep;余倾子转身回到座位,还一边摇头,现在的老师啊,真是一点师德也没有,动不动就拿挂科来要挟,安柠檬看她这幽怨的小眼神,道:

&ep;&ep;“你的眼神好可怕!”

&ep;&ep;余倾子瞪着杜花信咬牙切齿:“这样思维的老师值得被挑战!”

&ep;&ep;越想越觉得窝囊,余倾子在应不应该反抗杜老师的问题中度过了整个早上,这一天之内,脸上的表情就跟天气一样,说翻就翻,这到底是生气还是生气生坏了脑子也没个谱,害得安柠檬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忧心。

&ep;&ep;当然,她才不是替余倾子忧心,她是替杜花信忧心。

&ep;&ep;所以,杜花信忽然到来,救了自己这一茬,余倾子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ep;&ep;他就走近余倾子蹲下,抬起她的脸像看美女一样盯了很久,最后,一个确定她就是美女的眼神,立马把她抱起来,走向了他的豪华版的轿车。

&ep;&ep;余倾子大半是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杜花信的家里了。

&ep;&ep;那是他们学校与总校之间那片最高级的教职工楼群,连校董们都常驻的地方,这是官方版的说法,平时他们哪里有胆进来,无非就是远处望望,然后叹叹气,嘲笑嘲笑资本家那颓废萎靡的生活就回头了。

&ep;&ep;进了门,像放一只鸡蛋一样把余倾子轻轻放在比床还大的沙发上,再然后,拿过医药箱来,用棉签沾了点药水怜香惜玉的给余倾子脸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上药,那是相当之温柔和认真的,搞得余倾子以为他也在痛。

&ep;&ep;上完药,他便原姿势蹲在余倾子面前,似乎要说什么。

&ep;&ep;但是,余倾子显然还是没反应过来。

&ep;&ep;对,这一定是糖衣炮弹,他在对自己那态度实施报复吧?那他……不会要对自己那样吧?想到这里,余倾子本能地双臂环抱住自己,屁股往后挪了一步,这个动作把杜花信给逗笑了,道:

&ep;&ep;“余倾子,我找了你很久呢!”

&ep;&ep;余倾子全身抖了抖,然后回想自己大概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朵桃花。但是没理由啊,她余倾子一向爱好和平,再怎么说都是个小受的命,怎么可能会惹了别人呢?要说惹,是杜花信他惹了自己吧?说起那些天的事情,真是让她气都不打一处来,没给什么好语气,道:

&ep;&ep;“你不认得我了?”他好像说的并不是这个话题,若有所思了一下,伸出手把下半边脸给挡住了。准确得说,他把手比作了胡子。是的,这么一大把马克思胡子和余倾子那一大笔住院费,她死都不会忘记。

&ep;&ep;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地上有一谈红色的血迹……

&ep;&ep;脱口而出:“胡子叔叔……”

&ep;&ep;“胡子叔叔?”他认真盯着余倾子说。这么清秀的脸蛋,的确跟那天大雨中的胡子叔叔判若两人。

&ep;&ep;“嘎?不是?”她认错了?那好吧,余倾子有些白痴,还没反应过来杜老师是在体现自己年轻,对于余倾子这一声“叔叔”难以接受,但是很快就原谅了她的无知,转而笑道:

&ep;&ep;“那天理事长夫人趁我昏睡时命令手下剃掉的,呵呵。”

&ep;&ep;“哦……”余倾子想了一万种事情接下去该如何发展,她救了他,他会找自己的目的最可能就是……久久冒出几个字:“那你找我是为了……报恩?”电视上都是这么写的。

&ep;&ep;“对。”他笑着点点头,微微一笑很倾城啊,但是余倾子又想了一万种他报恩的方式,那不纯洁的心灵马上想出了最凉的一种,于是如临大敌般双手抱住自己赶紧坐开离他一丈远,却被他拉住手定在沙发上,还一边笑一边说:

&ep;&ep;“你脑袋瓜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ep;&ep;“呵呵……”余倾子干笑几声,感情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丢了半边脸。

&ep;&ep;杜花信说:“可是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ep;&ep;杜老师,你跟我开玩笑的,你不整我已经烧香拜佛了,我哪里还敢指望你的报答?余倾子想了想,还真有他需要报答的地方,对他伸出双手,说:

&ep;&ep;“那……可不可以……把钱还给我?”

&ep;&ep;杜花信先是沉默了一阵,虽然老早就想到了他会这么说,但是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然后转念笑了一声,瞧着面前的可人儿,还是笑。

&ep;&ep;他不知道,他笑得余倾子背后一直在起鸡皮疙瘩,起得连杜花信曾经让她当众出丑这一事都得忘得一干二净啊,所以说,美男子的脸蛋那是赤果果的糖衣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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