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真为诚儿少爷小时候的经历感到伤痛。”伏媛话中有话的说道。

&ep;&ep;九妹一时愣住,面上只能干笑着,心里活动得异常频繁。

&ep;&ep;擦,本夫人来的时候诚儿都四岁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做了,虽然睡觉的时候也经常被我挤下去,可是新房一建好后,我就让他自己睡觉了,真没那么严重。

&ep;&ep;想到此,九妹突然坐了起来,一脸不解的看着伏媛问道,“我睡相那么差,尚寂恒怎么就没有一次被我挤下床呢?”

&ep;&ep;伏媛扶额叹气,为他们的宫主感到忧伤,“夫人,那是因为宫主有武功,所以才没掉下去的。”

&ep;&ep;听到武功二字,九妹眼睛又亮了,“对了伏媛,我的轻功好久没用了,不知道还会不会?”

&ep;&ep;伏媛怔愣的看着九妹,疑惑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会轻功的?”

&ep;&ep;“尚寂恒教的。”说道尚寂恒的时候,九妹笑的那叫一脸的灿烂。

&ep;&ep;此时,正在军营里和公孙寒绝讨论退敌之策的尚公子,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ep;&ep;“恒,你该不会感冒了吧?”公孙寒绝关切的问道。

&ep;&ep;尚寂恒揉了揉鼻子,淡雅一笑的说道:“该是某个笨女人想我了,这才打了喷嚏。”

&ep;&ep;公孙寒绝一听,仰头大笑,“哈哈……恒,你可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ep;&ep;尚寂恒摇着折扇,颇有一派文雅书生的模样说道,“绝,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ep;&ep;公孙寒绝收起了笑声,“行行行,我们不说这个,说说退敌之法吧。”

&ep;&ep;说到正事的时候,尚寂恒也恢复了一贯冷清淡然的姿态。

&ep;&ep;“安王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为今要担心的便是他那不曾露过真面目的军师,以及防止番邦背后偷袭。”公孙寒绝简单的说了他的观点。

&ep;&ep;尚寂恒抿唇不语,这也正是他担心的地方。

&ep;&ep;一个安王不足为患,要提防的便是那神秘的军师,还有那蠢蠢欲动的番邦。

&ep;&ep;翼王虽然守着番邦和邶云国的边界,但能用的士兵却不到五千人,若是被番邦得知详情,来个突然偷袭可就麻烦了。

&ep;&ep;而且,安王的那个军师对尚寂恒似乎十分的了解,好几次都破了他的军阵,让安王从中逃脱。

&ep;&ep;不然,以安王的实力,哪能坚持这么久不败的。

&ep;&ep;“绝,看来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军师了。”尚寂恒起身走出军帐外,将伏宇叫道跟前,对他耳语一番后,便又回到了军帐中。

&ep;&ep;公孙寒绝坐在主帅的位置上,正凝眉看着沙盘。

&ep;&ep;公孙寒绝忽而抬头看着尚寂恒问道:“恒,你说我们来个瓮中捉鳖怎么样?”

&ep;&ep;尚寂恒折扇一收,动作一气呵成的坐到了他之前的椅子上,“不怎么样。您能想到瓮中捉鳖这一招,那军师定然留着后招对付你。”

&ep;&ep;公孙寒绝蹙眉,起身在军帐中来回踱步的想了许久,倏然看着尚寂恒说道,“恒,我总觉得这个军师好像是冲你来的。”

&ep;&ep;公孙寒绝摇晃折扇的手一顿,不以为意的笑着,“你现在才知道啊,晚了。”

&ep;&ep;“什么意思?”公孙寒绝紧张的坐到尚寂恒身边的椅子上。

&ep;&ep;尚寂恒但笑不语的看着公孙寒绝,好一会才不疾不徐的说道,“如今已到了关键时刻,就算我明知道那人是冲我来的,你觉得还有退路么?”

&ep;&ep;公孙寒绝眸色微沉,一只手敲着椅子的扶手,“恒,你上辈子一定是做尽了坏事,这辈子才那么多人想杀你的。”

&ep;&ep;尚寂恒爽朗一笑,“哈哈……估计是这样。不过,我上辈子也一定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所以才遇上九儿的。”

&ep;&ep;听尚寂恒这么一说,公孙寒绝竟然无言反驳。

&ep;&ep;诚儿从幽州府赶回邶俞镇的时候,仅用五天的时间,按正常的行程最快也需要十天的时间。

&ep;&ep;可诚儿收到伏媛的信件后,昼夜不停的赶回来,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儿,最后的路程他一直都是用轻功赶回来的。

&ep;&ep;与他同行的清风和叶依依武功都不弱,不然早累趴了。

&ep;&ep;三人赶到于家村的时候,已是子时了。

&ep;&ep;诚儿看着梨香园变成了废墟,整个人都吓傻了。

&ep;&ep;清风一看诚儿的反应,上前提醒,“少主,夫人这时候应该是暂住在其他亲戚好友家中的。”

&ep;&ep;诚儿一回神,想到了老村长,“娘亲应该在先生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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