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农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咱们这样干,虾皮能同意吗?我现在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的忙?你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人!”钱老二有点不耐烦了起来。

&ep;&ep;色农显然是很坚持原则的,当下严肃道:“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干!”

&ep;&ep;“那就对不起了!”钱老二突然向色农的脑袋上重重地挥出了一拳。色农一时猝不及防,顿时便被打晕了过去。

&ep;&ep;“钱、钱老二,你、你怎么把色、色农打晕了?”大头等人都吓得心惊肉跳道。

&ep;&ep;钱老二扫了一眼大头等人道:“说实话,我还真的舍不得打晕他,因为我需要一个成熟稳重的人给我当参谋!不过人各有志,不可相强。他既然如此同我们的意见相佐,为了不让他成为我们的阻力,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你们放心,我姓钱的义气第一,绝对不会害他!他现在只是暂时昏睡了过去。咱们就让他在这里睡一宿,好好休息休息,免得向虾皮泄露了我们的行踪!现在大家的意见都统一了吧?如果仍有人不同意我的意见,那就请他和色农作个伴!”

&ep;&ep;此时江勇、大头、钟美生、肖子昂、陈汉奸几个人基本上全是在每一次的行动里跑龙套的角色,而且是属于那种根本就没有什么戏份的人。这几个人在钱老二这样的凶神恶煞面前,哪里还敢放半个屁?

&ep;&ep;当下钱老二将色农扶到了床上,并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对众人说道:“这间客房我已经包下来了,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就算他明天醒过来以后,我们也已经办完了事情,那时候木已成舟,他就算到虾皮面前打了小报告,也拿咱们没有办法了。好了,大家还是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出发!”

&ep;&ep;几个小时以后,长江边上的短命崖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穿着奇异服装的青年人,这几个青年人就是钱老二、大头、江勇、钟美生、肖子昂和陈汉奸。还有上次曾经同钱老二接洽过的藏宝的后人刘霖岳。

&ep;&ep;这时已经将近黄昏,暮霭沉沉,短命崖上的风很大,而他们身后的高等级公路上也不断有汽车呼啸着驶过。汽车驶过时常会引得悬崖边上也是一阵震动。

&ep;&ep;大头等人一个个只觉得背脊里发凉,两条腿也在不住地打着哆嗦。

&ep;&ep;刘霖岳看了大头等人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道:“钱大哥,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ep;&ep;钱老二道:“咱们既然来都来了,这事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

&ep;&ep;刘霖岳将钱老二拉到一边,悄声道:“钱大哥,上次那位戴眼镜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古墓里有很可怕的禁制。还有,这次你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没有上次那些人利索,我怕他们……”

&ep;&ep;钱老二苦笑道:“现在咱们的基地里就只剩下了这些‘精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咱们只能蜀中无大将、廖化充先锋了。至于你说的那些禁制,咱们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好了,咱们现在等到天黑,然后缒到崖下去。道路已经采点好了,而且是轻车熟路,应该不会有事的。”

&ep;&ep;刘霖岳此时也只能相信钱老二的话。他也弄不明白,钱老二对那笔宝藏为什么还不肯罢手?虽说这笔宝藏是他自愿献给特遣队的。但上次那位眼镜已经说了,他们的经费现在很充足,根本就不需要这笔宝藏。难道眼镜又出尔反尔了?

&ep;&ep;现在到了这里,他也有点畏惧钱老二,看来一切只有听他的了。

&ep;&ep;钱老二又给大头等人打了一会儿气,然后让大家休息一下,等待天黑再采取行动。

&ep;&ep;半个小时后,天彻底黑了下来,除了偶尔有一两辆汽车驶过外,这里几乎就是一片漆黑。

&ep;&ep;当钱老二在悬崖边系着缆绳,做着准备活动的时候,刘霖岳又走了过来,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钱大哥,我还是觉得不妥,我们还是不要下去算了……”

&ep;&ep;“为什么?哪里不妥?”钱老二这时也有点纳闷了。

&ep;&ep;“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太祖父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因为这批藏宝都不得善终?”

&ep;&ep;“知道,我听你提起过。你太高祖父的那二十个弟兄在将藏宝运进古墓后的两年时间里全都莫明其妙地离奇死去了。”

&ep;&ep;“这难道对钱大哥都没有一点触动?”刘霖岳反问道。

&ep;&ep;“是有触动,不过也不大。”钱老二哂笑道,“因为你太高祖父的那些弟兄虽然死得有些蹊跷,但也仍未脱离正常死亡的范畴。比如说有五位是在一次和土匪的火并中被打死的,有一位是得天花死的,还有两位是在下河游泳时淹死的,从短命崖上失足摔死了一位,还有一位是喝酒醉死的,另一位是在和邻居吵架时被人用锄头挖死的,以后又有两人得了一种怪病而死,死时全身长满了脓疮……但是这也看不出这些人的死亡和古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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