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当机立断”。但究竟该怎样做,他们却又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ep;&ep;由于墓道狭窄,有的地方仅仅容一人行走,因此后面的人无法走到前面去,只能由前面的人来“当机立断”了。

&ep;&ep;而紧跟在虾皮身后的则是陈汉奸。钱老二便通过中间的人传话给陈汉奸,让陈汉奸来当这个“当机立断”的人。具体的办法就是用撬棒打昏虾皮的脑袋,然后再作计议。

&ep;&ep;当下陈汉奸抽出了撬棒,瞄准着前面晃动着的虾皮的脑袋打算下手。但他到底有点犹豫,只是将棒子举着,而并没有敲下去,同时那喘息声也格外急促了起来。

&ep;&ep;虾皮听到了陈汉奸的喘息声,不由万分奇怪,忙回头看着陈汉奸道:“陈汉奸,你干嘛出气这么急?是不是病了?”

&ep;&ep;陈汉奸忽然恶向胆边生道:“我是病了,被你气的!你这个伪君子、人渣、败类,我今天要送你上西天!”

&ep;&ep;陈汉奸一边怒吼,一边举起撬棒朝着虾皮劈头盖脸抽去。

&ep;&ep;虾皮吓呆了,还以为陈汉奸受了什么刺激发了狂,当下一边用手护住脑袋,一边哀号道:“陈汉奸你疯了?干什么打人?快住手!”

&ep;&ep;钱老二在后面叫道:“陈汉奸你怎么回事?连个虾皮都搞不定?”

&ep;&ep;虾皮听见了钱老二的声音,以为捞到了救命稻草,忙大声叫道:“钱老二,你们快把陈汉奸拉开,他发疯了!”

&ep;&ep;钱老二应道:“他没疯,疯了的是你!”

&ep;&ep;“啊?钱老二你怎么这样说话?我虾皮得罪你了吗?”

&ep;&ep;“你少废话!陈汉奸快把他打死!”

&ep;&ep;“他抱着脑袋,我打不中他啊!”陈汉奸也急得屁滚尿流。

&ep;&ep;而走在最前面的刘霖岳也不知道后面这些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内讧起来了?由于墓道狭窄,他根本就无法绕到虾皮的前面去制止陈汉奸施暴,只能站在虾皮的屁股后面看着虾皮干干地挨打。

&ep;&ep;到后来他似乎悟出了一点什么,慌忙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着一引起黑浆黑浆的液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ep;&ep;他一面拧开盖子,一面叫道:“挨打的小哥你把脑袋低一下,我帮你用‘法术’把他镇住,他一定是被这古墓里的邪祟上了身了,让我来把他破掉!”

&ep;&ep;虾皮一听忙下意识地一躬身,刘霖岳便将那瓶子里的东西朝陈汉奸兜头盖脸泼了过去——原来那是他收集的黑狗血,专门用来镇邪压祟的。那瓶子里的黑狗血少说也有二两,顿时全部都倾倒在了陈汉奸的脸上。陈汉奸的头发、眼睛、眉毛顿时全部被黑狗血粘住,那脸上也全部都是腥臭无比的黑狗血,看起来实在恶心得不得了。

&ep;&ep;更要命的是,他的眼睛被黑狗血粘住后,他看不清了虾皮的所在,因此被虾皮抢过了撬棒,一顿劈头乱打。直打得嗷嗷乱叫,鬼哭狼嚎。

&ep;&ep;呆在陈汉奸背后的肖子昂听见陈汉奸被打得嗷嗷怪叫,不由大吃一惊道:“陈汉奸,你不是打人者吗,怎么又成了被打者了?”

&ep;&ep;“他用脏东西泼我,好臭啊!”陈汉奸捂着脸大叫道。

&ep;&ep;“陈汉奸,你真没用,连个虾皮都对付不了,你怎么不去死!”钱老二在后面吼声如牛。

&ep;&ep;“钱老二,你们是不是都发神经了,为什么要打我?”虾皮也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道。

&ep;&ep;“你以为你还是虾皮吗?你根本就是个冒充货!”钱老二冷笑道。

&ep;&ep;“是啊,你算什么虾皮?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肖子昂等人纷纷叫嚷道。

&ep;&ep;虾皮气得拔出了手枪,并拉动了枪栓。

&ep;&ep;“快住手,这是误会、误会!”墓道的前方突然又亮起了一个蓝色的传送门,却是田小兵从里面走了出来。

&ep;&ep;“误会?”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他难道是真的虾皮?”

&ep;&ep;“他是真的虾皮。”田小兵向众人解释道。

&ep;&ep;刘霖岳道:“这里地方太狭窄,我们还是去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说话吧。”

&ep;&ep;众人点了点头,于是继续向前走,直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然后停下来看田小兵怎样解释。

&ep;&ep;“虾皮确实是真的虾皮,只不过他对这里的情况也不是很摸底,因此才有那些模棱两可的讲话。虾皮呀,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讲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呢?也怪不得大家怀疑你!”田小兵埋怨虾皮道。

&ep;&ep;“小兵,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好建议?我们该怎样走出这该死的勾魂迷道?”江勇问道。

&ep;&ep;田小兵道:“这里的确是一个迷宫,我只告诉你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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