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怒了!

&ep;&ep;毛县是真怒了!

&ep;&ep;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姓牛的村长坏滴狠,又坏又狠,从脑瓜顶坏到脚后跟,简直都坏得没边了!

&ep;&ep;“牛村长,你说的那个省里的大官姓什么?他为什么来你们莲花村?”

&ep;&ep;牛俊峰一看毛县要急,连忙收摄心神,一旦现在笑出来,自己肯定要倒霉。

&ep;&ep;“哦哦,那个人好像姓郑,具体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俺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经常带着一大堆医生院长,特别牛批。对了,他来俺们莲花村是找陈洋那小子给他闺女治病的。”

&ep;&ep;治病!

&ep;&ep;又是超特马治病!

&ep;&ep;毛县现在就不能听见治病这两个字,听见就头疼,一个据说才二十郎当岁的毛头小子,会治个毛的病,治相思病还差不多!

&ep;&ep;我去,郑厅的女儿,又是一个女人,看来没错了,陈洋那小子肯定是一个小白脸,哄骗了不少的女人!

&ep;&ep;想到这里,毛县不由又看了旧相好黄樱花同志一眼,哼,估计姓陈的小子不但会治相思病,还能治内分泌不调,尤其是对那些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老娘们,估计特别有效!

&ep;&ep;牛俊峰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毛县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姓郑,还是省里的大官,身边经常跟着医生院长,如果不是医疗卫生系统的一哥郑厅,他老毛就把脑袋摘下来给黄樱花当凳子坐!

&ep;&ep;“牛村长,郑……姓郑的找陈洋那小子看病,给了他多少钱啊?”

&ep;&ep;“哎呀!”

&ep;&ep;牛俊峰突然一拍巴掌,咣当一声,把毛县手里的茶杯都吓掉了。

&ep;&ep;“毛县,我正想说呢,陈洋那小子真不是东西,给大领导的闺女治病,竟然还敢要钱,而且还要得特别黑……对了,你知道他要人家多少吗?”

&ep;&ep;毛县已经决定了,回头一定要找借口把这个姓牛的换掉,这货看似憨厚,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在老子面前也敢卖关子,可见平时猖狂到什么程度!

&ep;&ep;牛俊峰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表演,让毛县已经对自己起了“杀”意,说不定……

&ep;&ep;还是会这么干!

&ep;&ep;开玩笑,打一开始,毛县就要逼着他和陈洋死磕,磕不过还要把他换掉,以为他老牛好欺负是吧,不溅你一身血,俺就不姓牛!

&ep;&ep;牛俊峰等了一会儿,见毛县一言不发,知道已经把他气得差不多了,再气估计老家伙就要进医院,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毛县你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也不会相信,算了,俺还是不说了,说出来根本就不会有人信!”

&ep;&ep;“说,牛村长你现在就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

&ep;&ep;急了,老家伙真急眼了!

&ep;&ep;牛俊峰知道火候到了,毛县已经到了即将暴发的边缘,如果再气他,说不定这货当场就要翻脸。

&ep;&ep;“嘿嘿,陈洋那小子,他竟然收了人家一千万!一千万啊,不是一千,也不是一万,整整一千万,你说那小子黑不黑?!”

&ep;&ep;天地良心,牛俊峰说这些话的时候,可真不是在演戏,他是带着真情实感说出来的,愤怒,不甘,有一股子向上天问不公的牛劲儿!

&ep;&ep;不但牛俊峰不服,当听到陈洋竟然收了郑厅一千万的时候,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不服。

&ep;&ep;好吧,或许说是羡慕嫉妒恨会更确切一些,总之,就连毛县的心里也极度的不平衡,凭什么一个乡下小子,给人看个病就能收一千万,而我堂堂的大领导,干一个月才挣几千块?

&ep;&ep;几千块是工资,至于其它的收入,毛县没有计算在内,就像读书人,偷不能说偷一样,他毛县的其它收入,能叫收入吗?

&ep;&ep;不过,在短暂地嫉妒了一阵之后,现场的众人几乎就没几个相信牛俊峰说的是真的,开玩笑呢,郑厅是谁?

&ep;&ep;认识郑厅的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有名的铁公鸡,属貔貅的,只吃不拉,他能给一个乡下小子一千万,恐怕一万块钱都不会给他吧?

&ep;&ep;牛俊峰也知道没几个人会相信自己,不相信无所谓,反正自己又没打算让他们相信,爱信不信,只要不让老子和陈洋死磕,你们怎么整都行!

&ep;&ep;牛俊峰用一通插科打诨,暂时过了一关,毛县虽然不相信他说的,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人家都说那些大官惹不起了,不管是真是假,毛县也不会冒险,还是调查清楚再说比较保险。

&ep;&ep;本来,牛俊峰还准备再报料一些劲爆消息的,比如港岛的大老板和陈洋的关系之类,但鉴于毛县已经愤怒,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一旦当众撕破脸,貌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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