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封路铭的酒量也格外的好,不是那种轻易会醉的人。他也见他醉过,就是醉了也还是那样,就是比平时更加不爱说话了而已。
&ep;&ep;傅念恩从镜子里看他,见他脸红的和煮熟的虾一样,喷在她耳后的呼吸灼热的像要烧起来。她试探着拍了拍他的手,低声哄道:“小叔,你先放开,弄疼我了。”
&ep;&ep;可是回应她的竟然是收得更紧的一双手以及……耳垂上温热的触感,湿漉漉的仿佛能让她原地自爆。
&ep;&ep;傅念恩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尖叫着吼他:“封路铭,你是不是疯了?”
&ep;&ep;封路铭却低着头开始啃她的脖子。
&ep;&ep;最近的气温不高也不低,傅念恩早就准备睡觉,要不是心里始终挂着封路铭今天还没有回来,她估计早就睡了。她身上穿的是一套宽松的连衣裙,领口开得有点大,有时候她稍微动作大一点,肩膀都能露一半出来,这时候倒是方便了其他人占便宜了。
&ep;&ep;傅念恩觉得自己被他碰过的地方全部都被灼伤了一般,可她很快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
&ep;&ep;挣扎间,被她当成是睡衣的领口不小的连衣裙露出了她的一边肩膀,肤色白皙如玉,如同有强大的魔力。封路铭顿住一会儿以后,又是埋下头去。
&ep;&ep;傅念恩都快急哭了,封路铭本来就比她高上很多,力气更是惊人。她喜欢他,他想要她的什么她都愿意,可绝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甚至可以想见,等他清醒以后,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故意勾引他的。
&ep;&ep;傅念恩这样一想,眼角开始湿润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打开了浴室的花洒,把冷水往他身上浇,她自己不可幸免的也湿了大半。
&ep;&ep;傅念恩看他终于不再失控,关掉花洒后哑着嗓子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ep;&ep;封路铭低头看着她,湿透以后的浅色连衣裙包裹在她身上,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撑到了她身后的墙上,低着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笑着回道:“我家念恩。”
&ep;&ep;傅念恩全身僵住,大脑已经完全死机,她抬头看着他,眼中含泪,可是突然又笑了。她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凑了上去。
&ep;&ep;夜晚静悄悄的,情人间的絮语也被掩藏在了浓重的夜色之下。
&ep;&ep;封路铭翌日醒来以后已经是中午了,他捂着头慢慢坐起身来,看了看时间才知道他竟然睡过头了,这种事在他身上是极少发生的,也还好还在国庆长假中,冯志一上午还没有找过他。
&ep;&ep;封路铭靠在床头坐了一阵,昨晚上发生的事才渐渐回笼,一时脸色变了又变,可是左看右看,房间里都没有另一个人在。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个梦了,可梦里不可能那么真实。他随便找了一件衣服披上,从床上下来以后又进浴室看了看,这才发现这里面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了,傅念恩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都还在地上躺着。
&ep;&ep;封路铭又走回了床边,拉开被子一看,竟是站在原地吸了一口凉气。他忙出了卧室,可这个公寓到处找完都没找见人。
&ep;&ep;封路铭有些急了,忙找手机打电话找人,结果对方手机竟然关机了。他紧咬住下唇,极少没风度的骂道:“真是出息了,把我睡了竟然一大早就跑了。”
&ep;&ep;刚好这时候玩了一整晚的万维新打电话过来,被封路铭十分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ep;&ep;“你怎么了?一大早的吃了□□了?”万维新摸着鼻子问。
&ep;&ep;封路铭冷笑着回道:“都中午了,你还和我一大早。还有,以后你那些狗屁聚会我是再也不会去了。昨晚上竟然有人在我酒里下药,你自己帮我把人给找出来,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ep;&ep;封路铭这几句话实在是信息量太大,万维新玩了一整晚的脑袋没有能完全接收到,最后竟然还抓到了重点:“被人下药了?那你怎么解决的啊?”
&ep;&ep;回应他的是被封路铭挂断的电话。
&ep;&ep;万维新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还忙把这件事告诉了昨晚上早早回家的丁恒,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有效的信息。
&ep;&ep;傅念恩这时还正在去意大利的飞机上,她给傅长宁一早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在佛罗伦萨以后,便直接在机场订了机票就去找他。
&ep;&ep;傅长宁还只当她是国庆大假太无聊,这时终于想到自己这个哥哥的好了,竟然不远万里的来看他,心里一想就高兴的唱起了歌来。
&ep;&ep;傅念恩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舟车劳顿以后更是有点受不了。也还好傅长宁这人虽然经常靠不住,但在异国他乡还是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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