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干嘛呀?

&ep;&ep;为首那样似鸨母的人唉声叹道:今天早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蒙眼青年,自称是澜定雪的哥哥,要我们把犯人交出来,他要为定雪报仇。要是不交,就把风光楼的人全杀了。可那根本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上哪儿交人去啊!但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听!风光楼的侍卫全被他打残了,剩下的又都是些水灵灵的姑娘,那人竟也毫不手软,她们逃都逃不掉!明公子,您能不能找人来救救我们啊!

&ep;&ep;看来这老鸨还挺有眼力见儿,知道明遥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差他找人去救。

&ep;&ep;楚栖不合时宜地想,不过明遥肯定也不敢去找明丞相处理这事,求救没用啊。

&ep;&ep;我、我明遥一下慌了神,又听说里面有个疯子要杀人,更是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把楚栖往前推了推。

&ep;&ep;还不忘解释:你们找他吧!他是敬王世子,就是那个从前很有名的楚栖,都认识的吧!

&ep;&ep;楚栖一个踉跄:???

&ep;&ep;很好,小明,你完了,经纪人要给你穿小鞋。

&ep;&ep;然而那些人听到他的名号,抽噎声竟然同时一收。

&ep;&ep;然后纷纷惊愕地打量着他,一时间忘却了风光楼里水深火热的姐妹。

&ep;&ep;鸨母愣了好一会儿,又盯着楚栖的面孔看了许久,竟霎时喜逐颜开,破涕而笑:好、好呀!世子回来了,世子可以替我们做主了!世子随我来,等世子解决完那个怪人,还可以顺便查查账。

&ep;&ep;楚栖愕道:查账?

&ep;&ep;柴斌在旁清咳一声,面色不甚自然地凑到楚栖耳边,低声道:这风光楼背后的靠山好像就是王爷,从许久前的光风霁月楼开始便是了。

&ep;&ep;楚栖:?!

&ep;&ep;他朝柴斌使眼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ep;&ep;柴斌却缩了回去:属下也不是很确定,只知道从前是,现在是不是得问她们。

&ep;&ep;然而下一秒,鸨母就给了他们答案。

&ep;&ep;鸨母清了清嗓子,扭着身子走进去,朝正堂中的一人娇笑道:行了,澜公子,你先别急,我虽是风光楼明面上的管事,却做不了什么主,这位小王爷才是咱这儿的大东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你找他就行了,先放了我家姑娘吧。

&ep;&ep;楚栖心想,你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他跟着走了进去,只见周围四散瘫倒了无数侍卫与公子,纷纷抱着胳膊腿、捂着脑袋额哀吟;另一边又有几十位姑娘、小倌被绳索牢牢捆缚在一起,片身动弹不得,紧束力度之大令人闷得胸口窒息。而风光楼偌大的正堂中,竟唯有一人完好站着。

&ep;&ep;那人一身素净衣物,不配余饰,却也显得气派,身量颇高,怀抱一把古朴瑶琴,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下颔线条优美,皮肤通透,却唯独一双眼睛被条黑绫蒙起,叫人觉得既遗憾又好奇。遗憾这人面容端正,却似乎是个瞎子,好奇假若揭下眼罩,那双眼瞳能否画龙点睛。

&ep;&ep;然而楚栖见到这人模样,想的却是:一个黑绫蒙眼,一个黑布遮脸,这人和凌飞渡倒是能有话讲。

&ep;&ep;他犯了一下职业病,观察术下意识开启。

&ep;&ep;颜值:5;

&ep;&ep;唱功:5;

&ep;&ep;舞技:4;

&ep;&ep;知名度:3;

&ep;&ep;楚栖:!!!

&ep;&ep;是个极品啊。

&ep;&ep;楚栖瞬间就来了精神,道:是我。澜公子有什么事吗?

&ep;&ep;那位澜公子听他开口,蒙着黑绫的脸庞才略略朝这边转来,又似是端详地顿了许久,才冷笑一声:小、王、爷?我虽上京不久,却也知道如今京中只有一位王爷敬王。那你便是敬王世子,楚栖?

&ep;&ep;他甫一张口,楚栖就被那声音吸引住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略显老态,虽并不难听,却偏偏不像他这副年纪该发出的。

&ep;&ep;不过楚栖并未太在意,他只是心想,名声大就是这点好,都免了客套的自我介绍。而这位澜公子知名度得分有三,应当也不是个默默无闻的人,便问道:正是。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ep;&ep;那人却道:不重要。既然这风光楼是王府在庇佑,我只想知道,我胞弟定雪因何而亡?犯人又在何处?你们又为何要包庇于他?倘若连世子也不能为我解惑,我便只能亲自去找王爷、又或者

&ep;&ep;又或者让牵连的人陪葬。他补充道。

&ep;&ep;好一番霸道嚣张的宣言,楚栖心想,又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若说本不知情也就罢了,可都已经将敬王搬出来了,他却依旧这么张狂,连做皇帝的都不敢这么说吧?

&ep;&ep;这时候,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明遥扯了扯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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