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月被他的肉棍在嘴里进进出出的,磨的唇瓣都肿了,嘴巴也麻了。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景之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ep;&ep;苏月满嘴都是他射出来的浓精,来不及吐出已经吞了好几口下去。

&ep;&ep;“呕——”

&ep;&ep;这东西味道又腥又膻,还带着点咸,苏月一下子吞的太多,有些反胃。

&ep;&ep;“没事吧?”

&ep;&ep;叶景之爽完之后才发觉过来自己刚刚太过了,一时间又悔又恼,连忙扶着苏月躺下。

&ep;&ep;“我去给你倒水簌簌口。”

&ep;&ep;说着便下床去倒了热茶过来。

&ep;&ep;苏月簌了几次口才觉得嘴巴里那股腥膻的味道下去了。

&ep;&ep;两个人躺在床上时时候已经不早了。

&ep;&ep;刚刚的旖旎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叶景之从后面搂着她,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ep;&ep;“月儿,下次夫君用肉棍插你下面好不好?”

&ep;&ep;“……”

&ep;&ep;他亲着她的耳朵保证,“夫君轻一些,不会很疼的,一下就好了,好不好?”

&ep;&ep;“……”

&ep;&ep;苏月闭着眼睛,心里不禁疑惑起来,他不是不行吗?洞房那晚帕子上的血还是咬破了她的手指滴上去的呢。

&ep;&ep;“月儿……”

&ep;&ep;苏月就在他这一声声有些腻人的‘月儿’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p;&ep;……

&ep;&ep;翌日一早。

&ep;&ep;天气阴沉沉的,刚刚入夏,贯州前几天的晴朗天气不复存在,进入了雷雨季节。

&ep;&ep;苏月起来时叶景之已经不见了。

&ep;&ep;丫鬟说,叁公子天不亮就出门去了,晚上才回来。

&ep;&ep;这样的天气出门去?他那个身体受得了吗?

&ep;&ep;苏月微微蹙眉,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个什么劲儿,担心叶景之吗?

&ep;&ep;大雨顷刻间就落了下来,打得外面的地板噼啪做响。

&ep;&ep;玉星怕苏月会无聊,拿了些女红进来给她打发时间。

&ep;&ep;苏月女工不错,在娘家时有空也会绣一些帕子给弟弟拿到集市上去卖。

&ep;&ep;她想到了叶景之身上经常带的帕子,那帕子是雪白的,上面什么都没有绣。

&ep;&ep;他应该是喜欢竹的吧?

&ep;&ep;这里唤作竹园,种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子,就连叶景之的衣服上都绣有竹叶。

&ep;&ep;苏月想了想,打算给叶景之绣点东西。

&ep;&ep;……

&ep;&ep;香月坊。

&ep;&ep;这里是许多文人雅士谈诗论画的好地方,这里有最美的姑娘和最婉转勾人的琴声。

&ep;&ep;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但前提是得姑娘们愿意。

&ep;&ep;倘若姑娘们不愿意和哪个客人春宵一度,也没有人敢勉强,毕竟这香月坊背后的老板大有来头。

&ep;&ep;至于是什么来头,说法众说纷纭。

&ep;&ep;其中最让人信服的一个说法就是,这香月坊背后的老板是皇亲国戚。

&ep;&ep;后院的密室里。

&ep;&ep;丫鬟奉上了茶水就出去了,里面两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坐姿慵懒。

&ep;&ep;叶景之一身白衣,懒懒的把玩着茶杯,“账本都对完了?”

&ep;&ep;易逍遥一身红衣,他的长相比叶景之更加的精致,雌雄莫辨,眉眼一勾活脱脱就是一只能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ep;&ep;“对完了。”

&ep;&ep;易逍遥抿了口茶,啧啧出声,“你这二哥够狠的啊,叁年六十多万两,全都进了他的私人腰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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