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任果真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ep;&ep;五行道玉显然察觉到刚才那道剑意来势汹汹实则只为试探,并无伤害苗从殊之意,因此五行阴阳脉络收回黑石头里没有再攻击。

&ep;&ep;太玄宗宗主:“敢问道友师出何门?”

&ep;&ep;苗从殊:“无门无派一散修。”

&ep;&ep;闻言,正殿内所有人都看向他,摆明了不信。

&ep;&ep;若真是区区一散修,他哪来那么牛逼的灵器?

&ep;&ep;何况他灵器好像还不止一件。

&ep;&ep;武要离想起白玉舟,景晚萩想起早上与苗从殊对峙时,对方当时就佩戴了一件上品防御灵器。

&ep;&ep;景晚萩问:“散修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上品灵器?”

&ep;&ep;苗从殊:“都是他人赠礼……”他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到底哪个前任送的,于是不确定的补充:“应该吧。”

&ep;&ep;至少现任送的,他都记得。

&ep;&ep;毕竟他们在一起还不到半年。

&ep;&ep;景晚萩一听却误会了,他觉得苗从殊这人不仅贪得无厌,而且荒淫无耻。

&ep;&ep;一边同徐师弟以养父子相称却又不清不楚,态度暧昧不清。一边听说与那万法道门的洞庭龙君纠缠不休,也不知这些“赠礼”实际怎么来的。

&ep;&ep;再联系他和徐师弟,好像也是要用灵器钱财买断养父子关系。

&ep;&ep;顿觉此人真是不堪。

&ep;&ep;景晚萩怒火上涌,脸颊酡红如红霞飞过而桃花眼水润黑亮,竟比个女修还要漂亮娇俏十分。

&ep;&ep;他冷斥:“无耻!”

&ep;&ep;苗从殊:“收礼很无耻吗?”他见景晚萩涨红了脸都那么勾魂漂亮顿时懂了。“想来他人送礼给云锦仙子是有所图谋……”

&ep;&ep;不然怎么会觉得收礼很无耻?

&ep;&ep;明明收礼物的时候最快乐!

&ep;&ep;景晚萩怒斥:“你胡说什么?!不准叫我云锦仙子!信不信我剁下你的舌头!”

&ep;&ep;苗从殊:“……”

&ep;&ep;传言景晚萩他亲爹是合欢宗大佬,而合欢宗亦正亦邪要不是正邪大战时站队及时差点就被归入魔修。

&ep;&ep;想当然尔,合欢宗行事多少有点魔修的狠辣。

&ep;&ep;现在看来,景晚萩的狠辣应就承于此。

&ep;&ep;景晚萩:“你哑了?为什么不说话?”

&ep;&ep;苗从殊慢吞吞的说:“我说话你要剁我舌头,我不说话你又骂我。你要我怎么办?”

&ep;&ep;景晚萩被难住了,思考一通后发现分明就是苗从殊胡乱说话的错。

&ep;&ep;他要是好好说话,他不至于气得想拔他的舌头。

&ep;&ep;“行了。”太玄宗宗主开口,制止景晚萩再说话。“苗道友,不管怎么说,你确实养育过我儿负雪。我很感激你,也希望能尽我绵薄之力报答你。你有何要求,尽管开口,我必定赴汤蹈火!”

&ep;&ep;他只说‘我’,只字不提太玄宗。不过一个渡劫期大佬的承诺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大机遇了。

&ep;&ep;可惜遇到苗从殊这条没啥志向脑子里只有情缘的咸鱼。

&ep;&ep;万法道门弟子不解苗从殊和徐负雪之间的恩怨,武要离却知道。

&ep;&ep;他听得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替好兄弟说理,但还没开口就被苗从殊拦下。

&ep;&ep;苗从殊笑笑说:“我来处理。”

&ep;&ep;太玄宗此举明显不太厚道。

&ep;&ep;名义上苗从殊好歹养大徐负雪,但徐负雪撇清关系的行为是不孝、太玄宗过河拆桥的行为是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