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弥道:“我听说那个女的降雨时,是用了一件宝物。咱们杀了这二人,得了那件宝物,这不就一劳永逸了吗?咱们想什么时候下雨,就什么时候下雨,想下多大,就下多大,这样不好?”

&ep;&ep;龟兹国王急道:“万万不可,他们好意给咱们降雨,咱们反而图谋加害,恩将仇报,这势必会冲撞佛袓,迟早会降罪于龟兹。”白弥道:“咱们就这样白白放过,但万一他们去了别处,被别人把这宝物给夺了,那岂不可惜?”

&ep;&ep;龟兹国王听了这话,也有道理,一时间踌躇起来。

&ep;&ep;白弥又道:“咱们得了这件宝物,非但把咱们龟兹国搞的水草肥美,而且还可以对别国降雨,一亩地收他们五铢钱,咱们也可以养活龟兹全国国民了。”

&ep;&ep;龟兹国王有些心动,又暗忖,这二人不是傻子,既持有此等法宝,岂不知有人图宝害命?说不得他们有惊人的本领,搞不好会弄巧成拙,当下道:“不可以,不可以,此事不可以再提。”又问王向道:“你有什么好法子,可使这两个人留下?”

&ep;&ep;王向道:“臣看这二人是江湖中人。这样的人都是身怀绝技,但是又极重信义,对他们只能结交,不可图谋。”

&ep;&ep;龟兹国王点点头,道:“朕也是这个想法。但这两个人既不爱财,又不能向他们二人说媒,还有什么法子,可以结交他们?”

&ep;&ep;王向道:“我问过他二人,他们不是夫妻。”龟兹国王道:“那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姐弟么?”王向沉吟道:“看他们的神情,分明是一对恋人。陛下不妨为他们二人牵一根红线,为她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不就于他们有恩啦?”

&ep;&ep;龟兹国王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主意最好,也不费太大的事,就这么办。”当下三人退了出去。王向便去谢凛儿和魔文处,探听二人的意思,以防二人万一另有别意,致使龟兹国王唐突了二人。到了谢凛儿和魔文的处所,谢凛儿不在,魔文出来把王向接了进来。彼此落座后,王向便问些,二人从何处启程?途中经过了哪些地方之类的话,闲说了一阵,魔文笑道:“王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ep;&ep;王向咳了两声,道:“是这样,我看二位郎才女貌,本应共结连理才对,却怎么……”

&ep;&ep;魔文面露微笑,低下头去。王向素来善于鉴貌观色,看到魔文这副神情,便知当中症结必在谢凛儿身上,遂将话题岔开,道:“姑娘您的法宝实在太好了,能造福一方百姓啊。”又道:“姑娘这宝物,最大能让多大的地方降雨?”魔文道:“我这宝物,只要在我能想得到的地方,都可以用,并没有限制。”

&ep;&ep;王向暗想:“原来如此,那不论她去往哪里,都不会耽搁往这里降雨,看来我们是多虑了。”问道:“那如果二位走了之后,这里还会不会下雨?”魔文听他所问,已知其所忧,道:“我这宝物每次祭出后,天上的水都会先按上一次降雨的地方展开,若需变动,我会稍作调整,或扩大,或缩小。”

&ep;&ep;王向竖起大拇指,连声大赞:“真是好宝贝。”又坐了一阵,便辞了出去。到了晚间,谢凛儿回来,向魔文道:“你这宝物,还招来了祸患。”魔文道:“怎么?什么祸患?”

&ep;&ep;谢凛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道:“这是那龟兹国王的三弟白弥,暗通突厥的书信,为的就是你这凝水珠。”

&ep;&ep;原来龟兹国王的三弟白弥,素来觊觎龟兹国王的王位,暗地与突厥多有勾结,最近见识了魔文的凝水珠,心中不禁垂涎三尺,这两日一直盘算着如何能将此宝搞到手。今见王兄不肯从其计,加害谢凛儿和魔文,回家之后,便暗地修书与突厥可汗。备述此宝之妙,请求突厥派兵来袭,他作内应,功成之后,宝物归突厥,龟兹王位归自己。

&ep;&ep;魔文道:“他的信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ep;&ep;谢凛儿道:“我今天出去时,怕被人围观,便隐了身形,走到宫门时,偶遇白弥正和一人骑马走过,口里交谈,‘好好的宝物不想法子搞到手?这国王真是糊涂了。’我听他说这话,便悄然暗随到他府上。看见他在厅上踱了一阵步子,便写了一封信。唤过一个尖嘴猴腮,长着满脸胡子的人,叮嘱了几句。那人便拿着书信,出了大厅,叫人牵过一匹马来,飞一般的去了。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暗中跟随着他,到了城外,奔出三十多里,我就点了他的昏厥穴。搜出那封信来,拆开一看,所幸是用汉字写的。哼哼,原来是让突厥人火速前来,夺你这件宝贝。”

&ep;&ep;魔文听了这话,只惊得花容失色,急道:“你既暗中取了他的书信,只怕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可如何是好?”谢凛儿抓住魔文的手,冷笑道:“哼哼,就凭他们,能奈我何?咱们今日暂歇一夜,明早就走。”

&ep;&ep;次日一早,二人便收拾好行装,正欲不辞而别,忽见王向从大门走了进来,向谢凛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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