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中有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东张西望,快速把一包东西塞到对方手里,接过小指厚的信封,鬼鬼祟祟离去。

&ep;&ep;秦上托腮,若有所思。

&ep;&ep;第20章交易

&ep;&ep;从墓园回去后,秦上发烧了。

&ep;&ep;他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体温计,冷眼看着管家端药进来。

&ep;&ep;管家说:“方少让您吃了睡一觉。”

&ep;&ep;秦上没吭声,闭上眼,卷进羽绒被里假装睡觉。

&ep;&ep;管家看了他一眼,退出房间。

&ep;&ep;秦上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展开身子,从被子里里露出头,从嘴里拿出体温计。

&ep;&ep;三十九度一。

&ep;&ep;秦上坐起身,靠在床头,拿过水杯,把退烧药吃了。

&ep;&ep;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找出避孕药,拍了两片进嘴里,一起咽了下去。

&ep;&ep;方仲景那么多疑的人,居然没怀疑他买避孕药蹩脚的谎言,真是稀奇。

&ep;&ep;秦上翻开墓穴证,逝者姓名那一栏还空着。

&ep;&ep;不过估计很快就会添上他的名字了。

&ep;&ep;秦上撕了一点,又停下动作,把墓穴证塞进床头缝隙中。

&ep;&ep;如果他没死,这本墓穴证以后还可以留着给方仲景用。

&ep;&ep;秦上吃完药,盯着窗外的雪景发呆,回想起在墓园见到的男人。

&ep;&ep;那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ep;&ep;秦上掏出手机,搜索最近新闻,划了几圈后,他动作顿住,盯着屏幕里的照片,眯起眼睛。

&ep;&ep;片刻后,秦上勾起了嘴角。

&ep;&ep;当晚,出差回来的江桥敲响方仲景的房门。

&ep;&ep;听到一声进,江桥推门进去,看见方仲景坐在书桌前处理文件。

&ep;&ep;江桥来到方仲景身后,环住他脖颈,“景哥,我下午去了趟私人医生那儿,听说了点事。”

&ep;&ep;方仲景头也没抬,“什么?”

&ep;&ep;江桥试探的语气,“医生说,秦上拜托他买避孕药?”

&ep;&ep;方仲景不咸不淡嗯了声。

&ep;&ep;江桥探头,悄悄端详方仲景神情,“你真相信他买避孕药是为了治关节炎?”

&ep;&ep;方仲景停下笔,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ep;&ep;江桥咬唇,“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ep;&ep;方仲景口气淡然:“只要他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搞什么小动作都无所谓。”

&ep;&ep;江桥内心隐隐不安,望向落地窗的目光悠长。

&ep;&ep;秦上吃了药,睡了一天,不出意外,又梦见那个小女孩。

&ep;&ep;晨起时,秦上吐了点血。

&ep;&ep;刺眼的血点溅在白色羽绒被上,像冬天的梅花。

&ep;&ep;秦上盯着看了会,下床,到浴室漱口。

&ep;&ep;抄写了半个月的经书,方仲景终于解了他的禁闭。

&ep;&ep;秦上下楼吃早餐,方仲景和江桥也在。

&ep;&ep;方仲景拿着刀叉,淡淡道:“过来……”

&ep;&ep;口气像招呼一条听话的狗。

&ep;&ep;秦上低头,佯装温顺走了过去。

&ep;&ep;方仲景抬手,探向秦上额头,“退烧了……”

&ep;&ep;秦上没反应,呆呆站着。

&ep;&ep;方仲景收回手,“坐吧……”

&ep;&ep;秦上这才坐下,望着面前的早餐,一动不动,没有胃口的样子。

&ep;&ep;方仲景看了他一眼,“不喜欢?”

&ep;&ep;秦上点头:“我想喝粥……”

&ep;&ep;江桥嗤的一声,像在嘲笑秦上的不知足。

&ep;&ep;方仲景饶有趣味盯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要出去买?”

&ep;&ep;秦上不吭声,等了会,见方仲景迟迟不说话,他拿起面前的面包片,低头咬了起来。

&ep;&ep;不出三秒,秦上全都吐了。

&ep;&ep;江桥望着脚下一滩酸水,脸黑透了,“你是故意倒我和景哥的胃口吗?”

&ep;&ep;秦上抹了把嘴,静静等方仲景开口。

&ep;&ep;他要出门办事,就必须经过方仲景这一关。

&ep;&ep;方仲景支着下巴,眼底敛着摸不清的情绪,开口道:“管家,去买份粥回来。”

&ep;&ep;秦上抬头,马上说:“我怕管家买错了,还是我去吧。”

&ep;&ep;方仲景目光更加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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