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点多。”
&ep;&ep;贝拉父亲喝了一口水,问道:“到底是谁陷害叶医生?”
&ep;&ep;“怀疑是几家抗癌药公司联合行动。”董哥无奈的说。
&ep;&ep;“给我找点事做吧,什么都可以,哪怕杀人。”贝拉父亲看向宿醉的叶飞,低声说:“他是好人,我不想看他被魔鬼欺负。”
&ep;&ep;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想多了,现在他已经很麻烦了,别在添乱了。”
&ep;&ep;“我只是想帮忙,看见他这样,我真的很难受。”贝拉父亲坚定的说:“他是我全家的恩人,我要报答他。”
&ep;&ep;董哥苦笑,正好这个时候安妮醒了,急忙过去搀扶说:“昨晚喝多少啊?”
&ep;&ep;“不知道。”安妮依然晃晃悠悠的,勉强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狼藉一片说:“喔,你们昨天喝到了几点?”
&ep;&ep;“大约天亮的时候。”贝拉父亲回应。
&ep;&ep;“真能喝,我头好痛。”
&ep;&ep;“要不你先上楼躺会儿?”
&ep;&ep;“好的。”
&ep;&ep;安妮晃晃悠悠的上楼了,董四海开始收拾残局,贝拉父亲看了看表,心事重重的说:“我要去医院看我女儿,这里就拜托你了。”
&ep;&ep;“去吧。”
&ep;&ep;贝拉父亲转身出门,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车,开出富人区,直接来到综合医院,把车停在停车场,坐电梯来到血液科,找到女儿的病房,看见妻子先来了个拥抱。
&ep;&ep;“贝拉,好点没?”
&ep;&ep;“好多了,不疼了呢。”贝拉伸出胳膊跟爸爸拥抱了一下,随后问道:“爸爸,怎么好久都没看见叶医生了,听说他骗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ep;&ep;父亲看向妈妈,她低着头说:“医院里传开了,说叶医生伪造什么东西,好像被停止了。”
&ep;&ep;父亲怒道:“他们说你就信,不长脑子啊。”
&ep;&ep;“我当然不信,只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是吧。”
&ep;&ep;“这事很难解释,有人陷害叶医生,总之这件事很乱,你们就不要问了。”父亲抱住母亲,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一家能有现在,都是叶医生给的,他是我们一家的恩人,现在他出事了,我不能不管。”
&ep;&ep;“你要怎么做?”
&ep;&ep;“用我的方式。”与妻子分开,他自信一笑说:“可能,这也是我唯一能报答叶医生的方法了。”
&ep;&ep;妻子没有劝阻,只是拉着丈夫的手,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ep;&ep;“贝拉,以后听妈妈的话,爸爸要工作,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回来了,你要好好的哟。”
&ep;&ep;“贝拉一定乖乖的。”
&ep;&ep;他起身就走,妻子一直追到门口,满眼含泪的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
&ep;&ep;上了电梯,来到叶医生的办公室,门是锁着的,这难不倒贝拉父亲,撬锁进屋,他记得,手枪就在叶医生办公桌的抽屉里,过去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黑漆漆的手枪安静的躺在着。
&ep;&ep;拿出枪看了一眼弹夹,确认无误后,别在后腰迈步离开医院,开着车来到学校,通过打听得知弗雷斯诺的宿舍,直接踹门进入,早已人去楼空,翻找桌子,书架,床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ep;&ep;最终,在一本书里,发现一章名片,这是一间酒吧,在红灯区,二话不说开车去了酒吧,曾经的他是小人物,没有地位没有身份,现在有了美国公民,这种酒吧再也不是他的禁区了。
&ep;&ep;来到酒吧,拿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冷然的拿起一张递给酒保,再把手机同时递过去说:“见过他么?”
&ep;&ep;酒保看了一眼相片,接过钞票后,低声说道:“钢管舞女郎是他的马子。”
&ep;&ep;目光阴冷的看过去,钢管舞女郎正在搔-首弄姿,等她跳完一曲下台后,直接走回后台化妆间,刚把们关上,就看见门后面拿着枪,一脸阴狠的男人。
&ep;&ep;“啊!”
&ep;&ep;枪口指向女郎的脑袋,她把尖叫声咽了下去,身体在瑟瑟发抖,手机伸了出来,问道:“他人呢?”
&ep;&ep;“不知道,我有将近6个月没看见他了。”
&ep;&ep;“我问你,他人呢?”
&ep;&ep;“我真不知道。”
&ep;&ep;手枪保险打开,上膛,再次抵住女郎的脑袋,她吓坏了,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哭诉道:“我真的不知道,6个月之前突然跟我说,他要做一笔大买卖,接着就消失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ep;&ep;枪膛归位,推搡一把女郎说:“换衣服,带我去你的住处,如果你敢耍花样,子弹保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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