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安乐心坐直了身子,有点不开心:“你什么意思?不想见我吗?”

&ep;&ep;风纪远不明白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钻牛角尖,叹口气,重新抱住她:“想见你,很想见。有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起你,但是我宁愿你呆在京城,这样我比较放心。你说你一个女人,京城离这里又这么远,万一路上出点意外,你拿什么赔我一个未婚妻?”

&ep;&ep;安乐心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那我把下辈子也赔给你。”

&ep;&ep;风纪远单手抬起她的下巴,黝黑的眼睛仿佛望进她的灵魂深处:“你说真的?既然说了,就不能反悔,我们....来世还要在一起。”

&ep;&ep;想是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认真,乐心收起脸上的笑,环住他的腰身:“好!那你记得要找到我。”

&ep;&ep;“一定!”

&ep;&ep;如果真的有来生,那么我们的这一世,是不是前世的约定?

&ep;&ep;很久以后,当她远行,而他只能以臣子的身份遥望时,他们恨过、怨过,如果这一世的相遇是前世的约定,那么破坏这份约定的人,在他们的前生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恋人?强行入侵者?还是说前世今生只是美好的夙愿、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们未来会发生什么,更没有人告诉他们要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齿轮转动.....

&ep;&ep;风纪远没有立即将安乐心送去这边的将军府,他们一同到了关外的大营。风纪远向来行事低调,他将安乐心好好安顿以后,急匆匆地去继续未完的军中议事。

&ep;&ep;几位将帅皆眼角含笑的看着他,他倒是忍得住,仍旧一丝不苟、表情严谨的将所有事处理完。

&ep;&ep;等朱天、丰成杰等人从营帐中散去之后,已是薄暮时分。

&ep;&ep;风纪远将安乐心和叶莲安排在一方营帐中,晚饭时分他陪她用了饭。

&ep;&ep;“军中条件简陋,你先将就一下,明早上我让李锐送你去这边的府中。这里的厨子会做玉津的饭食,你应该会吃得惯。”说话间他不停地给她夹肉,“你都瘦了,多吃点。”

&ep;&ep;安乐心知道他不能随便离开军营:“我知道,明天就跟李锐去将军府。你不要总管我,你也多吃点。”他比在京城时更黑了些,却也更具男人魅力了。似乎不管他黑了白了,胖了瘦了,她都很喜欢就是。

&ep;&ep;吃饱喝足,有士兵进来把碗筷都撤走。安乐心没有换回女装,在军中出现女性,毕竟影响不太好,干脆还是男装算了。风纪远拉起她的手道:“跟我来。”

&ep;&ep;“去哪儿?”

&ep;&ep;他一笑:“你来就是了。”

&ep;&ep;此时夜色笼罩,军营全部点起了火把和灯笼,映的一方天地通明。风纪远披了斗篷,安乐心认出那是她之前做的那一件,见他披在身上,开心自是不必说。

&ep;&ep;风纪远的马被迁过来,安乐心很奇怪:“我们要出去很远吗?”

&ep;&ep;风纪远神秘一笑,跨上马,动作利落漂亮!向安乐心伸出手:“上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ep;&ep;接近中秋,夜风凉人,马背上风纪远将安乐心裹在斗篷之下:“坐稳了,我们要走了!”

&ep;&ep;“嗯好!”安乐心很好奇又很激动。两人共乘一匹马,他从她身后将她紧紧地抱着,马儿快速跑起来,夜风呼呼刮过耳边,她感觉不到冷,所有的感官都被风纪远传来的体温所占据。

&ep;&ep;风纪远何尝不是如此?拥抱有之、蜻蜓点水的吻也有,可是那都不及现在来的亲密,盈盈发间香被风送至他的鼻间,怀中人以完全信赖的姿态依靠着他。马背上的她,就是他甜蜜的责任......

&ep;&ep;马儿在一处山包停下,这里远离军营,往前不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月光下波光粼粼,静静流淌的渊河。站在山包远眺,宽阔的渊河中一轮弯月的剪影逶迤在水面,尚有秋虫低声浅唱,四周夜色无边,星子和着隐约可见的军营亮光,如萤火虫斑斑点点、眨着眼睛俯瞰大地。

&ep;&ep;很美,这是一种心旷神怡、心胸豁然博大的感觉。

&ep;&ep;风纪远将斗篷解下,铺在草地上,他躺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乐心。”

&ep;&ep;安乐心依言躺在他身边,她活了十六年从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仰面朝夜空,好像所有的星子都被聚集到了同一块幕布当中,忽远忽远,忽隐忽现,调皮得很。

&ep;&ep;嘴角的笑放大,歪头问身边的人:“怎么想到带我来看星星?”

&ep;&ep;风纪远单手枕在脑后,闻言,执起她的一只手:“还记得我在信中的承若吗?”

&ep;&ep;这里的星星很美,若有机会,我想带你来看看.....

&ep;&ep;安乐心当然记得:“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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