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扑击,当头劈落。

&ep;&ep;就在刀光即将劈落那一刻,公孙白手中的长剑终于迎了上来,张禹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神色,就面前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还想挡住他的倾力一击?即便是吴明也挡不住这一刀!

&ep;&ep;他仿佛已看到公孙白手中的长剑被击飞,头颅被砍落的一幕。

&ep;&ep;喀!

&ep;&ep;刀剑相交,剑光突破了刀光继续前行,直奔空中的张禹的身躯。

&ep;&ep;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破天剑像削豆腐一般将张禹手中的大铁刀劈成两截,剑势丝毫未受到阻碍,继续前行,从张禹的肩头划过,突破了骨肉的阻挡,掠向长空。

&ep;&ep;张禹脸上的狞笑尚未消散,便绝肩膀处一疼,接着便感觉自己突然飘了起来,就在快要落地那一刹那,他看到了自己摔落在地的那一大截身躯,然后便被无边的黑暗所淹没。

&ep;&ep;哗啦啦!

&ep;&ep;血雨漫天,洒得公孙白满头满脸都是,那红艳艳的血光迷乱了公孙白的双眼,那扑面而来的死亡的气息震撼了他的心灵。

&ep;&ep;那一刹那,蜂拥而来的北平军们惊呆了,纷纷停住了脚步。

&ep;&ep;我勒个去,老子杀人了!

&ep;&ep;公孙白也呆住了,带着满头满脸的血珠,望着地上张禹的大半截尸体出神。

&ep;&ep;希聿聿!

&ep;&ep;吴明急忙勒住马脚,健马的嘶鸣声将公孙白惊醒了过来。

&ep;&ep;这货猛的擦了一把眼帘附近的血珠,然后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张禹的尸首,怒声骂道:“草你老母的,居然想杀本公子,老子杀不死你!”

&ep;&ep;嗬嗬嗬!

&ep;&ep;反应过来的北平军将士纷纷欢呼起来。

&ep;&ep;“贼首张禹被公子杀了!”

&ep;&ep;随着如雷的欢呼声,原本还想一拼的黄巾军彻底崩溃了。

&ep;&ep;当啷啷!

&ep;&ep;随着黄巾军头目陈晶率先扔下兵器,背后残余的四五十名黄巾军手中的兵器扔落了一地,纷纷跪倒了下来。

&ep;&ep;“我等愿降!”

&ep;&ep;************

&ep;&ep;蓟城,广阳太守府衙内。

&ep;&ep;公孙瓒端坐在大堂正中;左边一人,方脸大耳,五十岁左右,神色显得比较稳重和严肃,姓田名楷,现任广阳郡郡丞;右边一人,四十岁上下,全身精铁甲胄,膀阔腰圆,显得孔武有力,威风凛凛,正是白马义从的统领,骑都尉严纲;再往后一人,年龄和田楷相仿,一脸的精明之相,是蓟城令单经。

&ep;&ep;这三人一向被公孙瓒视为心腹大将,日后更是任命此三人为三州刺史,足见信任。

&ep;&ep;四人正在商议军政之事,突然见一人匆匆而入,招呼也不打,就直奔公孙瓒而来。

&ep;&ep;“范方,你有何事?”公孙瓒不悦的问道。

&ep;&ep;此人正是公孙瓒的从事范方。

&ep;&ep;范方轻轻的走到公孙瓒,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公孙瓒立即腾身而起,沉声喝问道:“此事可属实?”

&ep;&ep;范方急声道:“句句属实,属下岂敢欺骗将军?”

&ep;&ep;“这两个小孽畜!”公孙瓒满怒骂一声,紧皱眉头细细思索了一阵,立即对严纲喝道:“严将军,速点白马义从一百,随我疾往望牛山!”

&ep;&ep;“喏!”严纲见公孙瓒语气焦急,不敢多问,立即应诺而去。

&ep;&ep;公孙瓒又对田楷和单经两人道:“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来日再议。”

&ep;&ep;说完便已大步疾奔出厅堂,高声对厅堂门口的侍卫喝道:“速速取我的白龙马和兵器来!”

&ep;&ep;跟在身后的田楷和单经见公孙瓒如此焦急,忍不住轻声问范方:“范从事,何事令蓟侯如此慌张?”

&ep;&ep;范方无奈的苦笑道:“唉,手足相残啊,蓟侯这下有的头疼了。”

&ep;&ep;说话间,公孙瓒已然接过那杆重达四十斤的马槊,翻身跃上神骏的白龙马,一提缰绳便催动着白龙马疾奔而出,直奔大门而去。

&ep;&ep;太守府大门外,马蹄如雷,只见上百名雪衣白马的健骑在严纲的率领之下如同一片雪白的云彩一般飘然而来。

&ep;&ep;白马,白色的衣甲,手执银枪,左腰挎银刀,右腰挎弯弓利箭,虽疾却井然有序的队列,扑面而来的杀气,一切昭示着这只骑兵的不凡。

&ep;&ep;虽只百人,隐然如同千万人一般,令人敬畏。

&ep;&ep;希聿聿!

&ep;&ep;随着一片整齐的骏马嘶鸣声,众骑整齐的勒马停在公孙瓒面前,动作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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