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每天勤学苦练,可是样样在行啊。”

&ep;&ep;我不禁有些泄气,什么人哪,敢情我从小就被家长们逼着学这学那,恨不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哪里还有半点人生乐趣!不由气道:“那可怎么办?”心念一动,不禁乐道:“有了!到时候我只需再做一首普通的诗不就行了。”

&ep;&ep;文昕愣住,道:“小姐这是……”

&ep;&ep;我得意道:“你想啊,上午才联过诗,下午又做诗,偏偏作的诗又不怎么的,那他们岂不是失望透顶?哇,我真是个天才,就这么定了。好了,文昕,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做一首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诗就可以了。”

&ep;&ep;文昕哭笑不得,只得答应。忽又道:“小姐,你所学之武功,现今可还有想得起来的?”

&ep;&ep;啊?我不由惊道:“我会武功?什么武功?”

&ep;&ep;文昕道:“阮府之人皆要习武,小姐自然也是会的。只不过不象子默那般精通罢了。只有二小姐自小身体不好,才没有学。小姐所学惊鸿十八式,是凌宵宫最佳防身之技,无需深厚内力催动,只需施展身形步法便可于万人之中自保。这些日子以来我见小姐从未曾用过武功,想来是记不得了。这样更好,内宫美人不得有习武之人,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怕小姐会露出破绽,如今你既然已经忘了,反而无所顾忌了。”

&ep;&ep;我沉默不语,心中惊讶万分。想不到我自己居然也会武功,问题是我做了那么多的梦,怎么没有一个梦是和武功有关的呢?

&ep;&ep;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也一直无梦,哪里还记得什么武功不武功。百花盛宴这天一大早,老爷夫人早早地将我们叫起,仔细叮咛,惟恐出错。用过早饭后,我与阮心瑜、紫青朱碧、文武公子一起到了重华门。门前车马攒动,人流如织,却也井然有序。文阑、文昕去宫门递了名帖,将我与阮心瑜的美人名牌领了回来。我见那名牌有巴掌大小,乃白玉所造,上饰有花草图案,我的名字镂刻其中,甚为精致。不由得仔细把玩,心想如果将这玩意儿拿回二十一世纪去,不知会不会是无价之宝呵!

&ep;&ep;阮心瑜见我拿着牌子傻笑,不由笑道:“妹妹笑什么呢!这牌子就是你的身份,千万要小心保存。进了春熙宫,就记得别在腰间,不要弄丢了。否则说不清自个儿的身份,可就麻烦了。知道吗?”

&ep;&ep;我们一行人坐着马车进了重华门,便不能再坐,须步行前往春熙宫。时值春暖花开之季,这宫墙之内万木逢春,百花竞放,香气扑鼻,令人神清气爽。领路的宫女恭敬前行,阮心瑜携了我的手慢慢跟着,不时也会看到前来选妃的美人。我好奇地东张西望,觉得这皇宫之内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阴冷,却也空洞寂寞,但见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将自己的一生命运交付给这高墙之内的弹丸之地,不知是可叹还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