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p;&ep;“包扎?”

&ep;&ep;脖子上手臂上的都好说,这胸口要怎么包?谢蘅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用。”

&ep;&ep;她看起来满脸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小伤,回去处理也是一样。”

&ep;&ep;其实是有些痛,可这当头谢蘅哪敢这么说,只能拒绝萧钺的好心,且还得装成一脸轻松的模样。

&ep;&ep;谢蘅做的决定,鲜少有人能够改变,萧钺见人十分坚持,身前的伤口未再淌血,他颔了颔首,没再坚持。

&ep;&ep;折腾了大半宿,回到谢府,萧钺只当秋穗真是谢蘅的人,所以一回家,就将谢蘅的情况告知了对方,并十分自觉的退出了屋门。

&ep;&ep;谢蘅还没来得及庆幸把萧钺应付走了,结果秋穗的关心却是又到了。

&ep;&ep;“你这是怎么了?哎,怎么伤的这般厉害。”

&ep;&ep;秋穗名义上是她屋中人,她这会儿也不好赶人,不然萧钺那边恐怕得怀疑了。见人四处替她边清理物品边念叨,谢蘅按下了秋穗的手,冲人笑了笑,“没事,小伤,不用担心。”

&ep;&ep;某人胸口那是一片鲜血淋漓,秋穗一眼见此,手抖了抖,“这怎会是小伤?”

&ep;&ep;“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歹人,报官了吗?”

&ep;&ep;谢蘅好笑道:“我爹就是官,还需报什么?”

&ep;&ep;“可是......”秋穗顿了一下,犹豫着问:“夫人可知公子今夜的事?”

&ep;&ep;一听人提起萧轻若,谢蘅脸色就变了一变,顿时有些怂了,她往外看了看,方轻声对秋穗道:“这事你可千万别和我母亲说。”

&ep;&ep;秋穗不解的看了一眼,“?”

&ep;&ep;萧轻若要知道她在赵瑾面前扮女人,最后还欠了风流债,怕是这家法都不够罚的。

&ep;&ep;面对秋穗不解的目光,谢蘅只能讪讪的笑了笑,“我不喜女子一事,母亲还不知晓。”

&ep;&ep;秋穗也有一颗玲珑心,听谢蘅这么说,她便反应了过来,“那今夜这伤,莫不是......”

&ep;&ep;说是不小心弄到的,定然不现实,毕竟这伤的这般明显,可若是说被暗杀或刺杀,势必会惊动萧轻若,到时她之前做的事就兜不住。两相权衡之下,在秋穗面前,谢蘅只能顺着人的思路点了点头,有些不大好意思又悲伤的解释道:“是我钟情之人,无法接受我这龌龊的心思。”

&ep;&ep;断袖这个借口,真的是太好用了。且怎么说,还怎么合理,让人挑不出错来。

&ep;&ep;这个理由,秋穗瞬间就信了,只见她瞬间就站了起来,“他怎可如此!”

&ep;&ep;“公子的心意,纵使不被世俗接受,如何犯得着这般动手!”

&ep;&ep;谢蘅被秋穗这义愤填膺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只能解释道:“此事确实是公子我的不是,毕竟,打一接近他,便怀有目的,他心生厌恶,也属实正常,秋穗不必为公子我不平。”

&ep;&ep;“可是......”

&ep;&ep;为了逼真,谢蘅慢慢的入了戏,见秋穗还想说,她便自嘲的笑了笑,语重心长道:“穗穗。”

&ep;&ep;“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般不带异样的目光看待这种事情。”

&ep;&ep;“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甘于委身人下?”

&ep;&ep;再如何替谢蘅说话,秋穗都无法否认其说的这些内容,看谢蘅一脸悲切,她想了想,问:“公子。”

&ep;&ep;“可要秋穗替公子做些什么?”

&ep;&ep;谢蘅愣了一下,“秋穗,你这是?”

&ep;&ep;秋穗十分认真道:“这男人的心思,不外乎也就那么一些。”

&ep;&ep;她说着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劳公子不弃,从未异样看待秋穗的往事,秋穗这边倒也有些经验,若公子需要,可以传授给公子。”

&ep;&ep;这么劲爆的吗???

&ep;&ep;谢蘅被秋穗开放的想法和接受度惊讶到了。

&ep;&ep;她支着桌子的手崴了一下,连忙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异样,“不不不.......”

&ep;&ep;“不用了。”

&ep;&ep;重新坐端正,谢蘅敛了敛自己的神情,故作正色道:“这事公子我自己来就好。”

&ep;&ep;“若我诚心无法打动他,命里无时也就莫强求了。”

&ep;&ep;“秋穗的好心,公子我心领了,若到时真的需要,我再来找你。”

&ep;&ep;谢蘅既已说道这个份上,秋穗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到如今为止,她对谢蘅钟情的人,通过某人单方面的交流,已然充满了好奇,可作为要报恩之人,这些私事,她也不好过多打听,便十分懂事的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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