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清楚自己儿子不是这莽撞的性子。赵策瞬间意识到人言语间或有保留,他问:“人伤的如何?”
&ep;&ep;“...未伤及筋骨,但会痛上一些时日。”
&ep;&ep;赵策又问:“事后可及时与对方赔礼道歉?”
&ep;&ep;若无当时谢蘅秦楼调戏一事,知晓自己误会人的赵瑾,必然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是赔礼还是道歉,他从小所受的教诲不允许他逃避自己的问题所在,可这误会至二人第三次再遇才明朗,而那时谢蘅又以女子之身出现,男身的她又对赵瑾做过那等事,新仇旧恨在一起,按理说这事到此处也差不多相抵了,他误会了人,对方也教训了回来,也不说谁欠谁更多,可谁能想到还会有后面的事?
&ep;&ep;渭河再遇,对方递话,赵瑾没有理由一直端着,两人的恩怨彼此各退一步,也就化解了,但问题偏偏就出现在了这世上压根就没有“谢姑娘”,“谢姑娘”的出现,只是一个为了从当时秦楼结怨的他手中逃命所杜撰出来的存在。
&ep;&ep;如此,此间纠葛起因是他,他便是这出闹剧最大的始作俑者,甚至直接便尝到了自己冲动莽撞所带来的因果。
&ep;&ep;赵瑾活到这么大,人生中经历的最大坎坷莫过于此,这个教训,比任何事都来的深痛。
&ep;&ep;不过,这种事,到底算不得有多光彩,所以,个中细节和纠缠,赵瑾并不打算细说,而对于赵策的这个问题,他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ep;&ep;没得到肯定的回复,赵策有些意外,他余光看了一眼赵瑾,倒也没急着批评人,而是说道:“犯错,倒也不可怕。”
&ep;&ep;“唯一可怕的,是明知自己错了,却没认错和面对的胆气。”
&ep;&ep;心情稍稍平复,赵瑾微微颔了颔首,“儿子明白。”
&ep;&ep;没有他动手,就不会被人戏耍,没有被人戏耍,他也不会上门找人报.仇,到知道偷盗真相时对方却“男扮女装”,再到与“谢姑娘”相处和动心,这里面,每一件事都有因果,但归根究底,没有他一开始的冲动,就没有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所以,小树林中,他虽痛恨谢蘅骗他,却也没想下杀手,偏生谢蘅最后因心生愧疚没有还手,这一切,反倒更显得是他无理取闹。
&ep;&ep;因此,适才的发泄,既有部分是为了他如此荒唐的心动。更多的,却是赵瑾意识到自己问题所在后对他自己的身体惩罚。
&ep;&ep;话点到为止,赵策也不多说,他对人笑了笑,问道:“那你可知,该如何弥补?”
&ep;&ep;赵瑾默了一瞬,脑中竟然突然就冒出了谢蘅那张时而玩世不恭时而又一本正经的脸庞出来。
&ep;&ep;心口隐约有些疼,赵瑾抿了抿唇,“嗯。”
&ep;&ep;是自己的错,他认,绝不找任何借口搪塞。
&ep;&ep;赵策拍了拍人的肩膀,“好。”
&ep;&ep;“那为父就不多说了。”他说着说着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人问:“能站起来?”
&ep;&ep;“要不要爹背回去?”
&ep;&ep;赵瑾绷着的嘴角听到这没忍住往上扬了一下,却是强撑着站了起来,“儿子没那么弱。”
&ep;&ep;赵策闻言却笑了,“这男人,适当弱一些也是可以的。”
&ep;&ep;赵瑾不解的看了赵策一眼,“?”
&ep;&ep;接受到儿子的目光,赵策将手背到了自己身后,有些怀念的感慨道:“你爹当初要不弱一些,你娘可没那么快嫁给我......”
&ep;&ep;平阳侯的爵位,那是在战场上十年如一日厮杀出来的,又怎会是其口中说的比长公主还弱一些?
&ep;&ep;赵瑾继续看向赵策,期待人给个解释。
&ep;&ep;“不懂了吧?”难得和儿子这般相处,赵策也没卖关子,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此弱非彼弱。”
&ep;&ep;“儿子,你要是有了喜欢的姑娘,你就知道了。”
&ep;&ep;一说起喜欢的姑娘,赵瑾的脸色就有些奇怪。不过,也就是瞬间的事,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ep;&ep;“嗯。”
&ep;&ep;天已经蒙蒙亮了,赵瑾缓了这么会儿,肌肉虽然僵硬,但也能走路。
&ep;&ep;父子二人慢慢的从梅林离开,晨风扫过,吹起一地落叶的同时,这梅林深处的枝丫上,也渐渐有了花苞冒出了头,这冬天,也快到了。
&ep;&ep;谢蘅这夜睡得其实还不错。
&ep;&ep;有营养液在,她的伤口第二日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ep;&ep;与此同时,解决了和赵瑾的事,她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后顾之忧。再说替这具身体的生母找寻真凶,其实从来不是她来此的主要目的,只是作为她使用这具身体的报答而已,她目前最需要的,还是完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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