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道理,若是南卫,应该也能考虑到才是,所以,刺杀的人,极大可能并不是自己人。
&ep;&ep;很快,这个猜测,在赵瑾第二次夜探守城府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ep;&ep;他蛰伏在暗处,听着其妾室与婢女私下的谈话,双眸不由得动了一动。
&ep;&ep;“大人还能活么?”
&ep;&ep;“姑娘,李嬖说,大人怕是不行了,那儿都连根断了,即便是活下来,也得成为阉人......”
&ep;&ep;屋子里很快传来了茶杯落地的声音,下一刻,婢女轻呼了一声,“姑娘!”
&ep;&ep;“您别哭,快想想办法啊,徐柳那女人如今还被吊在院子里,她有胆子求死,姑娘愿意就这样死了么?”
&ep;&ep;“大人要是活下来了,到时会如何对姑娘这些屋中人,姑娘想过了没有?”
&ep;&ep;“你.....你要我......”
&ep;&ep;“我们跑吧,找机会......”
&ep;&ep;余下的话,便是婢女如何撺掇主子逃跑的内容了。
&ep;&ep;赵瑾听罢,又去了守城好几处女眷的院子,东拼西凑,今晚的事倒也被他知道了七七八八。
&ep;&ep;刺杀守城的,是守城最近新收的美人,名叫徐柳。
&ep;&ep;守城是在床上出的事,做了这么多亏心事,守城对自己的生死也比较看重,所有享用的美人,都需得身上没有一丝利器才行。然而即便这样,徐柳依旧还是伤了他最薄弱的一处。
&ep;&ep;私下这群女人们提及时,无一不感慨。一叹其狠,二哀其命。
&ep;&ep;守城府内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好几十,大家怎么到的守城府,彼此多少都清楚。
&ep;&ep;徐柳是徐家沟人,而徐家沟,是赵瑾与谢蘅两人来阳城路上经过的一处已经空无一人的小村落。
&ep;&ep;当把事情从他人口中了解了个大概后,赵瑾对这位能伤了守城的女人,不由得有了几分敬佩。
&ep;&ep;他特意去了关押徐柳的院子。
&ep;&ep;徐柳在刺杀完守城后,已经咬舌自尽。可即便这样,她的尸体还是被吊在了院子里,只等守城醒来处置。
&ep;&ep;看着这样的画面,赵瑾的眼眸慢慢冷了下去。然而他还未做什么,却突然感受到了一个身影在朝自己靠近.....
&ep;&ep;另一边
&ep;&ep;谢蘅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
&ep;&ep;阳城的城防营,看起来与普通的城防营没有什么差别,可仔细一看,却能发现,城防营内,这群士兵都不普通。
&ep;&ep;他们身体强壮,一看便是常年练武,身体素质远远高于普通的巡防,且行动有序,与其说是巡防,不如说,是士兵来的更贴切。
&ep;&ep;谢蘅回客栈时,赵瑾还没回来。
&ep;&ep;也不知这人要多久才能探查完。
&ep;&ep;谢蘅等了一会儿,坐着坐着无聊之际,就闻到了一股味道。
&ep;&ep;她耸了耸自己的鼻尖,四下嗅了嗅,最后确定,味道是从她自己身上传出来的。
&ep;&ep;仔细一想,她也确实有三四天没洗澡了。
&ep;&ep;先前是情况所逼,她不讲究,可眼下四下无人,再想起这茬,谢蘅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ep;&ep;三四天,光想想就难受好嘛!
&ep;&ep;她感觉身上有了些痒意,可在这屋子里洗漱,也很危险,万一赵瑾啥时候回来了,那还得了?
&ep;&ep;可这当头,她也不可能再去其他的地方,其他地方更不安全。再加上后面和赵瑾一道,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单独一个人,要是没有,她岂不是四日五日六日以至于更久都无法沐浴?
&ep;&ep;谢蘅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打开门,唤了小二让其送些热水过来。
&ep;&ep;大半夜叫热水,想也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ep;&ep;小二笑了笑,接过谢蘅给的辛苦费,倒也没说什么,很快就把热水送了上来。
&ep;&ep;谢蘅没让人进屋,自己将热水提进的屋子。
&ep;&ep;做完这些,她把门窗关好,打算速战速决洗个澡。
&ep;&ep;赵瑾解决完守城府的事,一回来就发现自己原先出去的窗户打不开了。
&ep;&ep;他推了推,屋内很快响起了一些轻微的动静。
&ep;&ep;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谢蘅刚洗了一会儿,正准备擦身呢,赵瑾就回来了。
&ep;&ep;她慌忙的从浴桶里走了出来,也不敢大吼,只能隔着窗户对外面轻声道:“别推别推——”
&ep;&ep;“我在沐浴,现在不方便开窗,你等我一盏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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