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实意,不似作假。

&ep;&ep;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ep;&ep;隐瞒师尊过世的时间,于岑如默而言并无特别的好处,反正师尊生前便有传位给他的意愿,众人也无有不服。司云落实在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目的。

&ep;&ep;于是她只是摇头:“没什么。”

&ep;&ep;岑如默也并未多言,沉默地注视着她完成祭礼,而她过于专注,也忽略了卜随云唇边的一抹讥讽笑意。

&ep;&ep;师尊的葬礼定在明日,司云落仍是回到原先的斋舍歇下,她今日跪的时间久,连站起来都有些腿抖,便想着回房之后用热水敷一敷。

&ep;&ep;房内陈设分毫未改,她推门进去,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痛,提不起力气起身。

&ep;&ep;并未关紧的窗棂忽然轻微作响,她睁眼去看,发现少年维持着原先的习惯,竟然又从窗子翻了进来,轻巧地落在地上。

&ep;&ep;司云落生怕被人发现,下意识便要赶他走,忽而又想起自己已经与他成婚,便重又放下心来,悄声问他:“你怎么来了?这不合礼数。”

&ep;&ep;毕竟是师尊丧礼期间,即使她与慕星衍是真正的夫妻,也不好太过亲密。

&ep;&ep;慕星衍睨了她一眼,自顾自掀开了她的衣裙,露出膝弯处的淤青。

&ep;&ep;“我来见自己的妻子,有哪里不合礼数?”

&ep;&ep;司云落只感觉膝上一凉,正要把腿往回缩,就被他握住脚腕,朝他的方向拉了过来。

&ep;&ep;“做什么!”她恶声恶气的,但其实毫无威慑力,“警告你啊,我上次说的话还算数,你不许碰我。”

&ep;&ep;“想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状况不对,过来看看。”

&ep;&ep;他提了热水,将打湿的巾帕敷在膝盖上,轻轻地按揉着。

&ep;&ep;被他这样细心地对待,司云落觉得好像真的没那么痛了。

&ep;&ep;她心情好了些,食指勾起慕星衍的下巴,让他的脸凑过来。

&ep;&ep;慕星衍顺从地抬起眼,眸中仿佛倒映着一整片璀璨星河,精致秾丽的五官在昏黄的暖光下显得温和无害,勾得她心里发痒。

&ep;&ep;“有点想亲你。”

&ep;&ep;他仿佛得了鼓励,又靠过来一点,用言语谆谆善诱。

&ep;&ep;“那就亲。”

&ep;&ep;“不好吧……”

&ep;&ep;话虽如此,但作为对他体贴入微的奖励,她还是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ep;&ep;慕星衍显然对蜻蜓点水的触碰不甚满意,他一贯是行动快于言语的人,司云落还未退回原位,就被他按住后颈,只能任他压着吻下来。

&ep;&ep;“你要……这样才……”

&ep;&ep;她觉得慕星衍是强词夺理,谁规定只有这一种亲法了?

&ep;&ep;但显然跟他讲道理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因为在一切收拾停当后,他已经自觉钻进了被窝,顺便拍了拍身侧的大片空地。

&ep;&ep;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ep;&ep;司云落生了迟疑,磨磨蹭蹭地不肯过来,怕他荒唐无度,又要做些越界的事。

&ep;&ep;慕星衍几乎被她气笑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知分寸的人?过来。”

&ep;&ep;她这才依言躺过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

&ep;&ep;“担心你怕得睡不着,专程过来陪你,感不感动?”

&ep;&ep;司云落只是这样抱着他,就缓缓有了睡意,嘴上却不肯服输。

&ep;&ep;“我又没求你来。”

&ep;&ep;“你!”

&ep;&ep;他恨不得揪两把她的脸颊,却发现她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只好消停下来,临睡前也不忘收点利息,吻了吻她的唇瓣。

&ep;&ep;葬礼是庄严而肃穆的,依循旧制,应天真人的遗体将葬入后山,同玄灵宗的历任掌门长眠一处。

&ep;&ep;岑如默亲自抬棺,又封石刻碑,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ep;&ep;数年的养育教化之恩,师尊于他而言不仅是恩师,更胜慈父。

&ep;&ep;在他的主持之下,弟子们依照次序上前行礼,司云落立于一旁,看岑如默在碑前洒下整整一坛酒,正是她所熟悉的永安春醪,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ep;&ep;也是在玄灵宗所有弟子面前,岑如默正式宣誓接任掌门,自今日起,护卫无极万劫大阵之责将交于他手。

&ep;&ep;司云落想,待葬礼结束,便要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于他,尽快检查大阵封印才是。

&ep;&ep;她正出神想着,慕星衍却警觉地向远处一角看去,暗自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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