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对梁盏这姑娘,他始终相当佩服。

&ep;&ep;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决定帮纪同光一把的原因。

&ep;&ep;自从得知梁盏一直在被家里催婚,顾铭就一直在琢磨着给他俩再牵一次红线。

&ep;&ep;但他很清楚,梁盏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了,而他也一样。

&ep;&ep;与其浪费时间把关系弄得尴尬,还不如推真正喜欢她的人一把。

&ep;&ep;三人进了俱乐部里规格最高的那个厅,路青扬吩咐侍应送几听可乐进来,又问他俩要不要什么吃的。

&ep;&ep;梁盏:“不了,我有肥宅快乐水就行。”

&ep;&ep;纪同光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接话机会,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便忍不住问她:“所以喝可乐对牙不好是假的吗?”

&ep;&ep;梁盏难得有了类似丢脸的感觉,艰难地摇头道:“……不,是真的,只是我戒不掉。”

&ep;&ep;纪同光:“……”

&ep;&ep;她立刻切换话题:“那个什么,还是先教你打台球吧?”

&ep;&ep;“不过我很久没碰了,可能手生。”她补充。

&ep;&ep;“没关系。”他接过球杆,略微抿唇,“我相信你。”

&ep;&ep;他这后半句话说得温柔且缠绵,恍惚间叫梁盏有种他不是正打算向她学怎么打台球,而是把命交到了她手上的错觉。

&ep;&ep;这真的太犯规了,她又一次忍不住想。

&ep;&ep;第27章

&ep;&ep;在教人打台球这件事上,梁盏其实不缺经验。

&ep;&ep;从中学时代路青扬那些朋友带过来的小姑娘,到大学时期在一个社团的同学,她教过的人加起来,大概能从s大校门口排到马路对面的地铁站。

&ep;&ep;但自从本科毕业读了研后,她就没再去过台球厅了。

&ep;&ep;原因也很简单,因为硕士期间她实在是太忙太忙,别说教别人,自己去放松一下都要嫌地方太远。

&ep;&ep;现在时隔四年重新拿起球杆,教的还是纪同光,她难免紧张。

&ep;&ep;演示握杆姿势的时候,她还有点不确定,扭头去问边上的路青扬:“我没记错吧?”

&ep;&ep;路青扬:“当然没有。”

&ep;&ep;可乐已经送了进来,路青扬拿了一罐,正想找个借口先溜,又听她接着来了一句不然还是你来教他吧。

&ep;&ep;“你们不是挺投缘的么?”梁盏说,“我真的四年没打过了。”

&ep;&ep;路青扬:“……”

&ep;&ep;他差点一个不稳从墙边摔了,幸好这时又有侍应来敲门,说外头有人找他。

&ep;&ep;他立刻放下可乐,道:“你先教着呗,我还有事儿呢。”说罢直接挥一挥手就转身出了这个包厢。

&ep;&ep;梁盏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ep;&ep;所幸她当初经验十足,水平也十分不错,稍试了几下后,便找回了一些感觉。

&ep;&ep;她把手里的球杆递给纪同光,让他像她刚刚那样握好。

&ep;&ep;凭纪同光的智商,当然不会出什么笑话级别的新手差错,他几乎是立刻抓准了握杆的关键。

&ep;&ep;“对。”梁盏一边点头,一边指了指球桌中央那个白球,道:“就你现在这个位置,打这个球角度正好。”

&ep;&ep;纪同光依言弯腰,但还没等到她下一步指示,就重新站直了。

&ep;&ep;梁盏:“怎么了?”

&ep;&ep;他解开西装前扣,说穿着这件手不方便。

&ep;&ep;语毕,他便行云流水地脱掉了那件剪裁优良的西装外套。

&ep;&ep;梁盏想到他方才弯腰时被勾勒出的腰腹线条,一时有些口干。

&ep;&ep;她嗯一声,说有道理。而后回头开了一听可乐,喝了两口放下,道:“行,继续。”

&ep;&ep;话音刚落,他便重新弯下了腰。

&ep;&ep;而梁盏也侧身上前,贴着他的后背和手臂,替他摆正打那个白球应有的姿势和发力点。

&ep;&ep;此刻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衫,她也只穿了件礼服裙,和球杆截然不同的温度隔着两层衣衫传过来,差些叫她拿不住杆。

&ep;&ep;为免自己表现得太没出息太丢脸,梁盏只能深吸一口气,不去看他的侧脸,全神贯注地给他讲解该如何发力,该如何找准球杆与球的接触点。

&ep;&ep;然而这样教人,少不了要碰到他的手。

&ep;&ep;两次下来,梁盏便觉得自己的掌心起了些微薄的汗意,心跳也随之开始加快。

&ep;&ep;但最令她崩溃的还不是这个,最令她崩溃的是,纪同光学得太好太快了,她一讲完,他就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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